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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科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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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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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的过年

冬去春又至,在冬天和春天的交接处,最重要当属过年了。

一年的开始在寒风凛冽中开始了,最忙碌的当数烟囱了,从早就开始吞吐着炊烟,一刻也不停歇。

“包馒头了。”

一声大喊,所有人都到了厨房间,外租房拿出发酵好的一缸面团,所有人都开始开始准备包馒头,从面团上扯一点下来,揉,捏,把准备好的馅放进去,一搓,一个馒头就好了,放进旁边的蒸笼里,我在灶里负责火候,烧火多没有意思,就去大缸边上撕下一点面团,揉捏成各种形状,放进火堆里考,出去玩炮仗了,没想到玩着玩着把这个忘了,回去一看,面团早就被烧没有了,于是继续去拿一个面团,继续烤,看好时间拿出来,原本雪白的面团早已乌黑,面团独有的清香味和阵阵的焦香味融为一体。本想多拿几个面团,却被外祖父叫住了。

“别拿了,馒头一会都包不全了……”

而我也只能悻悻离去。玩我的炮仗去了。

在屋外,窜天猴呼呼的飞向天空,划炮摔炮的响声交叉在地上,一个个“鱼雷”扔入河中,不是炸出水浪就是炸开冻在河面上的冰……

“来贴春联喽”

好嘞。

米浆均匀的涂在门上,一张张春联贴了上去。

这时候馒头也上锅开始蒸了,白白胖胖的馒头在蒸笼里享受完第一次亦或者最后一次“桑拿”便走完了它着短暂的一生……

“别光想着吃馒头,把小红灯笼,福包挂上去。”

“好嘞。”

一个个小红灯笼,福包挂上了光秃秃的树枝上,随风飘动着……

“去抓只鸡和鹅”

“好的”

孤身一人的我踏入鸡群,那些鸡显然是收到了惊吓,我还没有下手就到处飞,还扬了我一身土,无奈之好先放弃抓鸡了,先抓鹅,进入鹅群,鹅没有像鸡那样到处跑,慢慢悠悠的,像是在享受生活,我瞄准一只最大的鹅突然下手,抓了起来,鹅拼命的挣扎,扑棱着雪白的翅膀,其他的鹅像是炸了群一样四处逃跑。

“舅,我把鹅抓回来了。”

“好嘞,把鹅放里面吧,你在抓只鸡去。”

“鸡我抓不到啊。”

“鸡都抓不到,怎么弄的,看我去抓。”

“好嘞。”

舅跑进鸡窝里,鸡的反应很大,跳起来的,飞起来的,跑起来的……弄的舅灰头土脸。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帮忙。”

“好嘞,我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栏一个抓,忙的“不亦乐乎”舅只好拿出谷粒,吸引鸡群,趁势抓住一只鸡。

“你把鸡和鹅放一起去。”

“好嘞。”

太阳不知道何时躲进云层里,似乎是天气太冷了吧……

诶呦,太冷了吧……洗菜的舅舅自言自语到。

“你去烧一锅热水”

“好嘞”

一桶井水就这样进入大锅里,纸燃烧着,凑入一些干草,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顺势放入几个小木头,在熊熊烈火中释放自己……水在锅里翻滚着,喊叫着……

鸡与鹅被放入滚烫的热水里,褪去它们的外衣,露出金黄的身子。

……

菜刀与砧板相互呼应,在刀声中,菜与肉断的整整齐齐;铲子与铁锅相互呼应,在锅声中,油与菜完美融合;小孩与鞭炮相互呼应,在鞭炮声中,一年的新时光,拉开了帷幕。

“婶啊,帮忙把鸡蛋剥一下。”

“好嘞。”

“要不要吃鸡蛋。”婶拿着一个露出外衣的鸡蛋逗着1岁的小宝。

“呜呜呜呜”

哈哈

厨房间,舅与我忙的不可开交,一个切菜一个炒,一个盛菜一个端。

“要不要来口酒”外公说到。

“来哦,怎么不要。”

自己酿了一年的酒进入人们的碗中。亮澄澄的,香味扑面而来。

叔尝了一口,咂咂嘴。

“这个酒香,好吃。”

“那是当然,酿了一年了,当然香了。”

“是呀,香哦。”

“菜都齐了,大家吃。”舅说到。

“炮有没有放了。”

“炮仗没有放了。”

“快点去放,放好了吃饭。”

“好嘞。”

我拿只点好的香烟,去点炮仗引线,呲呲呲,在一声声巨响中,一个个炮被送到天上,绽放自己短暂且美丽的几秒。

“放好了就过来吃吧。”

“好的好的。”

交相辉映中,酒杯相互碰一碰,大家吃着自己喜欢的美食。

……

无穷无尽的故事,在此之间绽放出来。

……

而如今,又有多少人在一起过年呢,一个大房子,2,3个人,没有热闹氛围,没有美味的食物,有的,只是空虚的灵魂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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