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新疆是上帝对你的恩赐,活在新疆每时每刻你都会感到无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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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新疆,人们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地会跳出这样一组镜头:戴着瓜皮花帽,留着两撇胡,手持一把蒲扇,呼啦呼啦地扇着忽明忽暗的炭火,滋滋啦啦地烤着让人馋涎欲滴的羊肉大串的维族兄弟;还有那彩纱蒙头、身着彩裙、脚穿红黑高筒靴、打扮得花枝招展、跳起舞来摇脖子晃膀子的维族美女。新疆不单单有美女、美食,还有那无边无沿、荒凉的戈壁滩,闪着银光的雪峰,透着暗红色的火焰山,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朽的胡杨树。历史把这样一个鲜艳、智慧的民族界定在祖国的大西北,实在是一种天意的搭配。正如雪山之于青松,雄鹰之于长空,咆哮的黄河之于船工号子,黄土高坡至于羊皮板子信天游。正因为有了这样一个鲜艳的民族,才使沙海不再寂寞、大漠不再荒凉、天山雪峰有了喷涌不完的泉歌、戈壁滩有了展示不尽的靓妆、塔克拉玛干铺满了和田美玉、阿尔泰白桦沟壑日夜流淌着滚滚的金子……
清晨,当从睡梦中醒来,伸着懒腰、打着呵欠,站在乌鲁木齐市森雅美豪宾馆的窗子前远眺,天山之巅银光闪闪的雪峰,一下就会映入人的眼帘,那千年不化的山雪,仿佛化作了无数股汩汩流动的林间溪水,浸入人的心脾,把存积在心肺中的尘埃洗涤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让人始终处于亢奋的状态,时刻都保持着新鲜的活力。
面对时光地循环,人们总是感叹日月流转得太快。但是,到了新疆你会感到太阳走得很慢很慢的,自早晨供出地面,它就迈着一双蹒跚地小脚,耐着自己的性子,不急不缓、一点一点地向前挪。晚八点后,内地的太阳早就落山了,乡村除了狗吠、野虫儿、蛐蛐的叫声外,人们基本上已经上床休息了。而城市呢,则是一片华灯初上、霓虹闪闪的美丽夜景了。
新疆因地处西部高原,太阳比内地晚落了两个多小时。因时差原因,再加上光照时间长,新疆的水果比内地的水果含糖量也高。要不,怎能有“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库尔勒的香梨人人夸,叶城的石榴顶呱呱。”之说呢!
新疆景色美,新疆美女更美。“香妃”早已家喻户晓,也是异域美女的标志;“楼兰美女”只能让人去猜想,甚至想入非非;“达坂城的姑娘”更是让众多男士魂牵梦绕……的确,充满浓郁民族风格、别有韵味的异域美女无数,美丽的环境和独特的民族文化赋予了她们傲人的身材、动人的舞蹈和迷人的笑容。
6月1日,企业家日报社在乌鲁木齐市“丝域盛宴”大酒店举办了第二十届通联工作会议。一袭红衣、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维族美女老板娜迪热木·阿布都克佟木,作为与会嘉宾与合作对象,一出场就惊艳了整个会场,她那模特般的身段、高傲的气质,不但让人着谜,尤其是她那一头金黄色的秀发,更是透着魔幻般的诱惑,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深邃的就像一汪青碧的湖水,一颦一笑间都洋溢着一股浓浓的诗意。
据笔者采访得知,娜迪热木·阿布都克佟木主要经营服装、电子商务、咖啡、餐饮等产业,她将自己的餐饮业定名为“天山之花”,已在新疆开有多家连锁店,下步将重点向内地推广新疆特色美食。
说到美食,不能不提到维族人用面制作的饼状、烤得两面发黄、沾着密密麻麻芝麻粒的馕。走进乌市,不经意间就会看到维族人开得馕店,一摞摞的馕饼,大的如盖帘、小的如圆盘。有的为了招揽顾客,就将那大如盖帘的馕,挂在门店的显眼处,像一个火红的太阳,散发着暖人的光芒。
当然,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味道,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的特色。6月2日,新疆太平洋建设集团党委书记王刚、《党报头条》新疆运营中心负责人尹锋、新疆华联建设投资集团党委书记总经理丁杰等在昌吉州回民美食街“九碗三行子”大酒店,宴请了企业家日报社驻各省市与会人员,让报社各省市的站长、记者们品尝到了正宗地道的回民美食——“九碗三行子”。据考证,“九碗三行子”的得名源于它的摆法,它是正宗的回族宴席,宴席上的菜,全部用九只大小一样的碗来盛,并要把九只碗菜摆成每边三碗的正方形,这样无论从南北或东西方向看,都成三行,故名“九碗三行”。
九碗三行子,不但菜品丰富,而且味道美极了,夹沙一口咬下去,包裹在里面的汤汁瞬间在嘴巴里散开,唇齿留香;甜盘子,晶莹剔透,吃起来甜而不腻;肉吃多了,来上几口水菜汤,酸爽解腻,吃上一顿九碗三行子,简直美得赛过活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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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们的祖先从河西走廊的入廊口,沿着玄奘西天取经的线路,赶着马匹、骆队,在驼铃声声中,载着绢帛、锦缎、丝巾、茶叶、瓷器,穿越茫茫戈壁滩和白雪皑皑的山脉,翻过波斯高原,经过碎叶去里海沿岸;经过喀什去波斯、地中海沿岸;经过和田南去印度(天竺)。他们西出阳关,放眼大海,沐手焚香,祈求海岳神灵的保佑,凭借装备简单舵轮的古筏遏制激流,航渡东南亚、横渡太平洋、到达南美洲,换回西方的钟表、地毯、宝石、葡萄酒以及将西方文明引入到我国内地。不但繁荣了市场,而且,将中西文化进行了融合,有力地促进了社会的进步。
暗淡了刀光剑影 远去了鼓角铮鸣。西域,那曾经三十六国的繁华,那曾经狂嘶的烈马,腾燃的狼烟,飞旋的胡舞,激奋的羯鼓,肃穆的佛子,缓行的商队,以及那连绵万里直达长安的座座烽火台……都已被浩茫的大漠洗礼得苍凉斑驳。仅仅千年,只剩下残破的驿道,荒凉的古城。当然,还剩下那混血的汗血马,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朽的胡杨树。如今,望着戈壁滩上那一段段残垣断壁,那远去的金戈铁马声,记忆强行揪扯着历史的片段。尽管时间把一切的真实化作虚无,然只要耐心地把手放在时间的命脉上,依然能领略到那种强烈的波动。
为了再现古丝绸之路的更迭与兴衰,企业家日报社一行几十人,在新疆太平洋建设集团及《党报头条》新疆运营中心等负责人的陪同下,走进了橘黄色的圆顶苍穹的新疆大剧院,观看了一场《千回西域》歌舞剧目。节目通过声、光、电等现代技术手段,向观众再现了一道古代西域各族人民安居乐业、繁衍生息、美轮美奂的艺术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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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也叫作瑶池,位于博格达峰下,是一个湖面呈半月形的天然高山湖泊。天池到底有多美?金元时期道教全真派创始人之一丘处机在他的《咏天池》中写到:三峰并起插云寒,四壁横陈绕涧盘。雪岭界天人不到,冰池耀日俗难观。这么美丽的自然景观,如果不到此一游,确实是人生旅途中的一大遗憾。6月3日,借企业家日报社召开第二十届通联工作会议之余,我来到了天池风景区近距离地目睹了她那神奇而又迷人的景象。
有人说,天池是西王母娘娘遗留在天山上的一滴蓝眼泪。我感觉这个比喻不是很贴切,因为眼泪有清澈的,也有浑浊的。假如说,西王母娘娘高兴地流下了眼泪,那这眼泪肯定就是清澈透明的;如果遇到不高兴的事,委屈地流下了眼泪呢?那就无法界定这眼泪到底是清澈的还是浑浊得了。让我说,那天池像一枚碧绿的翡翠胸坠,挂在博格达峰那洁白无瑕的玉颈上,作为比喻更贴切些。沿着池边那曲径通幽的回廊小道往前走,雪峰以下及漫坡上,到处是挺拔的云杉、碧绿的草地。那一棵棵上细下粗的云杉,就像一座座无欲则刚的宝塔挺立在草地里、山峰上。连片的草地,夹杂着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鲜花,就像波斯人织就得彩色挂毯,散发着白、黄、红的光芒。举目远望,高高的博格达山峰、峡谷间,终年未化的积雪,冰清玉洁般的美丽,让人不由自主地会伸出前臂,拟掬一捧山雪入口,羽化成一只傲视群峰的山鹰,日夜守护着这汪由绿色汁液浸染的碧水。天山白云悠悠,山涧云雾缭绕,一朵一朵大大小小的白云,好似散漫在一望无垠大草原上的羊群,自由自在的行走着。白云、雪峰、云杉、花草地,倒映在绿汁般的天池水面上,构成了一幅动感十足的三维立体图案。
景印碧波上,人在画中行。天池景区里的空气仿佛被碧绿的池水、绿色的植被、闪着银光的积雪过滤了一般,缕缕散发出清凌凌的水气香、浸人心脾的酱花香、透彻筋骨的乳雪香。山崖上植物繁茂,岩缝里都挤着树木、荆棵的根系和花朵的枝条。所有的生命都向池而生,逐水而往。水是生命的福祉,是这池碧水,哺养了整个博格达山脉。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天池两岸,水衔着高山,山吻着柔波,谁也离不开谁,生死相依。无论是缓坡、绝壁还是峰腰处,挤挤挨挨的云杉、塔松在池水虎视眈眈的眼神里,顺着天路,朝着雪峰,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奔跑着,一旦落伍,就会失去了根基,就会轰然倒地。它们生得抉择,死得静美,躺在同类的臂膀间,睡在地毯般的鲜花草丛里,将自身的躯体腐化成泥土,无言无语,不喜不忧。只要天池不老,精神不衰,生命的基因就不会消失,待到来年春天,又有一批新的生命在它的躯体下萌发、成长、崛起……
天池两边的观景长廊,宽处则如街衢,窄处仅容一脚独行,顺山势盘环或上或下,那陡峭的台阶上,有状如算盘珠样的牲畜粪便散落其间。清新的空气里,也不时地夹杂着牛羊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膻腥的气味。难道说,这里还有“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桃花源中人?正疑惑间,脚下一摊黄斑点的肉团,拦住了下山的去路。定睛细看,原是一只小小的梅花野鹿,沐浴着午后的阳光,侧卧着身子,头抵着腹部,四肢相扣,正如孩子般地呼呼酣睡。那一团黄白相间的花纹,如一朵还未完全开尽的梅花,被春风吹落枝头,飘零在天池的崖畔上。睡梦中的野鹿,毫无察觉我的到来,它头枕着天池,脚蹬着博格达雪峰,闻着空气中雪莲花的清香,嗅着天地之灵气,只顾自个在梦境中畅游,全不顾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光临。
我来自齐鲁礼仪之邦,不和这个上帝派来的天使打个招呼,既是对天山的不恭,也是对天池的不敬。于是,我用手掌轻轻地拍拍它那毛茸茸的脑袋,它睁开惺忪的睡眼,抬起沉沉的眼皮,不屑一顾地又淘淘睡去。我握着它的前蹄,友好地摇了三摇,心里默默地对这个美丽可爱的小天使说了声:再见了,朋友!然后,顺着崎岖、陡峭的羊肠小径向山下走去了。
美哉,新疆!美哉,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