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有了一个特殊的地方,
到处是一片茫茫的荒草黄土。
在山顶有一只孤雁哀鸣飞过,
呼啸的风声咆哮着卷过坟墓。
而在那天地交汇处的边际里,
四处都是封锁着无边的迷雾。
将一座大山紧紧地锁在中间,
秋风萧瑟地吹着高山和古树。
一望无垠的大地身披黄色装,
所有花草树木繁荣后又干枯。
地上看不见人们活动的足迹,
千里是一片难以形容的荒芜。
许久了而你的心已归于沉寂,
却在世俗的目光中不堪忍受。
伤逝的灵魂无处可以去栖身,
而今依然葬于大山里的深沟。
既无人能理解你如今的处境,
也无人能帮你分担忧心忧愁。
人们的冷言冷语时而射向你,
你遍体鳞伤却毫无还架之手。
受伤的心没有看到一丝光辉,
环绕在梦魇一般的深山里头。
萧瑟的秋风凶猛地四处搜刮,
你无法立脚且是四处栽筋斗。
你却在那遥远的高山荒草中,
我心中日夜牵挂的荒芜地方。
魂牵梦绕不断思恋的梧桐树,
那里有你曾经的足迹和希望。
如今追忆和寻找过去的往事,
无法忘记那各种悲苦的忧伤。
山里却没有晓风残月相陪伴,
也无彩蝶在花丛中翩翩游荡。
千里都是野草杂生来作相陪,
而孤独地日夜厮守着那墓旁。
有谁知道就是那荒山的孤坟,
一位无名人士在此永远埋葬。
然而你既不伟大又是很平凡,
不管何时我对你尊重和敬爱。
我已很久没有投入你的怀抱,
将最光荣的花环往你头上戴。
你忘掉了世间的不幸和伤痛,
做到了世人不懈追求的关怀。
你终于有了归属的精神家园,
用辛勤耕耘没有将收获换来。
你心灵成了难以治疗的创伤,
无法回到那曾经欢快的存在。
我感激不尽你对儿女的抚养,
你的心无论如何都只好不坏。
我望着字迹模糊的家书发呆,
如今完全让我却是泪痕斑斑。
就是有千言万语我向谁倾诉,
脆弱的眼睛也看不见你颜面。
虚幻和梦境占据了我的脑海,
我无论如何都不可与你相见。
就算偶尔还会有幻梦来相遇,
那只不过是一场虚幻的尘缘。
不管怎样我对你要永远铭记,
从来没有随风飘逝往事如烟。
唯有你才能让我宽心和抚慰,
我用笔墨难以书写你的悲欢。
可是岁月无声地带走了一切,
多年的时光就那样无辜流逝。
世事变化很难让人猜测预料,
一切都那么平静安静地消失。
逝去的岁月也不能再次回头,
有刺人的伤痛和凄苦的回忆。
无法追忆那往日的生活情趣,
怎样才弥补而今创伤的心里。
如今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幻象,
我空虚的境界显得无能为力。
那些往事伴随时光无辜逝去,
只能对你作真诚真意的铭记。
我日夜思念牵挂着的老父亲,
如今没有你那种眷念和温暖。
我对你一直饱含着深情厚意,
一直将你存在心灵深处祝愿。
心中满怀着无比的美好回忆,
我不再会得到你温暖的陪伴。
每当回想起你那慈祥的面容,
我明锐的眼睛不在望着贪婪。
任何景色都换不来满颜欢笑,
一切没有变的杨柳树与山川。
那萧瑟的秋风和苦涩的秋雨,
时刻都牵动着儿女们的情感。
你没有魅力也无伟大的功绩,
我朦胧的记忆里可小有成果。
那随时悲伤随时痛苦的感触,
还魂牵梦绕在我忧伤的心窝。
你曾经慢慢路过留下的足迹,
还记着那种悲欢离合的诉说。
又一次将你死寂的心灵唤醒,
再一次将你的记忆窗口抚摸。
那梦幻般的仙境里云雾缭绕,
对逝去灵魂的无比记忆很多。
我有孩童般抱着天真的心愿,
一定相信精神总会永远复活。
谁人死了却不能够再次复生,
最终只能在大自然中消失掉。
人更不可能永远长存于世间,
除非就是那种精神世界崇高。
严父去世是家人的一大损失,
而不是亲朋好友的一种骄傲。
其他人都是无忧无虑地活着,
如今你在那里显得梦断魂消。
现在回想是一座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面只有黄土可以看到。
而今我却什么话都难以诉说,
心灵深处的表白你也不知道。
如今只见你的坟上处处长草,
只能在清明时节来对你祭祀。
清风明月陪你度过日日夜夜,
晓风残月伴你度过天天时时。
春光灿烂照耀显得光彩夺目,
秋风萧瑟吹拂显得冷冷希希。
芳草菲菲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花草凋零枯萎一定会有来日。
东南西北四方才是坟墓冥界,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周而复始。
现在能看见的只是一座孤坟,
我如今无时无刻都回念着你。
何处才是你寻找归属的港湾,
你孤独的灵魂没有最佳同伴。
忧伤的心灵投向真诚的情怀,
希望得到无比的追忆和心愿。
我情绪激动地倾诉愁闷悲绪,
字里行间充满了无比的眷念。
一言一语饱含着无穷的泪水,
心灵深处有许多无奈和心酸。
我后来完全只能有愁苦交加,
而不可表达对你的无私奉献。
无论如何也要对你时刻铭记,
你只是永远孤单的在地长眠。
今天千言万语换不来你苏醒,
而一切事情都已经随其消亡。
你难以料到人生命运会短暂,
所有都成了不能实现的幻想。
无法挥笔写下那些曾经的事,
或许有人感到是落泪和哀伤。
就让人们对你进行评头论足,
还是让人们无聊地说短论长。
你一生走过了许多坎坷的路,
一直向前未走到胜利的地方。
不求得到人们的赞颂和荣誉,
愿你走进美好的极乐与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