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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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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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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家乡的枇杷树

入夏的季节总是闷热的,一连好几天都是晴天,忙碌了一天的工作的人们终于迎来了休息的时光。而厌烦了手机的打工族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逛超市和商场。可商场的商品很费钱,一点微薄的工资根本经不起折腾,口袋逐渐见底。闲来无事还是超市最为合适。特别是水果超市各种各样的水果让人大饱眼福的同时,还可满足人的味蕾,价钱也不贵。而最吸引人的是那一颗颗圆溜溜的枇杷,黄里透着红,足有乒乓球大小活像一个个亮晶晶的粉色小球。几元钱就是一斤,吃在嘴里,那才是透心的甜,而且果肉多,很有一种幸福感。提着一袋圆鼓鼓的枇杷,一路品尝的是清甜。回头再看来来回回的路人都是一样提着沉甸甸的枇杷,满脸幸福。一股家乡的味道油然而生,顿涌心头。

家乡有一颗枇杷树,长在悬崖上,树干大约碗口粗细,树干笔直,从岩壁直伸到悬崖上,就像屋里探出头的孩子,有点娇羞和茫然。见着了阳光,呼吸了新鲜的空气、沐浴了和风细雨,所以枝丫长得格外茂盛。有一根粗壮的枝丫从树冠中伸出来,直接搭在悬崖上的下小路上,而且长满侧枝,又硬又结实。孩子们踩在上面不费什么力气,几步就可以到达树干上。由于树杈较多,而且平整,孩子们直接找来一些竹子,在上面铺了一个小床,再用葛麻藤一绑,再铺上一块家里的赊销布,睡在上面既舒适又凉爽。加之枇杷树叶密密层层,太阳照射不进来,雨滴滴不进来,加之里面十分透气,空气格外清新。好几次就连小伙子来了也舍不得走就在这里午睡、一直睡到太阳落山。我们经常把零食也带到这里,挂在树杈上。像黄瓜呀、李子呀经常被我们藏在叶丛里。还有的把饼干、点心也藏在这里,弄得家里的小猫在这儿瞅了又瞅,无论你怎么呼唤,它就是不愿离去。好有几次,松鼠跳上枝头和我们抢零食吃。把我们的黄瓜咬得七零八落。当然,我们可以在这儿荡秋千,从树上爬上爬下。看天上的太阳和白云说话,晚上躲在树叶中看月亮升起、划过树梢、想象吴刚怎样砍伐桂花树。可不知怎样月亮还是那么圆,桂花树还是那么高达,就是不见美丽的嫦娥,也许是睡了吧,也许是飞走了吧,总之就是不愿见我们和我们说话。

春天的时节,枇杷树上开满了花儿,一丛丛、一簇簇把枇杷树包裹的严严实实。这可乐坏了蜜蜂和蝴蝶。蜜蜂嗡嗡地叫着,声音很是悦耳,那黄色身躯上长满了绒绒的细毛。那一对透明的翅膀舞舞地旋转,孩子们很捉一只来把玩,看它怎样闪动着翅膀。可刚一伸手,就被蜜蜂蛰的哇哇大哭。而蝴蝶有黄有黑,还有白。它们在树顶翩翩起舞,动作很是轻盈,姿态很是优美,时而停在这朵花上,时而停在那朵花上,翅膀搭成一座小山,样子很是好看。孩子们的小手刚伸出来,蝴蝶就飞走了。黑蝴蝶和花蝴蝶像穿了一条彩色的绸裙,姿态十分优美。时而停在枇杷叶上,时而停在枇杷花上,有时候干脆停在孩子的头发上,像是故意逗孩子玩似的,孩子刚伸手,它又停在孩子的肩上,孩子无论则努力,就是捉不着,满怀遗憾地看它飞走。有时候一只松鼠猛地从高处的杏树上跳到枇杷树上,爪子抱着树枝,圆圆的脑袋上,一对黑溜溜的眼睛咕噜噜直转,它摇摇蓬松的大尾巴,光溜溜的身子匍匐着前进,突然它看见了人,唧唧一声立马跳走了,样子很是滑稽。为了不打扰它,孩子们只好从树上悄悄下来,给它让路。枇杷花香了整个院子。有时刮起了风,白色的花絮满院飞舞,像是下了一场雪。

夏天的时节枇杷结得又密又多,随着枇杷的长成,孩子早早爬上了枇杷树。也不怕青琵琶的酸涩,一口一颗,卜落卜落地吐,从暮春一直吐到深夏。待到枇杷完全成熟,满树挂满亮晶晶,圆溜溜像宝石、像繁星似的枇杷,孩子们满嘴都是枇杷,可是天然的播种机,来年房前屋后、地里、上学的路边都是枇杷苗。大人们也把枇杷一串一串摘下来,三三两两利用乘凉的空档,感受枇杷的甘甜。家乡的枇杷颗粒小而圆,细腻甘甜,百吃不厌。当然爸爸妈妈也不会闲着,他会把枇杷摘下来送给村上的老爷爷、老奶奶,让他们感受收获的香甜。有时候走亲戚,也会带上一包枇杷。亲戚们都喜欢。邻居们对我们都很好,经常把他们做的凉粉啦、西红柿啦带给我们吃。当然只要有空,邻居们会和我们一起摘枇杷吃,有时候也会躺在我们做的“小床上”午休,我们都很快乐和满足。

如今,当年那些枇杷树上长大的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为了谋生,天南海北。院子里早也没有人住了。我么也搬进了城里,只有在水果市场见到我心爱的枇杷,虽然味道不错,却总觉得缺少什么,跟不上家乡枇杷树上结的枇杷。每到夏季一吃枇杷,我就想起了家乡枇杷树。

啊,家乡的枇杷树,你生长悬崖上的石缝里,没有肥沃的土壤,只有那微薄的泥土。而你却把根深深地扎入岩石缝,努力向上生长。不怕狂风暴雨,努力挺直了身体,长出了枝丫,

最终长成了树冠。你为孩子们提供了乐园,陪孩子度过金色的童年,一代一代人见证了你成长的足迹和倔强的品格。家乡的人也和你一样,无论是学习或者生活从来都不向困难低头,个行各业的人都很努力。爱家乡的枇杷树,我爱你,我要向你点赞!我想若干年以后,我们一定会回来,让家乡的面貌重新得到振兴,相信你一定不会孤单,到时你一定会更加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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