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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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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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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系武汉

武汉,我是陌生的。而最近,我却是熟悉的。热干面,武大校园的樱花,黄鹤楼,这些字眼尤为凸现在一些驰援武汉的诗歌和歌曲里,令我不忘。突发疫情,武汉告急。这是我每天最为牵挂和揪心的事情。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肆虐,让我对武汉市的街区更加关注熟悉起来,仿佛就是自己所居住的城市。

关注武汉,还是回乡村陪 陪老母亲过春节开始的。大年初一,热情的乡亲来来往往给母亲拜年,红彤彤的对联,火红的炉子,欢笑的脸庞,亲切的问候,一切都在祥和的气氛里荡漾。母亲高兴得合不拢嘴,我迎来送往,应接不暇。一个欢乐美好的春节,就在上午村里大喇叭的紧急通知里,戛然而止。这是习总书记向全国发出了打赢这场新型冠状病毒阻击战的紧急号令的有力贯彻,全国闻令而动。这时,近九十高龄的大姑家表姐来电话说,明天的聚会取消,在北京大公司担任总裁的表哥和在北大任教授的表弟都刚刚退了机票,不在回来团聚。一会,二舅家的表哥来电:“今年都不出门了。村里封路了。”唉呀,我准备的好酒好菜等待居住在城里的四叔、五叔全家来大团圆,也来消息说不来了。一大桌好酒好菜,也只好自家享受了。一个好端端的春节,就让这可恨的病魔给搅了。这时,我最担心的就是武汉。遂而把酒祈祷,敲响希望的钟,让黑暗过去,让光明到来,为武汉人民祈福平安。

宅家,关爱自己,不出门给社会添乱。每天,最为关注的是武汉的消息。84岁的钟南山院士逆向而行到达了武汉。烟台的6名医护人员第一批出征武汉。全国各地的医护人员驰援武汉。解放军医院的战士快速奔向武汉。武汉告急,十万火急,全国的目光聚焦武汉。一场抗击疫情的阻击战打响了。众志成城,共克时艰。我心急火燎,不知能为武汉做点啥!只好与《烟台散文微刊》编辑部的人员沟通,放弃休假,尽快编辑出刊声援武汉的稿件,并动员散文学会会员以笔为枪,创作出鼓舞人心,弘扬大爱,敢为牺牲,逆向而行,讴歌英雄壮举的优质作品,为英雄立传,为武汉加油。作品编辑推出后,阅读量猛增,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应。

每天看新闻,时刻关注着武汉的疫情。随时与武汉的朋友微信问候,给他们加油打气。知道他们很好,心里才放心。并知道了那些工作作风轻浮、官僚主义、形式主义的领导工作不力,造成人民群众感染病毒范围扩大,我心如刀绞,坐立不安,只能惆怅叹息。抹把眼泪,跺着脚,为这些平庸无为的官员悲哀和愤慨,为那些被病魔侵蚀的人们痛心。幸好,党中央英明决策,果断换将,武汉迎来了希望。新领导微服暗访亲临调查,赢得了民心,“应收尽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我悬着的心才平息下来。

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听烟台文艺工作者为驰援武汉逆行的勇士创作的歌曲,那一声声铿锵悦耳的振奋乐章,让我感动不已。那些白衣天使告别亲人的画面,孩子不舍的喊声,丈夫在车站送别的嘶哑承诺,她们剪断秀发的视频,使我泪眼婆娑。谁是英雄?她们就是英雄!

起身,披衣。我奋笔而为。一气呵成一首发自内心的诗歌《你哭了》。

你哭了/深夜窗外雪花飞舞/出征 /时间就是生命/你悄悄来到母亲的床前掖一掖被角/仔细端详着鬓白熟睡的妈妈/你隐忍哽咽/任凭泪珠静静地滑落/你手掩面庞倒退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儿子的小屋亮着灯/他在等待妈妈夜班回家/有时在哭喊着“妈妈”中入梦/你小心地亲吻儿子的脸蛋/孩子翻身发出“妈妈”的呢喃/此时铁骨硬汉也会柔肠寸断/作为母亲的你/怎能忍住澎湃的泪水/母子连心/你哭了/丈夫也哭了/擦干泪你步子豪迈 /出征的铁马已发出急促嘶鸣/你勇敢转身/丈夫难舍奔跑追逐呼喊着你的名字/声音嘶哑/你挥手斩断不舍泪珠淌下/你哭了/这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危机时刻分秒必争/物资紧缺你少吃不喝/患者奄奄一息/你奋力拼杀一次又一次/你强忍疲惫/用坚强与病魔决战/咬紧牙关匍匐向前/没有胆怯只有厮杀/你是战士无畏无惧/你冲锋陷阵敢于牺牲/病魔怕了/你攻克一个碉堡 救出一条生命/你激动得热泪盈眶/患者微笑告别/那是你最幸福的时刻/你说你不是英雄是一个普通的白衣战士/是母亲的女儿是儿子的母亲/还是丈夫的妻子/你很柔弱/你很平凡 /现在/你却很强大/强大到把病魔打垮/强大到气吞江河/你说等到疫情消亡百花盛开你就归来/期待着战役胜利/ 期待着万紫千红繁花似锦 /期待着英雄凯旋。

写完这首诗歌,我也是泪流满面,被逆行的白衣天使的英雄壮举感动哭了。夜深了,窗外的雨和风还在狂舞。不知武汉冷不冷,是否也下起了冰冷的雨,那里的医护人员是否能够适应气候的变化。抹把泪滴,今夜无眠,我听起了那首感人的《你有多美》的歌曲:那夜病魔袭来,你忘记了安危,在最险要的关头,是你把我夺回······我不知你的口罩后面,脸上是否藏着泪水,让我们用生命体会,让我们想一想看一看,你有多美,你有多美。

武汉,一个英雄的城市。武汉,一个让大爱凝聚的方舱。武汉,一个让我牵肠挂肚的地方。

武汉的热干面,我知道你依然劲道爽辣;武汉的樱花,希望你的盛情绽放不被辜负;武汉的黄鹤楼,我希望能尽快去看一看。疫情一定会早日过去,愿望一定会尽快实现。武汉,我倾心的城市。

                                                                  该文发表于《烟台日报》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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