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请老铁们先听一首歌,然后我们聊聊遇见。这首歌是我遇见最喜欢最好听的歌。这词、这乐、这调、这深沉中的烟嗓仿佛看透了整个世间。
船歌(曲唱:老董 词:刘年)
我的归宿,是条小船,水竹的篷子,水杉的橹
舱里没有信号,有个火炉,有些纸笔,有些书
船在白鹭歇处,船在烟雨收处,船在月亮出处
那里芦花无数,那里山重水复,那里无人呼渡
我是我的朋友,我是我的妻子,我是我的儿子
我是我的医生,我是我的护士,我是我的道士
赶了我就可以走,烦了我就可以走,病了我也可以走
小船也是木屋,小船也是棺材,小船也是坟墓
他是刘年,一位诗人、作家、教师,也是当代诗坛的风云人物。不因为他是大腕他的诗歌就特别耐读,而是他的诗歌似乎简单易懂,推敲起来却又深不见底。读他的诗歌你得品,认真的去品!
赞美一个人和腕不腕无关,而是他的作品能写到我的心上,我觉得就是上上品。
他是老董,暂时还不能以朋友相称,他是诗人刘年介绍给我的一位谱曲人。
对于这位老董的具体情况,我确实不了解。从谱曲唱歌中分析,听得出是一位音乐天才,谱了很多曲,唱了很多歌,因为还没有自己的录音棚,他多数以一把吉他弹唱人生。
这么喜欢音乐,没有录音棚,隐约间,感觉他的生活压力还是很大。当然这只是个人揣测,就是说错了,我想也是不知者无罪。
当我第一次听完这首歌,心情沉重的同时也豁然开朗,仿佛打开了一个春天,仿佛穿过了深邃的夜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里有寺庙,佛塔,一些诵经的声音从云雾中传来,它能透析我的身体凝聚善良,也能溶解我今生的怨念。
还有金光闪闪的远方,那里有山有水,有不知名的鸟儿,一个飘荡的船帆上镶嵌着两个字“前世”。一些行走的人中间,有我的爷爷奶奶,我也看到了我正在穿梭的影子。
相遇不是梦,如梦令,只要有梦,梦就会实现。
前几年,诗人刘年就是我的老熟人,但是他不认识我,因为我是在书上认识他的。
2019年在白银市作协的一次座谈会上,我见到了他,当时人特别多,他肯定也记不住每一个听讲的人。
座谈会休息的中间,我们也单独一起合了影,当时还有诗人张二棍,我老班李晓先生,惠永臣老师,诗友赵永娟。
爱诗的人肯定喜欢诗人,爱亲近诗人,因为诗人的心都是赤热多情的。有些坏的让人怀疑人生的人,肯定不会成为真正的诗人。
这辈子是否能成为诗人,我没有去想过,我只想认识诗人,接触诗人,聆听诗人的天籁之音,给我积蓄和写作的经验。
我单纯又简单的想法,往往就会突然实现,于是,我见到了我崇拜多年的诗人刘年。
刘年平易近人,没有架子,穿着布衣,感觉有点像“出家修行”的人。他拥有懒散的脚步,睿智的眼神。说话声音很小,谈话很幽默,但他却有问必答,能解众生困惑。
作协领导也组织了一次,和诗人面对面的交流活动。他在分解我们诗歌的同时,也漫谈了一下他在写诗的路上……
他和诗人张二棍一人骑着一辆旧摩托车,说真的那车看起来确实破旧,我都怀疑他们那辆摩托车是咋从南方骑到北方的。
当看到他们的手和衣服时,我觉得他们不但是诗人,还肯定是会修摩托车的大匠人。
说诗人是修摩托的,虽然说的有点草率,但是这就是实话。甚至我怀疑他们走到哪修到哪,乍一看就不像是红遍全国的大诗人,倒像两个修理工。
说真话,他们的衣着打扮,就像我们刚从地里劳动回来一样,但是我肯定他们不是凡尔赛人。在座谈中,最终说明他们的气质,是无法复制在任何地方,任何场合。
当这首《船歌》响起,美妙和沉默就会同时产生,诗与乐的结合,被吟唱成直击人心的旋律,能让人的灵魂颤动。
人和万物一样,一生中都要学很多东西来支持活路,也就是谋生。行进中也疏忽了一些平淡无奇的东西,它们看似无用,却是我们最缺的珍贵。那么它是谁,它就是一首用自然的感情凝聚而成的诗歌。
当我们理性的对待问题时,头脑是冷静的,看到的是万象,万象是无尽的,是一个奇点。当我们带着情绪的时候,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言辞,只有自己的最正确。此时我正在阐述我的发现和感官,也正在带着情绪,极力去做到言辞的正确性。
这首“船歌”不是要想着享福,他在磨砺中看到了人生大道,看到了万物,看到了我和我一起赶路的人,也看到了生命万物的苦难和幸福。最终看到的是,棺材和坟墓的安静。
诗是自然界的呐喊,是灵魂深处的孤独,是一个生命奔跑的影子,不论前世今生都是一次色彩归真的修行。
这首“船歌”来到这个世上,是来受苦的,是来修行的,是来还未还了的债的,还了就无牵无挂,还了才能功德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