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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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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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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的一天


离群飘泊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鸣啭歌唱,一会又飞走了。而秋天的黄叶无歌可唱,飘飘零零,叹息一声,落在窗前了。

——题记

我也总是在那不经意的时候,期盼一天,依稀觉得秋意正浓。仲秋的美好或者忧伤,温馨或是凄凉,每一日都可以遇见,但那份秋的意境,非笔墨所能形容,这份臻于无限的境界,我只好尽力描绘罢。

渐渐有一股清凉袭来,我从梦中惊起,觉得南风里有一丝奇香的芳踪。原来是来自清晨安静的小湖,漾着鸟语啁啾的涟漪;畔边有那欢欣鼓舞的繁花。璀璨的金光从晨初的云缝里撒将下来时,映照着生机,展示着美好。而往往此时我们正忙于赶路,无心理会。也十分万幸今天是周末,没有因为早去上学而错过这个机会,一个欣赏这般的机会。露喜晨曦花爱秋,观后,只留一身轻。

我有一首想唱的歌,直到今天上午才唱出来。前些日子,我把时间都花在调弄乐器弦索上了,当然节奏还不合拍,歌词也没配妥;当时我心里只有渴望的痛苦,因为鲜花还没有开放,曾经只有风在旁边唏嘘而过。

晚了,将近中午了,鸟儿唱着慵倦的歌,枫树的叶子在头上簌簌地响,我坐在那儿,思虑良久:借一丝秋风清逸,披一件淡雅素衣,饮一杯中午清茶,漫步于彼枫树下,任枫叶纷落,或温文尔雅,净玉无暇。

后,我独自坐在那边,树影横斜。末,又落雨了,这蒙着雾和雨的茕独的黄昏,又平添不少凉意。

归家,打算早睡,看了一个睡前故事:孩子披穿上王子的衣袍,脖子上又挂起珠宝项链,他在游戏中便失去了乐趣;他的衣饰步步都阻碍着他。深怕衣饰被磨损,或者被尘土弄脏,孩子总是回避世界,甚至连动一动也害怕。

不免有些感伤,带着秋的怨,入睡。

做了一个很短的梦,仲秋的王国,孩子真正快乐轻松的一天,迎着秋风,享着惬意。

我再度醒来,时值夜阑,窗外的世界早已再度展开它所有的花瓣,百千夜尽,夜星寥落。

余音缭绕着秋季,在寻访它的旧巢。仲秋的一天的感触,我至今耿耿于怀,在这薄暮的朦胧里,又好似幻影一般,倦意袭来,如果明日的那些声音没有把我惊醒,请不要设法把我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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