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诗歌,把她当作故乡。故乡在我心目中,空灵、丰盈、简约而又淡雅。诗歌创作我提倡精短。
文学是从诗经中走来的,这就注定了诗歌的神圣和伟大,文学是文化的精神家园。著名诗人于坚谈到诗歌创作时说:“搞创作的人是从世界中走出来,要让世界聆听你的声音,而不是你在聆听世界的声音。要让世界跪拜在你面前,而不是你跪拜在世界面前。对创作要怀有一种敬畏之心,要把每一首诗当作最后一次创作来对待,不可轻易下笔。”著名诗人、《诗刊》常务副主编商震说:“诗是改出来的,诗改三遍始心安。脚步没有去过的地方眼睛可以去;眼睛没有去过的地方耳朵可以去;耳朵没有去过的地方心可以去;心没有去过的地方梦可以去。”由于网络的发达,世界越来越小,很多人随城镇化进程在物质欲望中迷失方向,故乡在很多人眼中变得越来越模糊。作为当代诗人,要有民族使命感,要对人类赖于生存的大地怀着一颗悲悯之心,用诗歌挽留故乡,永远心怀一颗乡愁的诗心。文学既然自古以来就已经存在,那我们搞文学创作的人关键要掌握的就是各自的表现手法和技巧的问题。诗歌的语言表现形式上:一定要有带着形状的字;一定要有带着声音的字。对于自己是否适合搞创作的问题,商震老师曾经说:文学就像爱情,我爱你,你也爱我,两情相悦。文学是要愉人愉已。
俄国伟大作家托尔斯泰说过,一个作家最好的早期训练,就是有个不幸的童年。此话恰好验证了我的成长经历。人生如瓷,易碎,易残缺。如果没有生活中的爱,如果没有生命中的阳光,我的生命也许过早便香消玉殒了。
光阴荏苒。我利用业余时间坚持文学创作,笔耕不辍,采用诗歌、散文等形式热情讴歌工作、生活和社会改革发展进程中的新发展新变化,颂扬时代主旋律,不懈的耕耘,终有秋实回报。饱含深情的一首首诗歌、一篇篇散文,流淌着家人温暖的亲情,沐浴着社会大家庭不离不弃的一份份关爱。
失落中偶遇阳光,使我懂得爱是一汪泉水,爱是一盏明灯,更让我受伤的身躯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阳光,不惧风霜雨雪的洗礼,向着充满希望的地平线出发。
生命中的太阳,始终温暖着我的身心。对于爱我深信不疑,并满怀感恩之心。我的身体也许会生锈,但我的心永远是金子。
诗歌不是太阳,不能普照大地;诗歌不是月亮,不能在黑夜明一盏灯。诗歌是熠耀的繁星,闪亮在浩溟的天宇里,她发出神奇的光,点亮人的内心,愉悦人的灵魂。人生如瓷,生命似青花;时间隧道,岁月被点亮。瓷花正青是一个人的追求,也是诗歌的本质。在故乡的泥土中烧出的青花瓷,这是你一生的牵挂。
云南独特的民族和地域文化给予了作家很多创作优势。创作就是用诗歌安抚内心,留下思想的足迹。诗人要坚守民族性的根,就是家园、大地这些核心元素。同时在民族自信、民族自觉中,把本民族独特文化符号溶进诗歌创作里,在民族诗歌理性批判中寻找质朴性,从形式上、表现手法上实现诗歌创作的超越。阅读的态度决定写作的好坏,这就需要每个作家认真阅读,从阅读本土作家作品入手,因为本土作家气息相通,通过阅读汲取精气神,在艺术上可以起到借鉴作用。很多作家,也包括我,对本土作家的作品缺乏阅读,导致对生存的这片土地的肤浅认识,在作品中,自己的思想不深入,满足于表象的自我欣赏。由于浮躁,没有从本土作家的作品中汲取营养,没有与本民族生存的土地接上地气,即在场和爱恨骨头的缺失,在自恋情结和脱离现实的写作中慢慢丢失掉生命真善美。
诗歌是阐述心灵的文学艺术,用凝练的语言、绵密的章法、充沛的情感以及丰富的意象来高度集中地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类精神世界。
诗歌是诗人的故乡。无论走得多远,心都会与故乡紧密相连。
原载《星星》诗歌原创上旬刊2014年第8期(增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