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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运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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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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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黄豆香


美丽乡村的五月是多彩的,因有端午节的五月空气中,注定是粽香的天下,但也是新鲜出笼黄豆飘香的时刻。白天,人们伴着馥郁浓浓的粽香在田间劳作,夜里人们伴着馥郁清清的豆香憩宿入眠。须臾间,家家飘渺粽香日里去,人人欣闻豆香梦中来。从小在乡村长大的我,知道一踏入农历的五月门槛,那正是黄豆熟了的季节,在乡村里,无论是房前屋后,田间輋地,还是空气中,每个角落无不充盈着馥郁甘醇的黄豆清香,即使在睡梦里,那清清幽幽的黄豆香也总是萦绕着人们。

黄豆是大豆的别称(包括青豆、黑豆、紫豆和斑茶豆等),起源于我国北方,有5000年多年的栽培历史,并传播到南方及东南亚各国,18世纪传到了欧洲。有关栽培黄豆的最早文字《本草纲目》,就记载了神农氏在公元前2838年描述我国耕种黄豆作物的情况。且被当作最重要的豆科栽培作物,是五谷(水稻、大豆、小麦、大麦、粟之一。黄豆属豆科大豆属一年生草本植物。其生长时茎粗壮,密生褐色长硬毛。叶柄长,密生黄色长硬毛;托叶小,披针形;三出复叶,顶生小叶菱状卵形,先端渐尖,基部宽楔形或圆形,两面均有白色长柔毛,侧生小叶较小,斜卵形;叶轴及小叶柄密生黄色长硬毛。总状花序腋生;苞片及小苞片披针形,有毛;花萼钏状,萼齿,披针形,均密被白色长柔毛;花冠小,白色或淡紫色,稍较萼长;旗瓣先端微凹,龙骨瓣镰形;子房线形,被毛。荚果带状长圆形,略弯,下垂,黄绿色,密生黄色长硬毛。

在南方,春黄豆初春播种,夏末收获。北方、黄淮海春大豆于4-5月播种,约8-9月成熟;长江春大豆型在3-4月间播种,7月间成熟;黄豆一生要经历种子萌发、出苗、幼苗生长、分枝、开花、结荚、鼓粒、成熟、收获等过程。株生腋长豆荚,豆子2-5颗,黄绿色或黑色,卵形至近球形。为把豆子从豆荚里剥离,收获颗粒状的黄豆,各地都有各地不同的专用工具,在我的家乡南粤客家人就习惯用一种很奇特的工具——“槁”(音译)。这“槁”由一长一短直径约0.6-0.8厘米的两根木棒组成,长的约2米左右,短的约0.8米左右,由木轴和插销把两根木棒连接成“转子”。在过去,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槁”。“槁”的组成虽为简单,但制作“槁”却不那么简单了,它需要技术和技巧,“槁”的转子最为重要,需选择硬实的木头,如松、椎、荷、油茶树等,还要“转子”转动自如,就要看制作的“槁”结构是否紧密、比例是否合理,衔接是否自如。否则,转子既难操作,抡转不自如,还会危及人身的安全。因为在晒场上高高抡起“槁”,顺势把“转子”抡动,如不注意,举在头顶的“转子”短棒就会很容易砸人身上。

在我们乡下,打黄豆荚是要在艳阳高照的大好天进行的。一般,同村(屋)的人家打黄豆都集聚在同一天或几天。记得每年到打黄豆的时节,家家户户一大早就全家出动,把自家从田头收割回来晾晒在门檐屋后竹(木)槁(杆)上的豆荚移到晒场。因为豆荚从田地里拔回来,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晾晒干燥后,去掉豆株根部,放到晒场摊开继续日晒,使豆荚完全干燥,这样豆荚里的豆子才容易剥离。在晾晒中,有经验的人们会不时翻动,并根据阳光烈度和豆荚的干燥度,选择“开打”时间。一般情况是下午的二三点钟左右,因为豆荚经上午、中午连续暴晒后最干燥,是最佳的打豆时间。用“木槁”打黄豆是要技巧的。一般是右手在前,左手在后,握住“槁”的长棒向上提,并均匀用力往上向前一甩,“槁”的“转子”就会360度转动,再往下重重的一打(压),“啪”地一声,重重一打在黄豆荚上,并反复有序的进行,就能达到豆荚与豆子分离的目的。然后用筛子把荚壳、豆杆和其它杂物与豆了进行分离,就算基本完成了。但为了保证黄豆入库保存的质量,人们都还要把分离出来的黄豆再晒几日,等完全干燥时才入库储藏,待需要时再拿来加工或食用。

农家人都知道,黄豆是人们最喜爱的食物之一。它不但可直接炒、煮、燉、焖着吃,而且还能加工成各式各样的豆制品,是餐桌上常见的美味佳肴。黄豆不仅味美,而且具有很高的营养价值,被誉为“豆中之王”,千百年来被人们所喜爱。在我们客家地区黄豆常用来做各种豆制品、榨豆油、炼豆酱;豆渣或磨成黄豆粉也常用于禽畜饲料。黄豆可加工成豆浆、豆腐、腐竹等。在民间黄豆变成豆腐还有着一段美丽的传说故事:说公元前164年西汉高祖刘邦之孙刘安,被封为淮南王,平时就雅好道学,欲求长生不老之术的刘安,不惜重金广招方术之士,其中就有较为出名的有苏非、李尚、田由等八人,号称“八公”。一次,刘安幽约八公相伴,登北山造炉炼丹求寿中,取山中三泉清冽之水磨制豆汁以培育丹苗,不料炼丹不成,却无意中使豆汁与盐卤化学反应,凝结成一块块白嫩、芳香、诱人的东西。经当地胆大农夫尝食,竟然鲜味可口,于是取名叫“豆腐”。从此北山更名“八公山”,刘安也成了豆腐的老祖宗,后在八公山方圆数十里的村镇传播,并成了名副其实的“豆腐之乡”。宋明以后,豆腐文化广为流传,许多文人墨客也加入传播行列。北宋大文豪苏东坡善食豆腐,元佑二年至元佑四年任杭州知府期间,曾亲自动手制作出东坡豆腐。南宋诗人陆游也在自编《渭南文集》中记载了豆腐菜的烹调。更有趣的是清代大臣宋荦关于康熙皇帝与豆腐的一段记载。时值康熙南巡苏州,皇帝新赐大臣的不是金玉奇玩,而是颇具人情味、乡土气的豆腐菜。

说起这个豆腐菜,过去在八公山里的人家,甭说一般家庭主妇,就是十来岁的娃娃也能做出几样风味各异的豆腐菜,如什么香椿拌豆腐、豆腐鸡蛋、辣酱拌豆腐、炒豆腐等等。随着豆腐文化的传播,各地的人们依照自己的口味,不断发展和丰富着豆腐菜的制作方法。流传至今的就有四川的“口袋豆腐”、“麻婆豆腐”;湖北的“荷包豆腐”、江浙的“煨冻豆腐”、“镜豆腐”、“鸡汁煮干丝”、“霉豆腐”,以及以豆腐衣为原料的“腐乳糟大肠”等等。当豆腐菜走向遥远的边疆时,独特风味也就更为丰富多彩了。如东北的“素鸡豆腐”、“蛤蜊杏仁豆腐”、“梅云汤豆腐”,西南各省的“清蒸豆腐圆”、“腊味螺豆腐”、“冰糖螺豆腐”等等,并逐渐形成中国的水豆腐制品、半脱水豆腐制品、油炸豆腐制品、卤豆腐制品、熏豆腐制品、冷冻豆腐制品、干燥豆腐制品、发酵豆腐制品等八大系列。在这八类制品中,有安徽淮南的八公山嫩豆腐,广西的桂林白腐乳,浙江的绍兴腐乳,黑龙江的克东腐乳,广东的三边腐竹,北京的王致和臭豆腐,湖北武汉的臭干子等,均已成为名驰中外的豆腐精品。尤其是改革开放以后,豆腐制品系列和街头“豆腐馆”比比皆是。有煨、有煮、有煎、或炸、或溜、或拢丝、雕刻……,不仅引得当地人常来过把瘾,相邻市县的人们隔三岔五光顾,就连德、英、日、荷、捷、港、台等国家和地区的宾客也常常来品尝“寿桃豆腐”、“琵琶豆腐”、“葡萄豆腐”、“金钱豆腐”等400余款造型逼真、色彩纷呈、鲜美异常、风味独具的豆腐菜。

更让我难于忘怀的是家乡东江客家酿豆腐。这个酿豆腐的“酿”字,客家话读作“让”。酿豆腐是客家美食,粤东北客家人逢年过节或者招待客人时都少不了这道美味。岭南各地的客家饭店,也无不把酿豆腐当成招牌菜。由于其荤素结合、色泽白嫩、滋味浓郁,因而备受各路食客的青睐。酿豆腐堪称客家美食中的一绝,其制作简单程序是把大块压掉水分的白嫩豆腐,切成一寸见方的若干小块儿;将适量新鲜的五花猪肉,牛肉或去刺的新鲜鱼肉剁成肉馅,拌以香葱、五香粉及少许酱油等,嵌酿入豆腐里,以清水青菜为锅底,将酿好的豆腐平放其上,再浇以香油及豆瓣酱或上等老抽,中火焖十来分钟,即可装盘食用。清朝同治、光绪年间,粤东北乡土诗人张子筠曾写过《酿豆腐十二韵》,将此物的制作过程诗化。诗云:“来其清且洁,况兼美在中。剖云分片片,切玉镂空空。料选鱼和肉,香储酱与葱。敲砧声欲碎,举匙派偏公。酝酿功深得,包罗式更丰……调剂资人力,醇借火攻。”(民国21年版《竹人诗集》)表明酿豆腐至迟在清末已名声大噪,但其作为客家菜肴的历史,却更为久远。

在粤东北客家地区流传着一则故事。两千多年前,年轻的将军赵佗奉秦始皇之命入粤,被任命为龙川令,在今天称之为佗城的地方建立城池,作为粤东北的军事基地和行政中心。赵佗是河北真定人,他的部下也大多是黄河中游地区的农家子弟,他们身处异乡未免想家,每逢节日便希望能吃上一碗水饺,以慰乡思。可是此地只出产水稻,不产麦子,想吃饺子只是一种奢望而已。不过,当地土著人家有做豆腐的手艺,于是北方来的伙头军便想出了用豆腐块包肉馅的妙招,做成今天称之为酿豆腐的菜肴,以代替水饺,聊且宽解老乡们的思乡之苦。这则传说将酿豆腐的历史追溯到遥远的秦代,并且和赵佗联系起来,未必可信。但是,说此物是客家人的创造,与客家人思乡情结有关,怕是毋庸置疑的。

粤东北地区客家人的先祖大都来自河南、河北或关中平原,迁居此地的时间虽有先有后。他们或者是秦末随赵佗南征的军人,或者是南北朝时期从中原到此避难的家族,或者是明初受命到此屯垦的军户,或者是清初、清中叶从中原经由江西、福建辗转到此谋生的小民。遥想当年客家先民背井离乡,备极艰辛,为了在陌生之地生存下去,在衣食住行方面,无疑要借鉴中原老家世代积累的经验,同时又要参照岭南的气候、物产、习俗等条件加以变化。包括酿豆腐在内的客家饮食习惯以及诸多客家文化现象,都是中原文化与岭南土著文化及其自然环境相融合相适应的产物。黄河中下游平原地区有悠久的种植小麦的历史,百姓习惯吃面食,并且乐于吃包馅的食品。在商品经济极不发达的古代,迁居岭南的客家先民显然没有条件包饺子,可是祖祖辈辈形成的饮食习惯却促使他们将包饺子的技巧加以改造,演变发展成为现在的客家酿豆腐。并使客家人成为地地道道的“豆腐控”。在我国有许多著名的豆腐:四川麻婆豆腐、湖南臭豆腐,但真正把豆腐作为料理发挥到极致的当数客家人了,光听听这些花样百出的菜名:酿豆腐、豆腐煲、豆腐丸、豆腐花、炸豆皮……就知道客家人是名副其实的“豆腐控”。这“酿豆腐”就是其中最负盛名的一道,它将豆腐的豆香、鱼的鲜香、虾米的咸鲜与猪肉油脂香融为一体,味道怎能不鲜美!客家酿豆腐是客家名菜,但凡有宴席必有此道菜。“酿”是客家话的一个动词,表示“往里塞,植入馅料”的意思,具体的做法是,把 猪肉用刀反复的剁,调味做成馅料,然后用筷子在豆腐块中轻轻插一个小洞,塞入适量肉类为主的馅料,然后以煎、闷、煲、炸或蒸等烹调方法烹调至熟。因其做法简单,取材普通,因此深受客家人喜爱。“酿豆腐”的烹调方法非常讲究。不同的馅料、不同的方法烹调出来的“酿豆腐”的味道很不一 样。豆腐在“酿”之前煎过或者炸过的话,味道也不一样;甚至同样采用煎的方法,倒扑煎和正放煎风味也不一样。在节日客家人通常都会自己制作一定量的豆腐,“酿”好煎熟,置入锅中,每餐取出若干作菜肴,剩余的每隔一段时间在砂锅中加热煮沸以防变质,直至全部吃完。酿豆腐是客家名菜,但凡有宴席必有此道菜,因为它是客家人的最爱。在我的家乡都是聚族而居的老围屋,每到逢年过节,老屋的每个角落就会飘溢着让人垂涎欲滴的香味,那就是酿豆腐。千百年来,在我们客家地方,凡逢年过节或操办红白好事,都要以酿豆腐招待客人,表达了客家人真挚的热情,形成了一种客家的味道;一种普通的菜肴,体现了客家人骨子里中原的情愫,见证了客家人的勤劳勇敢;更是由小麦、饺子到黄豆、豆腐的变通转化,充满着极致的智慧和想象力,这种独特风味和对营养的升华至今令人叹为观止,并形成了客家饮食文化的一部分而得以传承。

在我的家乡,过去都是用石磨加工豆腐。虽然如今石磨已经远离了人们的视线,就是在偏远的农村也不多见了。但石磨曾经带给我们多少的温馨,浸透着多少浓浓的乡情,至今仍然让人记在心里。记得小的时候,能吃上豆腐算得上是一种美味的佳肴了。在我们那儿家家都种有黄豆,过年过节都要做豆腐。记得用石磨做豆腐的头一天就要把磨子、水缸、缸架、豆腐包洗干净。提前把黄豆去壳,并把黄豆用清水里浸泡一夜之后就可以开磨。推磨可是要力气的,在我们家乡磨豆腐是由一人或两人将绳子吊着的木勾推动石磨,那是大人们干的活。在我家都是父亲和我哥推磨,舀豆子的工作则一般由妈妈承包。偶尔我们小孩子也参与其中。在磨豆腐中,当石磨转三圈时就倒小半勺黄豆,不能多了也不能少。当带着水的黄豆从磨眼里进去,随着磨子的转动出来,白色的生豆汁就从磨缝里流出落入磨盘,再到下面的大盆里。然后把生豆汁一桶一桶提回家,在锅灶台的大锅上面架上H型锅架和竹篓,把生豆汁倒进布袋里,抓住袋口,反复挤压,让生豆汗落入大锅里,过滤的豆渣就留在布袋里了。待豆汁烧开后,就成了人们喜爱的豆浆了。这时,在屋外早已摆好大缸,支好长凳或架子,放上门板,盛装豆腐花的箱笼和盖板,压豆腐用的青石等。待豆汁沸腾,大人会及时揭开锅盖,吹散水蒸气,用一根竹筷或和竹棒在锅里一挑,便能捞出一张晶莹的薄膜,俗称豆腐油皮。之后迅速将煮沸的豆浆用桶装上倒入大水缸或大木桶里,往里面添加卤水或熟石膏粉水,人们称之为点浆。点浆是一项技术活,点少了,豆腐太稀,出的豆腐就少;点多了,豆腐太老,质硬味道差。所以会点浆的人,在乡下被视为能人,备受人们推崇。我父亲在村里是个点浆能手,每到做豆腐的时节,有时不是被东家请,就是被西家叫,忙得不亦乐乎。豆浆点浆后,将缸盖盖上,十几分钟后,打开缸盖,半缸豆腐花便赫然眼前。白白的,嫩嫩的,微微泛点浅黄色,与刚蒸出锅的鸡蛋相仿,农家人称之为豆腐花(豆腐脑)。这时,孩子们早手捧瓷碗,围在缸边,那副谗劲,让大人心软,于是一人一碗。吃豆腐花可以加糖,也可以加盐,有的还加辣酱。搅拌一下,咕噜咕噜下肚,若吃得不过瘾,就要等下一缸了。每当家里做豆腐时,小时嘴馋的我,无不都要吃上一碗豆腐花才过瘾。随后大人就将豆腐花舀进笼格里,盖上盖板,压上青石。浆水透过纱布,涓涓而流。待过个把时辰豆腐就压好了,就搬开压石,掀起盖板和框格,揭开纱布,用刀横直规则地一划,一块块四方斗正的豆腐就出笼了。豆腐做好后,就用豆腐做原料,搓圆子,炸豆果,腌豆腐乳。记得家里平时若做豆腐时,母亲总会拿几个盘子各装上几块豆腐,让我给二叔、三叔或邻居家送去,二叔、三叔或邻家若是做了豆腐也会给我家送来几块尝鲜。豆腐的烹调方法有多种多样,酿、焖、蒸、煲、炒,样样出色,但最有特色的还是酿豆腐。小时候,我最爱吃母亲做的客家酿豆腐。通常的做法是先把精选的瘦肉剁成肉泥,再将香葱(香葱头,或时令的春笋、冬笋等)切成末,香菇切成细丁;把香菇丁、葱头末(春笋、冬笋)加在肉泥里,加适量盐、五香粉等和成肉馅,再把肉馅用酿入豆腐里,用锅焖熟即成。每当母亲做豆腐菜时,小时的我都能多吃一大碗米饭。

如今,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和生活节奏的变化,为节省时间,像过去那样用石磨做豆腐的已经很少见了,大多都是用电动磨豆腐机,且多数都是到集市上现买豆腐,虽省时省力,但豆腐缺少过去的那种地道和风味。于是,每当人们想起豆腐,总会情不自禁地怀念起石磨,想起过去那用研磨做出来的豆浆和豆腐。虽然现在已很难尝到它了,但人们仍然常在梦里梦见那鲜美,嫩滑,满口留香,回味悠长的豆腐……

是啊!古往今来,多少客家文人志士,吃着这普通的豆制品,冲出围龙屋,走出大山,走向世界。当他们吃尽山珍海味,回到家乡,还是留恋那吃不腻的酿豆腐这一道家乡菜;不管他们多富有,也不论他们官多大,他们都坚持着一种精神,守望自己的家乡……

是啊!这黄豆在蛋白质的提供上,是最丰富的植物性食材。对于素食者来说,这相当优良的食品,而豆腐却是大豆食品中最具完美的一种转化。中国古人称赞豆腐有和有德,所谓“温软自经眼,盘中弥豆香。还将清白物,来对热心肠。”爱吃豆腐的人往往能安贫乐道,和睦待人,而做豆腐的人也懂得友恭和乐,豆腐从另一个角度也烛照出了一些做人的哲理,正如有一首《中国娃》的歌词道“最爱吃的菜是那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清清白白做人不掺假”,这就是豆腐最鲜活明了的写照。

是啊!每当人们追随着“节日”的脚步,那厚重文化底蕴,那浓厚的“节日”味道,那温馨的“家园”氤氲,那难忘的舌尖上的黄豆、豆腐香,又涌上了人们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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