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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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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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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之韵

在我们的家乡,昨晚下了一场大雪,我今日闲着无事,就与友人一起玩耍,别人爬山或打雪仗什么的,以为我在小时候就玩过了雪,没有多大兴趣,见怪不怪了,所以便用笔墨描绘这场雪给我带来的点点滴滴。

今日依照我对雪的所见所闻,可比不上明末文学家张岱散文《湖心亭看雪》中那番“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的闲情逸致,只不过将自己看到的一些景象描绘在这里,留下一点点冬雪之美的痕迹而已。

在今年年底期间,有一些人在追求所谓西方圣诞节中的平安夜之际,我国一些地区便下了一场大雪,给这些地区广大民众的生产生活,带来了不同程度的损害,真可谓是在平安夜不平安了。

在近来一段时间里,我国大部地区受到寒潮气候的影响,便出现了雨雪的天气,就是在贵州许多地区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尤其在昨晚夜间,便降了一场大雪,这就说明了贵州受到风雪的影响极大。

在近几天以来,天气陡然下降,有关的气象部门也作了报道,有人就说在我们一带不会下大雪,也就有人不相信会下雪了。可是就在昨晚夜间,便下了一场大雪,对此并有相关的交通部门将一些交通路段进行了封管,从中便保护好广大民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雪字最早见于商代甲骨文中,古字形由表示落下的雨,与羽毛状的雪花组成,本指天空中飘落的白色结晶体,是天空中的水蒸气冷至摄氏零度以下后,凝结而成的一种自然现象。

雪是一种水在固态的凝结形式,也是一种空气中降落的白色结晶,属于水或冰在空中凝结后再落下的自然现象,多为六角形状,只有在零摄氏度以下温度及温带气旋的影响下才会出现,而在亚热带地区或热带地区下雪的情况较为罕见。

雪是以雪融化后的水来度量等级,如今人们按照雪花降落到地面上的大小、形状以及积雪的疏密程度各异,便将降雪分为小雪、中雪、大雪以及暴雪四个不同的等级。

水是地球上各种生物存在的根本,水的变化与运动造就了我们今天的世界。而下雪属于一种自然现象,就是空中的水汽凝固以后,又重新落回到地面上的过程。

 

关于雪这种自然物事,我国古人将其起了几种别名,而雪花也有一些别称,这些别称通常是出自于我国古诗中的某些名句,如有唐代白居易《酬皇甫十早春对雪见赠》诗中“漠漠复雰雰,东风散玉尘”的玉尘,唐代吕岩《剑画此诗于襄阳雪中》诗中“岘山一夜玉龙寒,凤林千树梨花老”的玉龙,唐代高骈《对雪》诗中“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的六出,南宋杨万里《雪冻未解散策郡圃》诗中“独往独来银粟地,一行一步玉沙声”的银粟等就是其例了。

雪在我国广东地区一带,还有一个十分奇特的别名,被人们称为犬狂,那是雪在广东地区极为罕见之故,如在南宋杨万里《荔枝歌》诗中有“粤犬吠雪非差事,粤人语冰夏虫似”之句即此,也就是唐代文学家柳宗元《答韦中立论师道书》文中详细地记述“前六七年,仆来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岭,被南越中数州,数州之犬,皆苍黄吠噬,狂走者累日,至无雪乃已,然后始信前所闻者”的一则寓言故事,由此在我国古代文化中就多了一个粤犬吠雪(又称蜀犬吠日)的成语典故,从而雪在我国岭南地区中就有了另一个别称犬狂。

如在南朝宋临江王刘义庆组织文人编写的志人小说集《世说新语》(原称《世说》或又称《世说新书》)书中,便记述有东晋政治家谢安在寒冬某日,与家人一同聚集在屋内里,跟晚辈们讨论诗文,一会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雪,当谢安高兴地问“白雪纷纷何所似”时?他大哥的儿子谢胡儿说是“撒盐空中差可拟”,而他大哥的女儿谢道韫则说是“未若柳絮因风起”,因而谢安就对谢道韫是赞赏有加了。

雪到底像什么东西呢?在我国古代文人的笔下,大家描绘得各有不同,如有南朝梁萧纲《咏雪》诗中“奁粉飘落花,舞蝶乱飞盐”的比拟,又有唐代李白《嘲王历阳不肯饮酒》诗中“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的夸张,也有唐代吕温《冬夜即事》诗中“风吹雪片似花落,月照冰文如镜破”的比拟,还有唐代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诗中“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景。

古往今来,雪花到底像什么东西呢?人们对此是见仁见智,根据不同人的看法各异而不同了。而雪花在我国古人眼里则认为是六角形状,便在我国古代文献资料中则有最早的文字记述,如在西汉韩婴《韩诗外传》书中就有“凡草木花多五出,雪花独六出,雪花曰霙”的文字记载,这要比西方天文学家记载雪花为六角形状的历史早了两千年左右。

关于唐代李白《北风行》诗中“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之句,这是历来就被后人称为古诗中描写夸张的典范佳句,现今我们若是说“广州雪花大如席”的话,那就一定会让人说出来是天大的笑话,而在自古以来,我国广州一带就极少下雪,根本就不可能有大如席子的雪花从天而降了,有道是民国鲁迅《漫谈“漫画”》文中那般“‘燕山雪花大如席’是夸张,但燕山究竟有雪花,就含着一点诚实在里面,使我们立刻知道燕山原来有这么冷,如果说‘广州雪花大如席’,那可就变成笑话了”而已。

 

在我国每当入冬以来,各地便飘飘洒洒地下起了大大小小的雪,并在我国一些民间传世的歇后语中,就有对雪有着不同的描绘,如有丢下犁耙拿雪帚——里里外外一把手,太阳底下堆雪人——不长久,五更天下大雪——天明地白,雪地里说话——冷言冷语,雪地里走路——一步一个脚印等就是其例了。

我国新歌剧创作中的一座里程碑是《白毛女》,在反封建斗争中曾经产生过广泛而强烈的极大影响,而今人们就不得不想到第一场里那段《北风吹》中“北风吹,雪花飘,雪花飘飘年来到”的经典唱词,距今已经四十多年过去了,这段著名的唱词依旧常唱常新,从中唱出了我们老一代人的心声。

现在人们有谚语“瑞雪兆丰年”之说,意思是适当的冬雪,便会预示着来年是丰收之年,那是庄稼获得丰收的一种祥兆,如在著名作家曲波《桥隆飙》十九文中有“俗语道瑞雪兆丰年,小麦一定收成好”是了。

如今人们又有俗语“下雪不冷化雪冷”的说法,意思是在下雪时将吸冷放热而不感到很冷,而在雪融化时便是要吸收热量并放出冷气,所以说在化雪时就要比下雪时寒冷了,有道是现代作家刘知侠《铁道游击队》第十六章小坡和王虎文中那般“下雪不冷化雪冷,寒风从厚厚的雪地上扫过,上边骤然结成了一层冰屑”而已。

在我国上世纪(20世纪)人教版小学一年级语文课本中《扫雪》里便对雪有“下了一夜大雪,地上白了,树上白了,房子上也白了”的描写,其中也有儿歌对雪进行“北风吹来,雪花飘飘。一片一片,好像鹅毛。飘来飘去,地上白了”的描绘,后在我国人教版聋校实验教材第五册第二十课《扫雪》中也有“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地上白了,树上白了,屋顶上也白了,到处积起了厚厚的雪”的描写,在这些课文中通俗易懂的语句,从不同侧面描绘了一幅大雪图卷。

关于雪这种自然物象,在我国古代一些诗歌中,诗人对其进行了不同的描绘,既有唐代刘长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诗中“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的游子,又有唐代卢纶《和张仆射塞下曲》诗中“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的豪情,也有唐代杜甫《绝句》诗中“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的景象,还有唐代高适《别董大》二首其一诗中“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的壮美。

关于雪这种自然物象,在我国古诗中的描绘比比皆是,如有唐代柳宗元《江雪》诗中“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旷世孤寂,又有唐代张打油《咏雪》诗中“江山一笼统,井口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的茫茫景象,也有清代郑板桥《咏雪》诗中“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都不见”的纷纷扬扬。

 

雪源自于大自然,归根于大自然,而寒冬腊月是大雪纷飞的时节,覆盖了山川田野,漫山遍野都披上了银装,在整个天地间是白茫茫的一片,可是人们不畏严寒,也不怕风雪,仍在奋勇地前行。

如今在我回想起来,我曾经见到过所下的大雪,已经过去了许多年,自从《2002年的第一场雪》算起,到现在也是近二十年左右了。

我在今天早上一起床,就看到我的一些朋友,发了许多关于雪的朋友圈,如同吴颂今作曲《你那里下雪了吗》词中那般“你那里下雪了吗,面对孤独你怕不怕,想不想听我说句贴心话,要不要我为你留下一朵雪花”的一番问候,可是也有著名歌手刀郎演唱《2002年的第一场雪》曲中那样“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罢了。

昨晚的大雪,来得突然,来得猛烈,来得非常大,让人感到是措手不及,从中大有一代伟人毛主席《卜算子·咏梅》词中那种“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的豪迈情怀了。

昨晚的大雪,在一夜之间,大地就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白雪皑皑,广阔无边,便将许多树木变成了梨花白或李花白,也把山川、河流或房屋等变成了白色,大有著名作家峻青《瑞雪图》文中那种“嗬,好大的雪啊!山川、河流、树木、房屋,全都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万里江山,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的一番景象。

昨晚所下的大雪,比以往的雪要来得较晚些,对于我们生活在南方的人来说,遇到下雪天气就觉得寒冷,只因没有见过什么是真正的冰天雪地,什么才是真正的林海雪原,所以说人们大凡没有见过一代伟人毛主席《沁园春·雪》词中那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的广袤景象,顶多也只能见到过南方那种“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的局部雪景了。

雪落到地是什么东西呢?雪就是丰年的祥瑞,冬天里小麦的棉被,融化后树木的甘露,文人雅士踏雪寻梅的行踪足迹,有道是民国鲁迅《雪》诗中那般“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而已。

 

降雪就是在一次风暴或一定时期中的下雪量,在我们家乡俗称落雪或下雪,而在我们小时候,只见一朵朵六角花瓣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而降,那时候如是下雪,一连就是好几天都不会融化,甚至有时候是凝冻多日,要待好久以后方才解冻了。

在我的记忆里,到底下过了多少场雪,至今也记不清了。而我见过的最大一场雪,地上积雪非常的厚,人们走在上面是软绵绵的,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每当人们一踩就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

我记得在小时候,每年都会遇到下雪天气,曾有一年下了一场大雪,那才是真正的特大暴雪,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个不停,厚厚的积雪将大片树木压断了,不时能听见噼哩啪啦的折断声响,便对木材资源带来了极大的损失。

我记得在小时候,经常会见到下雪天气,几乎是年年都会有大雪从天而降,感觉太习以为常了。然而如今是下雪较为少见了,小孩子们几乎没有见过下雪,甚是好奇,玩雪或赏雪,就成了孩子们的一种乐趣,在白皑皑的雪地上就成为孩子们的一种乐园。

在我们小时候,大雪封山,阻碍了我们乡村民众出行的道路,人们出行是走一步摔一跤,每一步都是在艰难地前行。

在我们小时候,没有电暖炉之类的取暖工具,在我们广大农村就是靠烧柴火来取暖,有时遇到下雪天气,孩子们也会跟随大人,到山坡上去挖一些树根回家,当作燃料来取暖。

在我们小时候,广大农村没有安装自来水,如是遇上下雪天气,每当家乡人在无法挑水来给家畜饮用时,就用积雪融化了,当作牲畜的饮水之用。如是人们的确需要饮用水时,大人便在鞋上捆上稻谷草来防滑,艰难地从水源地挑回一点水来给人饮用。

在我们小时候,没有什么娱乐场所玩耍,如是遇上下雪天气,在茫茫的雪地上,就成了孩子们的一片乐园。可是那时孩子们的衣着穿得单薄,基本上是大众化的球鞋,也没有什么雨鞋之类穿上,有时若被雪水打湿了鞋袜,便不会赢得大人们的什么赞赏,反而会遭到大人们的一顿咒骂。

在我们小时候,如是遇上下雪天气,小孩子们就不用七放牧或砍柴,可以尽情地玩耍,诸如堆雪人、打雪仗或滚雪球之类的事情。而有时孩子们就用自制的最高档玩具板板车来滑雪,将雪地上压出一道道车痕,大家玩得十分开心,真是高兴得不亦乐乎了。

 

在每年的冬天,带着寒冷而来,今年寒冬下了一场大雪,外面下起的雪花,飘落在地上、树上或房子上,到处都变成了白色,给房子、大地或大树都穿上了雪白的银装素裹。

冬天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从天而降,把我的家乡变成了白茫茫的世界,我在早晨起来一瞧,到处都积满了白皑皑的大雪。只见天空中雪花还在飞舞,每当寒风呼啸地吹过时,雪花在空中飘飘洒洒地落下,晶莹剔透,显得煞是美丽,特别好看。

今年寒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也就是昨晚下了一场鹅毛般的大雪,雪花就如同一把把小降落伞般地从天而降,又好像一片片羽毛在天空中翩翩起舞,在大地上便是白茫茫的一片,就像铺了一块白色的地毯,真是漂亮极了。

我今日每当看见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飘落下来,慢慢地大地也变白了,屋顶也变白了,大树也变白了,简直就是一个冬天里童话般的梦幻世界了。

我只见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活像洁白的蝴蝶在半空中翩翩起舞,展翅着优美典雅的舞姿,真是令人陶醉。我情不自禁地跑出门外,伸出双手,雪花洒落在我的手里,我想看一看,想摸一摸,却在一眨眼之间,雪花就从我的手中消失了,变成了冰水。

每当雪花在纷飞时,既像一片杨花飘飘而飞,又像鹅毛一样轻盈起舞,而过了一段时间,天地间的雪已经有点减少了,只有那些大一点的雪花落在地上,还残留着一点点的印迹。

关于雪这种自然物象,对于乐观的人来说,雪化了就是春天,那是一种生命,迎来了满山遍野的春意盎然,到处是一番生机勃勃的景象。然而雪对于悲观的人莱说,雪化了就是一潭泥水,那是粉身碎骨,没有留下一点什么,只能在大自然中默默地消失殆尽了。

雪象征着纯洁,不畏严寒的品质,人们赋予了雪的诗情画意,属于纯洁的使者,能够洗涤人们心中的污垢,让人们生活在一个美好的世界里,有着一身清白之感,也是洁白无瑕了。

关于雪这种自然物象,从古至今以来,则被受我国文人雅士的青睐追捧,在历代文人墨客的笔下,对雪的种种描绘,不是妙笔生花的歌颂,就是热情洋溢的赞美,更是令人心旷神怡了。

 

冬天的大雪,最让人陶醉,雪是洁白的、美丽的、可爱的,那是纯净的雪、润泽的雪、祥瑞的雪。我爱这下雪的冬天,也爱这冬天的雪,更爱这家乡的雪,要为这家乡的雪而点赞。

今年这场大雪,持续了好几日都没有融化,虽然说没有我记忆中的那场雪大,不是什么特大的暴雪,也没有先前的凝冻之久,但是厚厚的积雪冻结了整个大地,冰冻了整个世界,带给了人们一阵阵的寒意,久久地未能抹去了。

雪的美丽在于什么,雪的意韵在于什么?在雪的世界里,雪就是每年冬天里一个白色的精灵,也是大自然中一幅美丽的图画,那就是透露出了一种无比的韵味。每当人们在欣赏雪的美丽洁净时,便在雪景中发现了平常没有的新奇之处,那也是一种欣赏雪景的乐趣了。

如今对于我们生活在南方的人来说,大凡觉得在下雪时就非常的寒冷,其实真正对于生活在北方的人们来说,那才是真正的寒冷,寒冷得让人闭门不出,他们才见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大雪,什么才是真正的寒冷,所以说在我国南北两地的寒冷天气是天壤之别了。

我们生活在南方的人,大多数没有见过塞北的雪,就会发问雪长成什么样子呢?塞北的雪,是飘落在北国的一片片精灵,那是天地间飘洒的一朵朵繁花,用纯净之水润泽着祖国那片广袤的领土,泽被着那片土地上的一代代人民,有道是王德作词《我爱你,塞北的雪》曲中那般“啊,我爱你,啊,塞北的雪,塞北的雪”罢了。

在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中,冬天是一年中最为寒冷的季节,只要是每年的冬天来了,第二年的春天就会即将到来,那就是辞旧迎新的结束与开始,要不然怎会有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雪莱《西风颂》第五节中那句“把昏睡的大地唤醒吧,西风啊,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的名言流传世界呢?

古往今来,人们对于风花雪月这四种景象并不陌生,所谓风花雪月者,原指我国古典文学作品中经常描写的四种自然景物,后来喻指堆砌辞藻或内容空泛的某些诗文,如在南宋释绍昙《颂古》五十五首其一诗中“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莫将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是了。

曾有台湾艺人费玉清演唱歌曲《一剪梅》,走红欧美大陆而风靡一时,而我在此时此刻,对于这场雪的之情是感慨万分了,便不由自主地高唱着这首经典名曲的主旋律: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如在唐代张南史《雪》宝塔诗中写道:“雪,雪。花片,玉屑。结阴风,凝暮节。高岭虚晶,平原广洁。初从云外飘,还向空中噎。千门万户皆静,兽炭皮裘自热。此时双舞洛阳人,谁悟郢中歌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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