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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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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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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花鸟岛

今年四月,从西安咸阳机场坐飞机到上海,再坐车转坐船到东海里的花鸟岛旅游,我是第一次坐飞机、坐船、看海,一路上感觉新奇。坐车经过的东海大桥像一条巨龙伸向海中,两边海域有风力发电设备整齐排列蔚为壮观;坐船到花鸟岛途中看海浪嗖嗖向后船乘风向前,向海上地平线驶去,远远的一波一波的白色水面浩浩淼淼一望无际。

经过长途劳顿,花鸟岛就在眼前。刚登上花鸟岛,雨停了。海岛上空气格外清新。海风有点冷,刮来咸咸的味道。花鸟岛是东海领域舟山群岛最北的一个小岛,岛的形状轮廓象一只鸟,据说岛上绿树繁花茂盛,因此名叫花鸟岛。沿着公路走不远,两边就是石块建基的海景房,依山而建两三层高,错落有致、小巷蜿蜒、整洁有序,房子只有蓝色和白色两种颜色。

走上一段上坡拐弯路,到了花鸟乡邮局。邮局周围,一条街上有不少特色餐饮店,多以海鲜为主。预定的陆离民宿主人派人迎接领路,向下走两三处小巷,就到了预定的陆离民宿,房里面一半是白色、一半是水泥灰的原质原色;面对东南面的海湾,房子正面是玻璃墙和阳台,面朝大海,视野空旷。

第二天一早,东面山顶太阳喷薄而出。花鸟岛上凉风习习,阳光明媚,鸟儿歌唱。坐在海景房的向海阳台上赏景,看左手边上的海岛田埂上春暖花开,绿意盎然,鸟语互答;望海上远处浩淼无边,海天一色,心旷神怡。海景房下,海浪在岸边阵阵波涛,来来去去,潮涌潮汐,昼夜不停!涛涛浪潮,撞击着礁石,拍打着海岸,循环往复发出巨大的声响。海浪白花花翻卷成一线,哗哗哗而来、嗖嗖嗖而去。

民宿服务热情周到,在民宿吃罢主人自做的早餐,风味自然醇香。饭后,在村里走,一时走不出几道雷同的巷子,遇着一位热情的老人指路并且带路,我们才走上村里的大路;在大路口一个水果店买水果,一问才得知给我们带路的老人是村里的看海老人,海滩的守护者。从大路上穿过花鸟村上了一个凹山梁,远望下面有佛手石,我们准备先看东山顶”花鸟岛鸟头“位置的大圆石,再返回来近看佛手石。先再走上东山一段拦腰大路,山很陡峭却有白羊黑羊在吃草,山上的荆棘都附着山势爬坡生长状,可见东海台风的威力!上到最东面的山顶上去,看到一块圆形巨石兀自独立在山顶上,当地人叫登基石,底部有缝隙,不知天上几时掉下来的?看地图,这个大石头就在花鸟岛的鸟头上鸟的眼珠子位置。传说这块大石头与楚汉争霸时诸侯复国的故事有关,它在当地被视为神石,传说登基石底部可穿绳而过,然牢不可破,能映照风水,预知气象。据说天要下雨时,石头上方就会雾气升腾,这一景象成为渔民出海预知天气的先知。望东方远处,蓝蒙蒙一片,海天一色,海天相吻,无限旷远。回原路,走到山坳下佛手石处,一个五指石巨手直立向上,好像佛手为人间指示天上美景。

中午饭后,又遇着岛上那位热情的看海老人从小路引导我们下海,他有一米八的大个子,看起来有70多岁,头发黑白相间,棕褐色的脸庞布满皱纹,经询问他祖上几代人都生活在岛上,他说,过去海岛人苦呀,如今海岛变化大,通讯、交通、用电、住房等等都现代化了。他领我们到海滩下海口,打开大铁门,放我们进去到花鸟村海湾沙滩拾海贝,在潮涨潮落的瞬间,有裸露的海贝。我站在大海边,光着脚丫,面对波涛汹涌、涛声阵阵、一线澎湃的海浪海水,远望不到边际的海平面,灰白海蓝、海天一色、浩浩淼淼,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忘却凡尘,我张开双臂拥抱大海,胸怀感受海的广阔无比,我动情的喊:大海,我来了!当时,我双手掬一掬海水喝了一口,尝到苦涩咸皂的味道,咽了半口吐了半口,也算是“藏海于身心之中”了!

下午4时,在一家餐饮店吃海鲜,受到热情接待,品尝了新鲜的黄姑鱼、炒龙虾、烩米粉;黄姑鱼,据说只生长于水下70到80米深处,近海繁殖生长,野生的比较稀缺,老板说是早晨渔民刚刚捕捞的,怪不得味道特鲜美。下午5时,我们从花鸟村出发要去看花鸟灯塔。走上花鸟岛主峰中间蜿蜒的公路,沿途树木成林花草茂盛,林中不知名的鸟儿在啁啾在飞舞,深处更有黛色深褐色古树木。从路边标示上看,这主峰上有花鸟岛观景台和变电站。沿山腰公路向下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到了灯塔村所在的灯塔。这座坐落在花鸟岛西北角山嘴上的灯塔,近在眼前;这是有150余年历史的灯塔,1870年为英国人所建,史称“远东第一灯塔”;多年前,花鸟灯塔已被国务院列为全国重点文物加强了保护。灯塔呈圆柱形状,直直耸立在那儿。傍晚,看着夕阳在海云间霎时落下,灯塔亮起来,绿光转为黄光再变成白光,灯光渐渐旋转着射向远方海面,想着它自古以来以至今天仍为远方船舶导航,历史沧桑感油然而生。灯塔旁,庄严鲜艳的五星红旗在高高飘扬。我等旅游者立正站成一排,注目灯塔,郑重地向国旗敬礼!

那天,离岛时,又见到看海人老人,他热情打招呼,说欢迎再来!我们说,有机会会来的。然后,他远远的站在高处看着我们,挥一挥他的遮阳帽,期望再次见到我们;远远的,我们也挥挥手,表示谢意。

美丽的花鸟岛,令人流连忘返。小小花鸟岛,风光无限美,与祖国同进步共繁荣;像一个卫士,在海上守卫大陆;有百年灯塔,为船舶指引航向。花鸟岛一游,让我尽览宝岛独有的风景,深切感受到了中国之大中华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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