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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勤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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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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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虎的业余生活,探究出他的收获

又隔了数月我去了一趟虎的家里,发现他刚刚放假就变成了小书虫,写了一篇《是谁酿成了林冲的悲剧?》,被发表在公众号上。其实虎的业余爱好不仅限于读书,他还是社区的小小志愿者,参加了围棋比赛,获得了优秀个人奖。

这次我去看他时,他正在屋子里伏案写作业,我没有打搅他,在客厅跟他的姥姥唠嗑。

姥姥说:“我最近腰疼,干不了活儿,虎放假参加社区志愿者服务队,回家还替我倒垃圾。我要是身体好,不用他,他还要学习。”

我说:“虎个子长高了,能文能武的,还知道心疼姥姥姥姥。”

姥姥说:“个子高,身体抵抗力也在增强。去年冬天发烧,我这个着急呦!就担心耽误考试。还不错,身体不舒坦好得挺快,参加考试还得了全优。”

我说:“这跟他参加体育运动,练出来的钢筋铁骨有关系,也跟姥姥平时的烹饪手艺高超有关系,他吃了可口的饭菜身体就壮实,有点小病小灾也会好得快。”姥姥坐在磁疗椅子上面换着姿势跟亲家母说话。虎的姥爷在厨房里闷饭、蒸肉、切菜。他的妈妈中午下班回来搞了几道菜:烤鱼、腊肉、烧鸡、紫甘蓝、南瓜、炸藕片、豆角炖肉和鸡蛋炒西红柿。

正午12点、虎全家五口人加我一外人,围坐在一张紫檀方桌前,吃了一顿午餐。

虎从自己的房间里冲出来时,说:“奶奶,您什么时候到的?”

我说:“来了好一会了。”他延续了小时候用盘子拌饭菜用餐的习惯。他把一小碗大米饭倒在盘子里,然后夹些蔬菜攉龙均匀用铁勺子㨤着吃。姥姥不住地给奶奶夹菜,奶奶的饭碗一层鱼肉、鸡肉、猪肉和藕片……她吊样吃。

虎坐在对面望着姥姥和奶奶两位祖辈有尊有让,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必定虎过了春节就十四岁了,有独立思考问题的能力了。他想:“姥姥这么多天因为腰疼,很郁闷,奶奶一来她还高兴起来了。同样,奶奶的脸上也挂着灿烂的笑容。看来,她们老年人有共同的语言才是快乐的源头……”

虎从打读初中,他少言寡语,不轻易发表言论,只是在心里为二位祖辈祝福。他吃饭很快,一盘子饭菜吃干净就撂下筷子。

妈妈挨他坐着,说:“虎,再吃点。”

虎说:“妈妈请慢用,儿子我吃好了。”他说完把眼睛投向四围扫射一圈,悄悄地去自己的书房忙碌了。

虎的书房兼卧室一共有10多平方米大小,一排书架子,一张二层木床和一张写字桌。屋子空地很狭窄,摆着虎的一些智力玩具和书包及杂书。现在,虎阅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像他读这类通俗易懂的小说,也是要认真地写心得的。

在午餐桌上,虎的爸爸坐在妻子旁边,他说:“时间过得真快,学校放假也有半个月了,虎在社区当志愿者也很积极,春节期间也会更充实,为新学期开学会加添新的动力。”他的妻子说:“是的,当志愿者是他人生的一个重要经历,我们社区工作者年年走访陪伴百姓过年,对虎会有重要教育意义。”……

姥爷、姥姥吃饭最慢,别人都撂下筷子该干嘛干嘛啦,他们老两口细嚼慢咽,一顿饭花去半个多钟头的时间。

我其实是继虎以后,第二个撂下筷子的。我没有打搅虎在读书,我在仔细查阅他书架上面的各类书籍。爸爸把他历年历届的考试卷子和分析寄语都装订成册,放在书架子的显著位置。他阅读的各类图书也都摆放整齐。我忽然想起虎会写文章,便把他最近写的那篇“读后感”翻开读:

“林冲,本来是80万禁军教头,算是一个中产阶级的大官,还有着贤妻良母,江湖上也结交甚广。可是呢,逼上梁山,最后也病逝了。

他究竟是怎样走过来的呢?究竟是谁造成了他的悲剧呢?究竟是什么力量把这样一个人落草为寇呢?究竟是他自己的原因还是社会的原因呢?

我认为有自己的原因,但更多的还是社会的原因。

先说他自己的原因,本来一切正常,他是赫赫有名的林教头,武功当然很强,和鲁智深一见如故,一起喝酒,变故也发生了:“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一下给林冲整着急了,酒也不喝了,抬腿就走。这时候林冲还不知道是高衙内,很生气的把他扳过来,发现是高俅的干儿子,又不敢动手了,但怒气还没消,只能怒目而视。这是林冲梁山旅途的开始。不过这一次,他忍了。陆虞侯引开它方便高衙内调戏他妻子,他也忍了,白虎节堂野猪林这些地方他都忍了。他觉得别人就不会伤害他了吗?不,他知道那些人还会来。但为什么不到最后一刻他就不会爆发?还是对岁月静好的希望。像王进多聪明,稍微有一点信息他就走了,最后过得都挺好。不过,他做这些有错吗?没有错。一般人都会这么做,王进只是极少数。而他这个爆发似乎也是有预谋的,忍到最后果断出手,因为他知道他不死的话,那帮人就不会停手。然后杀伐果断,二话不说浪迹天涯。

那么最重要的就是外因了。为什么高衙内这种人都能不仅不受制裁,还让着他,官府的腐败,在此可见一斑。仅仅是因为他是高俅的干儿子。但是干儿子就能干出这种事儿吗?高俅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吗?这里高俅好像确实没有,不然他就不会允许干儿子这么干,他眼里有的不是正义,不是国家,而是自己的一点私事。那下面的那些陆虞侯,富安,老都管为什么还都要跟着干?他们也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他们眼里只有功名利禄,为了一点小利益就放弃正义。再说高衙内,他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喜欢别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患得相思病也比较正常,但他是真的喜欢吗?根据高衙内的性格,我们可以对比一下红楼梦情节中薛蟠对香菱是怎么样的,他们没有的时候想要得到,但得到之后又不珍惜,就算失去了都不后悔莫及。高衙内也是这样,只想得到,不想后面怎么做。不过社会也没有制裁他,在这个黑暗的时代,这个社会,是不讲道理的。

让我们再想远一点,这种社会局面是怎么形成的?那现在法治社会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也是因为当时制度有问题。来看一下高俅的优点,他是只会踢球,这样的一个球星,成为了当时的大官,这合理吗?当时球踢的好的未必就这一个,就是因为所有人都不要他而因为面子只能向上推荐,经过一系列向上推进,高俅才到了端王的手里,这个断网又是一个非常喜欢踢球的人,很欣赏高俅,而机缘巧合,又使这个端王成为了皇帝。高俅才当上大官。再说另外一个奸臣——蔡京,这个人身上这种制度体现的更明显,因为踢球好的可能朝廷不好举例,但写书法好的肯定不是不止他一个,比如水浒同样提到的苏轼,他的书法我们也都知道非常的好,有天下第三行书。但他最后的结局,很差。那为什么蔡京能当那么大官,而苏轼却死的很惨?原因是,当时社会是对上负责的,也就是说,知道皇上喜好,与皇上爱好相同的人,有一个好结局。而这些人他们对下是不负责的,高俅对下是怎么样?为了自己的儿子的一点小愿望,不惜泯灭正义,他们心中的正义是什么样?儿子开心就叫正义。如果他跟孩子心理沟通,给孩子一点时间,可能就会好一些。这样的话林冲也许就不会到如此地步了。

最后,因为这两种原因,林冲被逼上梁山,开始江湖之路。让这样一个老实的人,忍耐到极限的人,落草了。”

我仔细阅读了这10后的作品,对《水浒》的人物林冲和里面大致内容有了深刻理解。因此,我对于虎的业余阅读写作有刮目相看的印象。

与此同时,虎的姥姥给我找了许多衣物,被我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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