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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瑞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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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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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坐飞机


飞机是人们日常出行的交通工具之一,它准时、快捷、安全,被大多数人视为出行的首选。

第一次坐飞机之前,曾经坐过飞机的儿子早几天就告诉我一些注意事项和防治晕机的办法,多少让我有点心安。

我曾经对坐飞机有过恐惧。飞机在高空飞行,一无参照物,二无可寻见的线路,再加上风霜雨雪等自然现象的光顾,让我有些担心和恐慌,好在有儿子指点迷津,让我如梦初醒,茅塞顿开。

顺利通过安检后,踏上登机坪,庞大的机身让我眼前一亮。坐在机舱,我东瞅瞅西望望。同事明白我的意图让我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可以目睹机外的一切。我大致数了一下机舱可以容得下180人,此刻早已座无虚席。乘务员讲解了救生衣的使用方法后,飞机慢慢地在跑道上滑行,耳边听到机器的轰鸣声和轮子的转动声。隔窗而望,机场的民航机有起飞的有降落的,沿着各自的轨道有条不紊地运行着。突然,飞机滑行加速,轰鸣声加剧,之后便听不到轮子的转动声了,飞机起飞了。透过机舱的玻璃,下面的建筑物、树木、河流、田地……飞快地后移,越来越模糊。穿过云层,飞机有上下起伏的颠簸,耳朵里有种异样的沉闷感,似乎被塞进了某种东西。我想起了儿子告诉我的缓解方法,缓慢张口,感觉被塞进耳朵的东西瞬间无影无踪。耳朵如释重负,回归了常态。

上飞机前,地面的是灰蒙蒙的天气,看不清太阳的身影。而此刻在云层之上,阳光格外耀眼,光亮鲜明。处在机翼下面的云朵在暖阳下呈现出多姿多彩的画面。它们像冬日里的飘落的雪花,此起彼伏,形态各异。像羊群,像海豹,像雄狮,像野马,像蜡像……成群成群的向飞机后方移动,又不断有新的“动物”来补充。它们在机翼旁涌动着、奔跑着、呼啸着,和着明媚的阳光,让我浮想联翩,激动不已。机舱内的水杯在小桌摆上平平稳稳,就像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一样,没有丝毫的晃动与颠簸。机上乘客有的歪着头休息,有的闭目养神,而我却睡意全无,我随手拍下了不少美丽而流动的画面,珍藏在我的手机里。

两个小时后,飞机接近目的地,开始渐渐降落,司乘人员告诉大家飞机即将进入颠簸状态,注意系好安全带。飞机起飞时的颠簸我早已忘却。而此刻的颠簸我印象颇深。犹如过山车一般的晃动、颠簸,有种失重的感觉。飞机下移穿过云层,模糊中可以看到河流、湖泊、山脉,高速公路穿行于田地间,耸立的高楼大厦依稀的可以看清高矮、大小。几分钟后,高楼和村庄越来越清晰,甚至可以看到在轨道上飞驰的列车,高速公路上的汽车如豆子般行驶。渐渐地,慢慢地可以看到村庄和城市之间绿油油的地块了,路上奔驰的汽车越来越大,甚至可以看到汽车的牌子了,路上骑车以及行人也越来越清晰,甚至可以看得清楚衣服的颜色了。飞机的轰鸣声也越来越响,机场的跑道映入眼帘,标志清楚。飞机滑翔至跑道,由快到慢,隆隆声戛然而止。渐渐地听到了有人接打电话的声音了,飞机安全着陆。

人们陆续下机,一场乘机经历结束,但飞机上美丽的风景和特殊的感受却装在了我的脑海里,温馨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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