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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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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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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秋季

我盼望的秋天,不知不觉又要悄悄地来了吗?

曾经,风那么轻;雨那么的小;就连叶子还是绿油油的,不见一点枯黄。这不禁使我气愤: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秋!

我所想象的秋并不是这样的。一阵寒风忽忽吹过,冷雨淋淋漓漓,枯黄的树叶忍受不了雨打风吹从树上重重跌落,天一下冷下来十来度,裹上棉衣缩在窗前木木地看雨,不觉思绪绵绵。于是,想起了秋风、秋叶、秋扇,高秋的天空下秋照绵绵,簌簌的枯叶,欢快的笑语,以及行走在五彩斑斓秋的色彩当中的况味。

“秋天无论是什么地方的秋天都是好的。”郁达夫曾经说过。“那时暄气初消,月正圆,蟹正肥,桂花皎洁……”文学大师林语堂道出了其中之妙。然而秋的味道是说不出、道不尽的。

北方的秋天无论哪个阶段都是好的。从汗流浃背、溽热烦躁到神清气爽、舒服惬意,这一个阶段是最令人所乐道的。农民又忙碌开了、工人舒颜了,就连整天窝在空调屋中的小孩子也出来活蹦乱跳了起来。那也许是一阵秋风,那也许是一场缠绵的秋雨?那或许什么也都不是,仅仅是立秋了——翻开节气表一看到“立秋”两字,就会无比的惬意。此时的秋,叶子正绿、正茂盛。赶在国庆小长假期间出去旅游,祖国大地绿锦如缎,到处绿油油的一片。眼也明了,心情也舒畅了,回去之后工作更加积极了。祖国葳蕤富饶的秋山,不得不让人唏嘘感叹。

换下T恤,穿上长衣长褂,吃火锅、涮羊肉都不会觉得热。广场上的人明显的多了起来,公园里四处可见携手漫步的恋人,卖东西的小摆摊随处可见(卖的东西聆郎满目)。天是那么的高,云是那么的淡,一切都像透明的,又像是虚无的。心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景物,静得没有一点思想。而大地却开始初现端倪,叶子开始变淡、草色变黄、变赭,一切要暮归土色吗?然而这已经是中秋,吃月饼赏月、看秋水涟涟,都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这时候秋风萧瑟,伴着秋雨来过,一切冷冷的样子。屋里没有暖气,屋外更是落寞。叶子铺满地,虽然太阳依然高照,却只见它不断悠悠荡荡地跌落。远望大地到处寒疮,血红的伤口、焦黄的皮肤、黢黑的乱头发、一个个灰色的木拐杖——身上、腿上正缠着五彩斑斓的绷带。是的,这就是深秋,万物凋零枯萎的时节——可不就像一个个行将入土的老者?此刻若是被音乐家看到,定会凄婉哀悼。画家就会不同。你看那千变万化化的姿彩、你看那参差不齐的色泽,加之青的山、绿的水、黄的土地,像不像上帝最伟大的杰作。你若是能记叙下一笔,定会永垂不朽。这时候的秋景是最美妙的时候,你可以提取任何色彩,你亦可以临摹任何一种风情。含蓄的秋、热烈的夏、死寂的冬,在此时你都会寻得。你看那树林中、小河旁、湖边、草地上、山壑中拍婚纱的新人,到处都是。她们的性情不同,她们的天空自然也就不同。她们正在寻找自己的梦呢。

……

更漫说初秋驱车郊游、中秋登山望远、晚秋游湖品茗了!

天气预报说,明天又将迎来一场小雨,不知这场小雨过后又将会是怎样的一个秋。然而,无论怎样,我是爱秋、渴望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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