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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宏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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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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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之恋

延安之恋

延安,红色的摇篮,革命的圣地,多少人为之耳熟。认识延安,我是少年时从著名诗人贺敬之《回延安》而得知。而真正熟知延安,则是我的四年军旅生涯。时光荏苒,36年一挥间,时至今日对于延安,我仍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常让我眷恋回想,魂牵梦绕。

“十八岁、十八岁,参军到部队,火红的领章映红我开花的年岁,虽然没有戴上大学校徽,我为我的选择高呼万岁!”八十年代末一个深秋,带着儿时对军营的梦想,在这首部队广大官兵喜爱歌曲的鼓舞下,我穿上橄榄绿警服,从关中平原来到革命圣地延安,成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的一员。伴随着儿时记忆中熟悉歌曲《南泥湾》的旋律,三个月紧张的部队新兵集训,在陕北的“好江南”---南泥湾桃宝峪开始了。稍息、立正,跑步、齐步、正步标准的队列训练;三点成一线的卧姿、跪姿、立姿的实弹射击训练;前倒、后倒、侧倒的擒拿格斗基本功的训练;被子、大衣、毛巾叠放整齐有序的内务素养;这些看似单一的动作内容,但要把每一项学好做好,非一日之功。怎能忘记,隆冬之夜,紧急号吹响,摸黑穿衣、打背包,五公里体能越野赛,让人汗流浃背,筋疲力尽。有时一夜两次,甚至三次……怎能忘记,擒拿格斗拳训练之初,前倒、后倒、侧倒、前扑……摸爬滚打,摔得人鼻青脸肿,腰酸腿痛,就连洗漱取毛巾都觉得手臂疼痛难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样紧张有序的警营生活锤炼,伴我在延安革命旧址度过四个春夏秋冬,不仅

磨练了意志,造就了本领,而且强健了体魄。怎能忘记,来自五湖四海,与我同吃、同住、同训练,日夜朝夕相处,亲如兄弟,建立深厚友谊的各位战友。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怎能忘记,子夜凌晨三点我与战友们紧急奔赴宜川县,抓捕从山西逃往陕西境内持枪杀人犯的不眠之夜;多次出色完成延安市公捕公判大会和执行警戒的重大任务。怎能忘记,我代表武警支队参加延安公安系统射击大比武以及全市元旦越野赛取得优异成绩的喜悦;奉命为延安育才学校、延安大学学生进行军事训练的日日夜夜。怎能忘记,我先后参与了《巍巍昆仑》、《彭大将军》、《白求恩》、《圣地》等电影、电视剧现场拍摄的自豪;参与延安市军民万人进行的万花山苹果植树大会战的宏大场面;每年春节为延安市春节文化活动秧歌腰鼓进城表演,以及当地群众傍晚“转九曲”民俗担任安全保卫任务的热闹情景。

延安革命旧址既是革命教育的圣地,又是人们学习休闲的最佳场所。杨家岭革命旧址紧邻的延安大学师生常来此晨读学习。我为之耳闻目染,执勤之余,参加各类函授自考学习。我的身影常常出现在延大的图书馆和各个考点,亲耳聆听过著名作家路遥的文学理论讲座。怎能忘记,晚上熄灯之后,怕影响战友休息,我常在被子里用手电筒照明读书的深夜。延安文艺座谈会精神犹如一盏明灯,照耀着我的心灵,催人奋进。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会址前,我思缕万千,心潮澎湃,从而开始自己文学创作之梦。同时结识影响我人生,至今日仍令我难忘几位的延安人,他们中有离休之后自有清福他不享,几十年如一日甘愿义务育苗绿化荒山,年过花甲的独臂红军李志堂老人;帮助我润色改稿,德高望重的延安日报社主任编辑史子正先生;同时给我人生启迪,传授哲理,学识渊博的延安革命纪念馆刘煜教授;以及给我砺志的延安大学几位师兄和革命旧址管理处多位口才流利、业务娴熟的讲解员。

1987年初夏在延安大学我读到美国著名记者埃德加·斯诺撰写的《红星照耀中国》,后改名为《西行漫记》这部新闻报道集时,从而坚定我走新闻道路的信心和决心,它也成为我走上新闻之路的奠基石。红星不仅照耀了中国,而且还照耀了世界。同时,也照耀我的心灵。在延安服役期间,我先后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人物通讯、报告文学、散文数百篇。成绩的取得,组织的肯定,1989年10月我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

巍巍宝塔山,涛涛延河水,常在我脑海里起伏回荡;简朴宁静的清凉山、凤凰山、杨家岭、枣园、王家坪等革命旧址里,都曾留下我轻盈的脚步,令人沉思遐想,感慨万千;肃穆凝重的延安革命纪念馆、王若飞“四八”烈士陵园、毛主席 “为人民服务”的讲话遗址前,曾令我驻足不前,肃然起敬;纯朴善良、憨厚热情的延安人,让我油然而生敬意,常常思念想起。难忘延安的山,留恋延安的水,更

思念延安的人。

革命圣地,红色延安----是我一生难以忘却的一片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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