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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瑞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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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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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谣伴我渡童年

看到天真烂漫的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玩耍,还有业余的特长班,如绘画,舞蹈,武术,网络等等应有尽有,孩子们玩的开开心心。蓦然想起自己的童年,月光下的捉迷藏,踩高跷,打皮牛等让我记忆犹新,而最让我难忘的是读来朗朗上口的歌谣,曾经伴随着我度过了美好的童年。

我的的幼年时期,母亲哄我的童谣是“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叽里咕噜滚下来。”起初听的很用心,不久,在母亲“奥,奥......”的声音中迷迷糊糊,母亲一边念叨着歌谣,一边轻轻拍击我的后背,我很快进入了温柔的梦乡。后来听母亲的歌谣故事“小小子,坐门墩儿,哭哭涕涕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什么?做鞋做袜,点灯说话。”对里面的话语一知半解,但知道大致内容是哄孩子的,还有夜晚的歌谣“月佛佛,大门过,筛黄酒,馏馍馍,不吃了不吃了又一个。”听起来好像是伴随着孩子们的游戏“过家家”的那种歌谣。母亲哄我的歌谣,我认真听着,后来学会了模仿,因为歌谣读起来顺口,便于记忆和传诵。

稍大一些了,母亲每次去姥姥家,我愿意跟着一起去,连蹦带跳的我牵着母亲的手。母亲又讲起了歌谣“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接闺女请女婿,小外孙子也要去,今搭棚明挂彩,羊肉包子往上摆,不吃不吃吃二百。”果然到了姥姥家,吃上了肉包子,看到了大戏,但心里对大花脸还存在着一些畏惧,至于唱戏的内容是模模糊糊的。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过年时才炸一次果子,吃着香香的果子,妹妹还没有睡醒。母亲又讲起了“排排坐,吃果果,你一个,我一个,妹妹睡了留一个。”让我懂得了忍让。那种一年才能吃上一次的油炸果子,外焦里嫩,吃一口满嘴流油,那种香香的记忆终生难忘,即使在数九寒天,吃起来跟冰棍一样,还是愿意慢慢的啃着吃。

上学后,哥哥喜欢给我讲一些他熟悉的歌谣让我学习,“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背着枪,打到小松鼠。”那时候我对此还不甚了解,哥哥则用手比划着,模仿手枪的架势,嘴里喊着“叭叭、叭叭”的枪响声,还给我讲解着其中的原委,好像他经历过似的,让我记忆的更加深刻。

上小学了,在书本上学到了歌谣有“小白兔儿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吃菜,蹦蹦跳跳真可爱。”一边念着一边用手做成耳朵的模样,双脚一蹦一跳的跑着,一群孩子们玩的可热闹了,常常忘记了吃饭。有时候在一起玩耍,给了同学东西了,或是预定了某事或者某日期,总要用手指钩住拉勾“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要变,掉屎窖。”来防止反悔,一双小手的小指互相钩住,拉拉停停。老师教我们的歌谣则是“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开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梳小辫儿,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孩吃饼干,你拍四我拍四,四个小孩写大字,你拍五我拍五,五个小孩吃红薯,你拍六我拍六,六个小孩吃炖肉,你拍七我拍七,七个小孩宰公鸡,你拍八我拍八,八个小孩吹喇叭,你拍九我拍九,九个小孩喝啤酒,你拍十我拍十,十个小孩打倒蒋介石。”读来上口,听起来娓娓动听,满足了童年的渴求与愿望,有时候几个同学还要互相不厌其烦的背诵几遍,看谁背的又快又好。

当年的一些歌谣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落入了记忆的河底,如泥牛入海,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伴随着歌谣的同时,还有一些谜语让我铭记于心。

父亲爱讲的“四四方方一座城,城里住了十万兵,出城一个死一个,临死也要明一明。”让我猜一日用品,我猜了半天也没有猜出来,哥哥告诉我是火柴,我才恍然大悟。父亲转身又出一谜语“四四方方一座城,里面住着许多兵,只见兵打仗,不见兵出城。”让我猜一学习用具,我抓抓脑袋也没有猜出谜底,姐姐让我看了看她的算盘,我答道是算盘,父亲高兴的点了点头,我当时的兴奋决不亚于打了一场胜仗似的。母亲借此机会也给我们出了一个谜语“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个白胖子。”让我们猜一食品。我苦思冥想不得其果,哥哥告诉我是花生。我一阵欢呼,兴奋的了不得,好像是自己想出来的。哥哥也出一谜语“弟兄七八个,围住柱子坐,一个要走开,衣裳全扯破。”让我和姐姐猜一食品。我半天还没有答案,姐姐一语道破“是大蒜”,哥哥点了头,我暗自记在心里,到了学校爱与别的同学炫耀一番。

想起了那些歌谣与谜语,仿佛又回到了天真烂漫的童年,虽然没有现在的孩子的内容丰富,但这些歌谣谜语启发了我们的智慧,开脱了视野,带来了欢声笑语,还沉淀在了童年记忆的深处,时不时的泛滥一下,冲击一下童年的天真,童年的幸福,童年的幻想,也让童年更加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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