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文
文/刘劼语
早些年,往往是热衷诗的,迷恋诗的韵,它的工整与对照,很美。
盖观赋诗者,其有三境,诗之初生牛犊境,落字如履薄冰,生怕不准、不韵、不齐、不整;诗之炉火纯青境,通晓赋诗之道,朗朗上口之余,使人如临情境,赞其妙道;诗之玄圣寰宇境,忘其形,去其韵,肆意游弋于所触,所感,显淋漓尽致。自诩懒人,所背诗书寥寥无几,皆是幼时为免吃皮肉之苦,死记硬背,每念回想,感恩师严厉教导。既无天赋灵感,又无勤奋刻苦,往日酒兴乱作,妄言赋诗,实羞生于文明之邦。
吾以为诗之所美处,也是诗作之虑处,诗作简言几句,非同感同境之人所能感触,实难普惠于众人,只盼多些知音,便感慰藉。反观文,作文者,固有泛其字词之优,却又限于冗长与慢热,背离现快节奏的生活故作文者,亦难惠及众人。有时想写点东西,起头还是你我他,写着写着就之乎者也了,写了个非文非诗,非古非今的四不像,作之拙劣可见一斑。
每每听诗,犹如看见一个穿着缀花旗袍的高挑少女,纤细柔婉的手,弄着一对缂丝的扇子,半遮半掩着那丝后或悲或喜的、或忧郁或开朗的侧颜,惹人怜爱,却又感觉无法触及。每每读文,一幅游荡在苍茫大地,沉浮人世之中中,那游荡的,灵啊,魂哪,总感觉说不完的冷暖,道不清的对错,诉不尽的衷肠,诲不倦的教导。文人,苦行僧般,经历地愈多,走的路愈长,便能写的愈实,感的愈切;
过了些年,思想沉淀了许久,捞出来,晒了晒,捡起来的看一看,想说的多了,便写起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