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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瑞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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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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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皇烧饼脆

赞皇县有许多饮食摊位,各街道的风味小吃各有特色,如通府街的板面、贸易街的涮锅、大斜街的烧烤......小吃店一个接着一个,常令人目不暇接。穿梭在各个街道的小吃摊前,总能闻到那种烧饼的香味,沁人肺腑,吃一口酥脆掉渣,最令人难忘。

赞皇县地处石家庄西南部,县城的街道整齐干净。各个街道都有烧饼摊位,每天早上日出开始,总能把县城打扮的香味四溢,俨然一座香味城。

刚出炉的烧饼最诱人,大凡买烧饼的人宁愿多等上十几分钟,也乐意买刚刚出炉的烧饼。酥香、味美、厚实、表面密密麻麻的芝麻平添了一种特有的香味,沁人心脾。这种烧饼色香味俱佳,常常能勾住路人的脚步。

那些慕名而来嶂石岩景区的游客,在县城逗留期间,都乐意沿街走走,品尝一下县城的小吃,临走时带上一些烧饼似乎成了一道风景,回去品尝、馈赠好友,乐此不疲。

尝一口刚出炉的烧饼,层次分明,酥香可口,酥脆适中,满口留香,需要一手拿烧饼,一手在下面接着,免得掉落一些脆香脆香的渣块。掉地上的渣块泛着黄腾腾的芝麻,怪可惜的。初来乍到的人不习惯,见别人捧着吃,也学捧着吃,偶尔电话一响,来个措手不及也是常有的事。

县城的烧饼究竟起源于何时,我已经记不清了。从我记事起,就喜欢吃父亲赶集给我买回来的烧饼,只觉得那烧饼口味独特,香甜可口,是父亲买回家的最好食物,儿时我称烧饼为“嘎嘣脆”。

至于烧饼的吃法更是五花八门,买来立即食用,味道醇香可口,吃起来十分酥润可口;有的要放上半天,等有了韧性,吃起来有嚼头,掉渣少;还有的将烧饼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煮着吃,美其名曰“煮烧饼”,汤、饼合二为一吃起来滋润香甜,倘若再配上一碗香油香菜打顶的饸饹,还取了一个好听的饭名叫“饸饹火烧”。吃上一顿,酥、香、脆占全了,那简直就是神仙般的享受了。

烧饼的样式也不单一。大多以长方形为主,鼓腾腾的,正面覆盖着香香的芝麻,背面紧贴着炉壁处,有些发硬、火花均匀,掰开外焦里嫩。后来有了电饼铛烙的圆形烧饼,层次不太分明,只是口感发软,酥润香甜,非常适合老年人及儿童食用。

烧饼的利润空间不大,老少皆宜,以销量取胜。烧饼零售大多一元一个,圆形的酥软烧饼二元一个。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一些“三高”人逐渐增多,烧饼店的老板抓住商机,生产一些低油低价的烧饼,仅售五角一个,也颇受青睐。

卖烧饼的大多临街租一门市,常年以打烧饼为生。也有头脑灵活的用单轮车推着烧饼炉子边打边卖,成了流动的烧饼摊,把酥脆烧饼的清香送到了千家万户,丰富了人们日益增长的餐桌文化。

这种平民化、大众化、家常化的烧饼,正如山里人一样,不娇不艳,表里如一,性情温和,颇受人们的喜欢。到县城来的外乡人,临走大多会大包小包带走一些物美价廉的烧饼,品尝一下赞皇县的风味。

刚出炉的烧饼鼓鼓的,金黄色,整齐地摆放在卖家的托盘上,烧饼与烧饼以酥香相接,气味相投,看上去十分诱人。

不信,您尝一口,香得掉牙,脆得掉渣,馋得流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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