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舞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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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米
就把它压得折腰不起
碎石瓦砾
就将它打得化为空气
笔端一厘米
承不起缥缈中的具体
时常,隐身于混沌的四季
偶尔,于风中,于雨中
随墨汁淌滴
然而,某人轻轻的一个叹息
便消失得不留下任何痕迹
它太轻,太轻了
常氤氲在滚烫的心底
夜,只需轻轻一扯
这深埋的性灵,就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