2023年12月1日早晨七点钟,我梳个头,洗了脸,吃了降压药就去了集市。在路上,我遇见了男、女、老、少熙熙攘攘的人群,朝着小区北面的集市奔。
这个大集开张已经有四回了,昨天听散步的街坊说:“大集里面的人比卖东西的人要多出数十倍。”
我今天亲自去品尝了一下“梨子”的滋味。它设立在秦禾小区与次渠北里小区之间的地带,面积大约有1000多平方米;起名叫:“演亦市集”。摊位从东入口处路两旁一次排开。有厨具:锅碗瓢盆。大多都是农副产品。蔬菜种类很多;白菜,大葱,大蒜……水果类也丰富:柚子、苹果、橘子、葡萄、草莓……生肉类:牛、羊、猪、鸡肉摊位分别穿插在集市的中心地段。熟食有哈尔滨红肠、北京风味肠、烧鸡、炸丸子、风味小吃。水产品也应有尽有,吸引着很多到集市购物人的眼球。我来到卖葱女子的摊位,她身后像是有大葱车当她的背景墙。我买了女商贩一捆葱,花了七元钱,一共19根,平均每根大葱约三角钱,比在市面买便宜一倍。其实,我这次想买一盆花,一个晾衣架和一本台历。可是,也许由于各种摊位还没有聚拢来,货不全。我只揼着一捆葱朝家走。
一路上我就想:“这个农村大集是逢四、九有交易活动,这里小商小贩出售出卖商品,是乡村社会经济与娱乐交流的场所。除了商品交易,人们还可以在这里娱乐(这大集镶嵌在公园里,公园暂时没有开放)、尝美食消遣、交流情感,体现了乡土社会特有的风土人情。”
我在回家的半路遇见一个街坊老姐姐,她买了一塑料袋小南瓜。我们俩聊开一起走过逛集市的日子。
她说:“2018年6月14号,在次渠旧集市(在亦庄定海园与通州次渠交界处)取缔的那天,到今天这个新集市建成;已经有5年的时间了。我们在最后那个赶集日是一起去的,我买了小窝瓜子和一顶凉帽,你买了一只德州扒鸡和一兜水果。没想到,今天次渠新集市开集后,我们又有邂逅相遇了。”
我说:“是啊,五年过后,您74岁,我都69了;时间像一条注定后无退路的河流,静静流淌。我们每个人都是时光里一个漂浮的落叶。在这条河流里,我们变老,远离青春。”
街坊老姐说:“我从大路去,小路归,感觉路远了点。”
我说:“那您比我抄了近路,我一直走大路,从东边入口进,西边出口回;在水泄不通的人潮中我挤出来的。一根葱被挤落地,一个男士看见喊:'老太太,您的葱掉地下了,还不捡起来。’我蹲下身子 把葱拾起来 重新把它插进葱捆绑好。借机,我让男士给我在新集市门口拍张照。”
街坊老姐说:“您不像69岁人,心很闲。”
我说:“我是该有闲心了,当我想到我已经走完了人生道路的一大半了,也实现自己住楼房、持有城市户口的目标了;如果再能成为作家就是赚的了。”
街坊老姐说:“人有追求,才有奔头。”
在“演亦集市”通往华馨园小区的路上,我和街坊老姐俩一边走路一边聊天。
我说:“我走的这条写作道路虽然艰难、苦楚多,但我也乐在其中。也是经济实力和文化底蕴的象征。”
街坊老姐说:“怎么讲。”
我说:“姐,你看,首先是首都北京文化的氛围熏陶了我。我不仅今天来逛农贸集市,我在北京逛过的书市集市更多。今年夏天逛过“我与地坛”书市,花十块钱买了一本《欧.亨利文集》,以前逛了一回“朝阳区公园”书市集市,花80块钱买了一套(三本)《资本论》;还有,我的藏书多都是儿子儿媳给我快递的多。我也一直有一个梦想,想当一个文学家。别人听起来,像是我不要脸;可我自己感觉我在原创中得释放了……”
“没有人说您不要脸,只要自己想做的事儿,就要一务到底,必有果效。我们这些在大西北工作过的军工科学家,总有一种报国情怀;在祖国缺乏技术人才的环境中,我们白手起家。以邓稼先为代表的一代科学家靠着国家的支持,原子弹不也造出来了吗?您现在就是要坚持自己正确的方向继续前行,作家也不是什么绝对神秘的职业,杨本芬的几本书,我都喜欢,人家80岁从素人作者成为畅销书作家;就是给您树立了榜样。”街坊老姐语重心长地说。
我们走了大约一公里的路,来到小区的长条木椅上;坐了一会儿,各自回家了。
我到家放下一捆葱,心里很畅快。感觉北京的物价虽然有涨,但我们附近建设了这个“演亦集市”也会减弱一下我的消费成本的;以后我就当散步、隔三差五去一下本集市也是值得的。
后记:人总要有一点精神,要看到成绩,看到光明。一个“演亦集市”的诞生,我都充满了购物方便、廉价的希望;在生活中,也不要做事半途而废。古人刘秀说:“有志者事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