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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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何士光《吾谁与归》有感
冷启方
在我 的多事之秋，我的欠债还钱的日子里，在我的还完债后继续被这帮人诬陷、敲诈的日子里，《当代小说》杂志给我发表作品，从而又一次让我想到创作，想到阅读，偶到受过伤的宿舍拿到上了灰的何老的书《吾谁与归》进行阅读，何老的书，我喜欢，从他开始发表文章开始，我就阅读他的作品，主要是崇拜，崇拜的自然是何老语言上的功夫，更重要的是智慧抵达的想象、何老的想象堪称绝妙。
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有一本叫《花溪》上有何老的专栏，叫“灯下漫笔”，何老在这上面写过这样的句子：有的人举着锄头，经解释是在挖土；有的人捧着一本书，经解释，那是在读书……
这样的语句在何老的笔触中，简直是应用自如、随手拈来——
自然一个人会有油尽灯干的时候，但何老的语言，或者他对语言的发现，是可圈可点的。
《吾谁与归》，是《今生》的第二部，这上面一开头，就会抓住你的眼球，来源于何老对语言的研究，来源于何老对人们生活的研究，他这样写道：所有巷道口那儿现出来的一段街景，就像是这日子的一道背景似的……从窗口望去，就会看见一街车辆川流不息地流淌过去，常常让人想起“逝者如斯”的句子。那虽然与是光阴，但是也正像我们的奔流着的日子——
何老对生命的发现，对生活的发现，对命运的发现，常常会引进一些人物，实际上人物才是最具有思想、最具有憧憬的东西——
其实一个人在青春的时候，在血脉涌动的时候，他会迸发出美好人生的理想与梦想，可当成熟后，当遭遇沧桑突变后，他就会起了变化，他就会正如那句话“逝者如斯”。也就是说一个要莫过于此。这就是人生的写照。所以在生时总那么相互拼斗，总那么占强，可到死了后是什么呢，死了后就一文不值了。但是人又总是要死的，万岁，万万岁那是蒙人的，所以佛家劝人为善，劝人为孝——自然人类是要选择自己的道路，在这道路上行得正、坐得端，就是人生的准则。何老几十年不变的思想，也正确立了这样一个目标——
其中《吾谁与归》中对人的刻画与表述达到的目的，就是一个人初生的时候无论你多么强大，但政治、历史的命脉又不得不改变你将要或已经达到的人生境地，《吾谁与归》上有过这样一段话，就可以见一斑之窥全豹：……一位同样年事已高的邻居，也依旧在花坛旁边晒太阳。他是一位音乐家，曾经是我的音乐老师，当初他才华横溢、风度翩翩，有时候还穿一身白衣裳，如今精神恍惚，也心生而万法生，心灭而万法灭了，总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其实收下的，你可以读，也可以不读了，吾谁与归，指的是一个疑问句，即我与谁一同回去？事实上，你与谁一同回去呢，你自个儿回去吧！又可以读的意思是，底下的人的命运，可能会来得细一些，或者亲切一些，但感染的肯定还是那奥妙而充满玄机的语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