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季节,正是玉米抽穗拔节的好时期。无论是在田间散步,或者是在小路上散步,放眼望去,都是满眼的新绿,让人眼睛一亮,一种喜人的感觉油然而生。看着满地茁壮的玉米,没有谁在心里不喜欢,不舒畅的。总想伸手摸一摸,抚一抚,就像面对着一群天真可爱的孩子,没有谁不喜欢他们的童真。看着他们茁壮成长,给了我们满心的欣慰。在玉米成长得季节我总是每次都抽闲暇的时间去看,看他们一天天长高、长粗。当然我最喜欢它们长得一片新绿,迎着微风,在微风中闪动狭长的叶子,看它们弧形的叶子挂满晶莹的露珠,闪着一片亮光。我喜欢听风儿吹过叶子所发出的轻轻沙沙声。它们旺盛的生命似乎蕴含着一种新奇的力量。因为每一天,它都长高一节,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新颖,给人一种鲜活的生命力。
也许是从小生活在农村的缘故吧。我对玉米,天生有一种亲近。每次走近玉米地,就仿佛走近一个久违的朋友,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好像真有一种心灵感应。不知怎滴,我最喜欢看它们整整齐齐地长在地里的样子。我希望它们整整齐齐地站在蓬松而又柔软的泥土里。有风自有地吹拂,有雨轻轻地把他们浇灌。我不希望虫子伤害它们,小草欺负他们。在我的心里,小草是何其地霸道!只要它们撒下种子,哪怕是风带来的,狗带来的或者是从猫儿身上落下的。它们就会很快生根发芽,长出叶子来。尽管长不高,可它们会和庄稼抢地盘,从地里抢肥料,抢水分。就像家里来的强盗,只要是他们看来的统统搬走,也不管别人的死活。而且它们从茎上还会长出根来,根上又长出茎来,最后达到盘根错节,牢牢地锁住地面,不给别人留一点成长的空间。即使这样了,它们还不满足,它还会传播很多种子,就像瘟疫一样四处蔓延。在地里形成一个庞大的家族。吸干地里的水分、把地里的养分通通搬走。即使玉米的叶子已经变黄,它们也好不在乎,它们只在乎它们自己的生长。直到让玉米全部枯死,也不心疼,就像一个个可怕的魔鬼。我恨杂草,恨不得将他们斩草除根,让他们断子绝孙。每次我来到地里,总要撤走一两根杂草,放在石板上、荒野地里让它们暴晒,看着它们一点一点的由青变黄,变蔫,最后变成一株干草,我的心才稍许得到安慰。尽管对整块田地的庄稼起的帮助微乎其微,可我就是喜欢这样做。说实在的对玉米,我是打心底的爱。正因为如此,我也讨厌伤害庄稼的虫子。遇到大青虫,我总是把它们捉下来,用细草把他们穿成一串或者用瓶子把它们一只只装进瓶子里,要么喂鸡,要么往瓶子里倒些水,把它们淹死。蝗虫的腿像两把锯子,嘴像一把钳子,它由两对好看的翅膀,能在地里飞来飞去,看到好看的庄稼,它们就飞到叶子上去啃,去吃庄稼的肉,喝庄稼的血;蟋蟀会打洞,有长长的触角,两条后退长得非常结实,一蹦老高,可是它同蝗虫一样爱糟蹋玉米。地咕蝼喜欢钻进土里啃食庄稼的根,让自己长肥长胖。蝉虽然叫声好听,可它有长长的吸管,他把吸管插进庄稼的毛细血管里猛吸庄稼的营养。经过虫啃过的庄稼叶子残缺不全,甚至枯死。它们祸害起庄稼来,可厉害了。因此,我对玉米上的虫子,向来都是深恶痛绝的,谁叫他们那样祸害庄稼呢?就像大多数农民一样,我对害虫绝不心慈手软。该杀就杀,该灭就灭。绝对不能姑息迁就。
其实,就像十七八岁的姑娘一样是最美的。而扯喇叭口的的玉米也是最好看的,你看它们茁壮地长在地里,长长的杆子上面,几片青绿的叶子旁逸斜出,通体透着翡翠般的绿,而且绿得透亮,绿的妩媚,绿的耀眼。它们威武雄壮,无不透露着青春的朝气,让人顿生爱慕之心。试想一下,当你面对的是没有一根杂草的地里,面前满是根根突兀的玉米杆子,谁不会产生一种丰收的希望呢?
我最早学着除草,是在父亲给玉米除草时学的,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孩童。父亲带着我到地里主要是让我体验生活。我刚开始除草时,我不知道怎样使用锄头,结果草没有除掉,倒把玉米弄断了几棵,父亲满脸的疼惜。不过没有发脾气,而是一边示范一边给我讲解锄草的要领。我紧握住锄头,慢慢地将草从根部掏出来。实在掏不出来的,就用手去一根根地扯。最后我终于熟练了。父亲有教我辨认杂草,从此知道了草和庄稼。玉米的叶子宽,草的叶子窄,玉米从小长得茁壮,而草长得柔弱,因此,除草要从很小的时候除。
后来我又跟父亲学会了给玉米施肥,喷洒农药。最后我还学会了犁地、耙地。我能很匀称地打玉米窝子。虽然,我不是种庄稼的的能手,可我对种玉米还是很有经验的。我侍弄的玉米地,玉米苗长得茁壮。自然收的玉米也多一些。
通过种玉米,我开始了我的真正生活。种玉米让我收获很多喜悦,也陶冶了我的情操,让我办什么事都不急躁,讲究不温不火。是我劳动的开端,从此我体会到生活的不易,劳动是辛苦的,可结果却是快乐的。我也收获了一条人生真谛,那就是一个人最容易受到不良风气的诱惑,就像我们要经常给玉米锄草一样,始终保持一颗纯洁的心,我不忘初衷,我们才能获得成功,结出人生的硕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