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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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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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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序)连载

         

       刚进办公室,大姐就打来电话,说她要回家去了,问我是否有东西带回家。

       昨天大姐才打电话告诉我,她在省城帮人家带一个生下来仅十多天的小孩,今天大姐怎就要回家去呢?我正疑惑时,大姐在电话那头告诉我,因天气热,那家人房子又太小,请个人在家里带小孩不方便,就打算把小孩放到乡下人家去带,不请保姆了。

      大姐是60多岁的人了。她的一儿一女,都已成家立业,现在正是她在家享受天伦之乐的日子,可她却撇开绕膝孙儿,不顾血压高的病,独自跑到外面来当保姆,着实让我不理解。按理说,我现在听到大姐回家去的消息,高兴才是,可想到前几天回县里看母亲时,想到她回去后……不由为大姐担忧起来。

       前几天,母亲因轻微脑血栓使右小手指发麻失去知觉而住院了。母亲在电话里告诉我这一病时,又说她只要住一个礼拜的院打打吊针就会好的,打电话来只是想告诉我一下。母亲这样轻描淡写说着,可我还是在双休日,按妻子交待的线路,不到长运客站坐直达安义的依维客,而从省城八一大桥头坐上公交车到上板后,又换乘上板到万埠、万埠到安义县城的车,一路折腾倒车,满身灰尘,节省一半的车钱,而比直达车多费了近1个小时的时间,回到了安义看望母亲。

       那天,我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乡村田园风光,想到在安义的二姐已到九江的三姐那儿去了,便打电话给大姐,告诉她我在回安义的路上。大姐在电话里大声告诉我,她正在医院看护母亲后,又问我几时能到,她好去买菜弄饭给我吃。得知大姐在医院里照看着母亲,我很是高兴。

      大姐家在县车站后面的一个巷子里。这是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栋二层楼的砖瓦屋,是大姐和大姐夫依靠自己双手劳动而建起来的。我在大姐家刚把东西放下,大姐气喘吁吁地手里拿着一把韭菜进来了。

       大姐进屋倒了杯茶给我后,就告诉了母亲的病况。我问她要了母亲的床号,大姐说母亲打完吊针就会回来的,叫我在屋里洗把脸歇着等母亲来就行,不必要去医院了。想到70多岁老母亲一人在医院里,我还是走出大姐家,到医院去看看母亲。

       在医院的住院部,看到母亲躺在靠窗的病床上睡着了。我走到母亲床边,看了看那玻璃瓶里的药水缓慢往下滴着后,轻轻地坐下,母亲就醒了。

       母亲笑着要起身。我忙按住了她。母亲告诉我,她原不想住院的,可医生告诉她这个病如不治的话,就有瘫痪在床上的危险。母亲说着朝边上的那张病床努努嘴,小声说,那个老婆婆现在就不能动了。母亲沉默一阵后,告诉我住在这个病房里的8个老人都是得这个病,问我现在这么多老人得这个病是不是吃味精给害的?这下可把我问住了,我不知可否地答复母亲后,问母亲这几天大姐是不是在医院伺候她。母亲摇了摇头说,唉,她又到麻将馆去了……今天是赌没了钱,才到这里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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