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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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街面是一种虚无的白,
来往的人与我无关。一张废纸
飘到我的脚边,立即被环卫工夹走。
看见什么不好呀,我偏偏宿命般地
看见那棵法桐的伤口,挂着褐色水滴,
像一条蛇眼里的无助。无助是什么呢?
面对嗷嗷待哺的孩子,渴望的针尖
密密麻麻扎向干瘪的乳房。此时无风,
我手心里只有一只小手,满大街都唱着
两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