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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宏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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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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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北滑州

黄河的北岸是一片百里平原,平原又在中原腹地,是在锦绣中的精华。豫之北,有地曰滑县,从远古蹒跚而来的历史,厚重的文韵傍身,在文明的帷幕显现。朝阳般蓬勃的经济发展,勤劳的人们、盎然生机的干劲、

平原面积很大,大到一望无垠。向东、向西眺望是沃野百里,向北、向南俯瞰是阡陌如砥。平原上的故事很多,从古代的遥远,到今日的繁荣,历史在日复一日的积累,底蕴的厚度蕴含了刀耕火种、掘井耕耘,有风起云涌的烽火狼烟,也有晨起昏定的田园烟火。平原的交通四通八达,北上燕赵南抵楚湘,晋风裹挟着秦腔从西边呼啸而来,高亢粗犷声腔里蕴含着生活磨砺和升华的思想。

东边齐鲁的仁爱理念,经过千年的发酵、浸泡,把人们塑形造骨君子德行。平原就在中枢纽带,把四方文明荟萃于此,陆路物流纵横互通有无,运河交通奔涌物阜民安,传播文明造福黎民,劳动致富增值社会。滑县的故事很多,无论从那个角度来阐述,都是精彩片段的连贯。

一马平川的平原,丰沃肥盛的土壤,滔滔黄河浪奔水涌,犹如母乳喂养滑州。卫河、柳青河、金堤河穿插其土、分割其壤,然后灌溉黏连在一起。土沃水沛的地理位置,暖温带气候的适时孕育,别说用心培育,就是春天随心顺手往地里撒一把种子,秋来也能收获粮食。如此厚待之遇,真乃天选之幸运。时常感慨,望我故土林州,土薄石厚,水源奇缺,旱灾频仍,逃荒成惯。与滑州相较,差之远矣。先天不足,后天补之,修红旗渠,蛮荒之野演变宜居福地。林州、滑州各有特征,资源互为补充。皆为相州所属,相得益彰同兴豫北生机。序言开篇几多言语,主题顺着文风字意也就敞开了,滑州善产粮多丰收,排名中原之最,誉为天下粮仓。古往今来的历史,滑州粮食支撑起中原厨房。滑州仓盈廪亏,就会导致民间百姓肚皮饱餐还是忍饥挨饿。民以食为天,粮食就是天下大事。滑州粮足,天下安心,由此可见,滑州地位和作用彰显突兀。

如果有幸来滑州,最好是春夏交接之时。来的早了,青青麦苗俯卧百里,春风起麦苗壮摇晃,此起彼伏层叠涌动,犹如滔滔江水奔流,就像海洋潮涨汐落。来的迟了,麦子染色黄灿灿的,那种黄自带刺眼的光芒,那种黄含蓄着农历五月“麦熟一晌”的炙热温度,那种黄彰显着成熟的英姿勃发状态,那种黄引人入胜到粮丰仓盈的联想。从旧时手工割麦子,一排人如长蛇列阵,弯腰挥镰烈日汗滴,刀起麦落堆积成垛,场面壮观心存喜悦。如今机械化操作,轰鸣声响彻原野,像是吹响丰收的嘹亮号角,麦秸粉碎入地,麦粒颗粒入仓。从前到如今,麦子一茬接着一茬的成长、成熟,喂饱了我们的肚皮,免除受饥挨饿的遭遇,确保我们过上丰衣足食的时光。

充足的温饱,就促进了美食的发达。满仓的粮食供给,在养活了人们口粮之余,也提供了丰盛的饲料,促进了畜牧业的兴旺发展。清晨的鸡鸣,撕破黑夜的帷幕,唤醒初升旭日。鸭子在冬末春初的时令入水,测试春天的乍暖还凉的温度。“曲项向天歌”属于鹅的诗句,群鹅摆渡铺满池塘的水面。鱼塘要和鹅、鸭子活动区域分开养殖,才能做到的各自安好。要不然鸭子和鹅对鱼的贪婪胃口,是会让鱼成为腹中之物。专属于鱼塘的水面辽阔,涟漪随风而皱,水面如镜倒映蓝天白云。一把饲料入池,会招来群鱼围食,黑色、红色鲤鱼一来一群,游弋的姿态摆动出活力生机。“鲤鱼跳龙门”其实是表述鲤鱼的出水一跃,奋力的扭动身躯,借力水的浮力,一跃而起破水跳高,然后再跌落水中,整个过程充满力与美的展示。

有了充足的食材,烹饪技术提高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老庙牛肉和道口烧鸡那是真好吃,名不虚传且声誉远扬。各类食物佐料齐备,配以中药滋养,确保调料到位。蒸、煮、烹、卤,道道工序不差。掌握火候,时间不长不短。做出来的成品美食,要色有色有味有味,想起来免不了流口水。滑州美食源远流长,古时候就有了名吃,到如今的可谓衣钵传承,造就了滑州美食天堂的美誉。

滑州,一域热土。自古到今的历史延绵传承,物产丰盈养育大众丰衣足食,文化璀璨塑骨润脉创建文明。胸怀频频恻隐之心,感恩伟大时代,寰宇内华夏境处处都有感恩的心,处处都是善良祥和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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