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黄酒（外一首）

    雄黄酒（外一首）

那条蛇僵硬了，不为什么的

低下头

把呼吸压抑

吐出的舌尖似一根冰棍

麻木

不为什么的，那条冻僵的蛇

却在我心间复活

以举杯的双手，以多皱纹的

嘴唇

碰痛我的脸颊

以冷冷的身躯温暖我的热血

把名字压在我的名字

风与衰草的影子

从你孵化的卵石茁生

如我蠕动的尾巴

轻轻摆弄

喝干的满月

   卵石

问冬日雁可成行

在濒临江流的岸边

太阳仍可烫熟攀枝花的红颜

风沙仍可吹走弯曲的足印

问卵石光滑圆润的两行热泪

是纹路中淅出的泉源

还是雪山里偶尔飘落的白云

问我沉甸的手，捧

谁遗忘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