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评周涛散文《河与沙》

刘振凯

读周涛自然容易与大漠雄风、瀚海驼铃、塞外雄鹰这些阳刚之物联系起来。龚自珍有言：“为嫌诗少幽燕气，故向冰天跃马行”，这里的“幽燕气”几乎和“阳刚气”是同义语。周涛诗心文魂中的“幽燕气”（敖陶孙的《诗评》曾说曹操的诗“如幽燕老将，气韵沉雄”）盖由于他的“冰天跃马行”。

不是哲人难为诗。真正的哲人，都是富于诗心的。我从《河与沙》里读出了哲理，也读出了悲悯的情怀。

这里，我想借用我从我的小学语文教师、中学语文教师那里学来的归纳“主题思想”的方法来领略这篇作品的主题：

“树是人类的最忠实的朋友，但愿我们今后不再因为它们无言、不能移动而去任意伤害它们。在河流、沙漠和人三者之间，有了树，一切都会变得和谐起来。”

这是对《河与沙》中一段文字的原文照录。对于这段文字，也应视为对人类命运的沉思。

自然生态平衡是关乎人类前途的一个重大命题。这一点是在我们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惩罚后才不得不承认的。

沙漠教训了我们，使我们懂得了尊重生命，敬畏自然。

有了河流，有了树，有了尊重河流和尊重树的人，总有一天，沙漠会与我们“拜拜”的。

林木蓊郁，花香鸟啭，芳草萋萋，松柏森森，春来野花烂漫，秋至落叶萧萧。

让我们倾听天籁的音韵。

请相信，这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