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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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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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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陇东

在岁月那悠悠的长河中,陇东宛如一颗隐匿于西北大地深处的璀璨明珠,散发着古朴而醇厚的光芒,这光芒穿越时空,深深吸引着每一个与之邂逅的灵魂。我,是一个无比幸运之人,生于这片充满神奇与魅力的土地,在它温暖而宽厚的怀抱中,开启了我生命的漫漫旅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仿佛是为了感知陇东而存在,那渗透其中的气息,如同烙印一般,刻进骨髓,成为我对这片土地深入灵魂的眷恋。

陇东的天空,是大自然以最为雄浑的笔触绘就的一幅辽阔而壮丽的画卷。湛蓝,那是如深邃海洋般的颜色,又如最珍贵的宝石,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构成了画卷广袤无垠的底色。洁白的云朵像是被天空之神放牧的羊群,它们自由自在地在这片湛蓝中穿梭游弋,时而聚集成团,像是在召开一场盛大的集会;时而又分散开来,如同一缕缕轻烟,飘荡在天际。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轻轻洒在这片土地上,那光辉带着神圣的气息,像是神的恩赐,轻柔地抚摸着古老的窑洞、广袤的田野和错落有致的村庄。那金色的光线,如同温暖的手指,为窑洞勾勒出岁月的轮廓,为田野披上希望的纱衣,为村庄唤醒新一天的生机。天空的辽阔,如同无垠的海洋赋予了水手宽广的胸怀一般,赋予了陇东人豁达而宽广的心境。他们在这片天空下劳作、生活,当劳作的间隙,抬起头仰望着天空,那澄澈的蓝天和自由的白云仿佛承载着他们的梦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憧憬在云端翱翔,如同展翅的雄鹰,向着远方飞翔。

这片土地的色彩,是大自然这位伟大艺术家最鲜明而质朴的杰作。黄色,那是大地母亲最为深沉的肌肤之色,它承载着生命的重量和希望的火种。然而,这黄色绝非单调乏味,它在四季的交替中演绎着千变万化的韵味。春天,大地从沉睡中缓缓苏醒,像是被轻柔的春风唤醒的睡美人。土地开始复苏,泛着淡淡的嫩绿,那是麦苗儿和小草从土里探出的娇嫩脑袋,它们像是大地派出的使者,带着生命的讯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毛茸茸、软绵绵的毯子。微风拂过,那嫩绿的毯子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春天的故事。夏天,骄阳似火,土地在烈日的炙烤下变得更加深沉,像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默默地承受着岁月的磨砺。但它并未因此而失去生机,反而被郁郁葱葱的玉米、高粱等农作物点缀得生机盎然。那高大的玉米像是威武的士兵,排列整齐地守卫着这片土地;高粱则像是燃烧的火把,在田野中舞动着红色的火焰,构成了一幅色彩斑斓、充满活力的夏日画卷。到了秋天,大地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各种色彩在这里碰撞、交融。金黄色的麦浪翻滚,像是金色的海洋在微风中泛起波涛,麦浪起伏之间,传递着丰收的喜悦;红通通的高粱似火,那热烈的红色在田野中燃烧,仿佛是大地的热情在这个季节里尽情释放。整个秋天的陇东,就是一幅色彩绚烂、美不胜收的丰收图,每一种色彩都是大自然对陇东人民辛勤劳作的馈赠。而冬天,当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土地被白雪覆盖,银装素裹之下是一种宁静而祥和的美。那洁白的雪像是给大地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让大地在寒冷的冬日里安然入睡,等待着下一个春天的唤醒。此时的陇东,宛如一个童话世界,静谧而纯洁,只有偶尔的几声鸟鸣,打破这份宁静,为冬日的陇东增添了一丝生机。

陇东的风,是一位不知疲倦的历史使者,它带着历史的沧桑和泥土的芬芳,从远古缓缓吹来,穿越了千年的悠悠岁月,吹过了古老而神秘的丝绸之路。这风,就像是一部活着的史书,每一丝微风都承载着无数的故事。它在窑洞的门前徘徊,那古老的窑洞像是一位位沉默的老人,静静地聆听着风的诉说。风讲述着先人们在这里艰苦奋斗的传奇,那些为了生存,在这片土地上开垦、耕耘的日子;讲述着他们如何在恶劣的环境中,凭借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建造家园、传承文明。它吹过庄稼地,那轻柔的风像是大自然的使者,为农作物带来成长的气息。它抚摸着每一株麦苗、每一棵玉米,将生命的力量传递给它们,让它们在土地里茁壮成长。同时,这风也吹过每一个陇东人的脸庞,在他们的脸上刻下岁月的痕迹。那是风吹日晒的印记,是劳作与生活的见证。这风是坚韧的象征,它塑造了陇东人吃苦耐劳的性格。无论是炎炎夏日,那炽热的风像火一般炙烤着大地,陇东人依然在田间地头劳作,汗水如雨般洒落,却未曾停下手中的农活;还是凛冽寒冬,那刺骨的寒风如刀割般刮过脸庞,陇东人都在这风中坚守着自己的家园,照料着牲畜、打理着窑洞。他们在风中耕耘着土地,传承着古老的文化,就像这风一样,坚韧而不屈,世世代代守护着这片古老的土地。

陇东的山,虽没有奇峰罗列的雄伟壮观,却有着一种敦实而厚重的力量,宛如大地隆起的坚实脊梁,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土地。山上的植被并不茂密,那是因为这片土地的条件艰苦,但每一棵小草、每一株树木都像是勇敢的战士,顽强地生长着。它们的根深深扎入土地,紧紧抓住每一寸土壤,与恶劣的环境抗争。山间的小路蜿蜒曲折,像是大地皮肤上的一道道皱纹,那是山里人走出的生活之路,每一个脚印都记录着他们的辛勤与坚韧。这些小路也是连接着过去与现在的历史通道,沿着小路前行,仿佛能看到古代的商旅驼队缓缓走过,听到他们的驼铃声在山间回荡。站在山顶俯瞰,村庄像一个个小小的棋子,散落在山谷之间。袅袅炊烟升起,那是人间烟火的气息,是家的温暖象征。每一缕炊烟下,都有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分享着生活的酸甜苦辣。山上的石头,经过岁月的打磨,有着各种各样奇特的形状,有的像老人,那饱经风霜的面容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有的像动物,或卧或立,栩栩如生,仿佛在演绎着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过的神秘传说。这些石头,是大自然的艺术品,也是陇东历史的见证者。

陇东的水,是生命的源泉,是这片土地的灵魂所在。黄河的支流在这里潺潺流淌,那奔腾不息的河水,宛如一条巨龙,蜿蜒穿过陇东大地,孕育了古老而灿烂的文明。河水清澈见底,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如同无数颗钻石在闪耀。河边的垂柳依依,像是羞涩的少女在水边梳妆,那柔软的柳枝随风飘舞,轻轻拂过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河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弋,它们时而穿梭于水草之间,时而跃出水面,溅起一串串晶莹的水花。孩子们在河边嬉戏,他们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在水面上荡漾开来,那是最纯真的快乐之声。妇女们在河边洗衣,棒槌敲打着衣服的声音,与河水的流淌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生活乐章,这乐章在岁月中回响,成为陇东人生活的背景音乐。灌溉农田的水渠里,水流潺潺,滋润着每一株庄稼,那是丰收的希望之水。每一滴水珠都像是大自然的馈赠,它们渗进土地,滋养着农作物的根系,让庄稼茁壮成长。夏日里,人们在河边乘凉,那清凉的河水散发着阵阵水汽,驱散了暑热。人们坐在河边,听着河水讲述着过去的故事,那些关于先辈们在河边生活、劳作的故事,在这一刻仿佛都浮现在眼前,让人们感受到河水所承载的历史与文化。

而窑洞,则是陇东最具特色的符号,是这片土地上人们生活智慧的结晶。那些依山而建的窑洞,像是大地张开的温暖怀抱,接纳着一代又一代的陇东人。窑洞的墙壁厚实,那是用黄土和着勤劳与坚韧堆砌而成,它们有着冬暖夏凉的神奇特性。走进窑洞,一种质朴而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家的味道,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窑洞的内部装饰简单却富有韵味,土炕、灶台、窗花,每一个元素都承载着浓厚的文化内涵。土炕是一家人团聚的中心,晚上,一家人围坐在炕上,唠着家常,分享着一天的喜怒哀乐。孩子们在炕上玩耍,老人们在炕上讲述着古老的传说,那热乎乎的土炕,温暖着每一个陇东人的身体和心灵。灶台里的火苗跳跃着,那红红的火焰映照着主妇们忙碌的身影,从那里飘出的饭香,是家的味道,是爱的味道。无论是香喷喷的馍馍,还是热气腾腾的饭菜,都在这灶台中诞生,滋养着每一个家庭成员。窗花则是窑洞的艺术之美,心灵手巧的妇女们用剪刀在红纸上剪出各种各样的图案,有花鸟鱼虫、有神话传说。那些栩栩如生的花鸟仿佛要从纸上飞出来,美丽的鱼儿像是在水中游动,神话中的人物则像是在讲述着古老的故事。这些窗花贴在窑洞的窗户上,为窑洞增添了一份喜庆和灵动,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窑洞内,那窗花的影子在墙上舞动,为窑洞带来了生机与活力。

陇东的文化,如同这片土地一样古老而深邃,它是中华民族文化宝库中一颗璀璨的明珠。古老的民间艺术在这里代代相传,像香包、剪纸、皮影戏等,每一种艺术形式都蕴含着陇东人民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美好的向往。香包,那精美的绣品,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着妇女们的心血。它们有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和寓意,有的是为了驱邪祈福,那小巧的香包中装满了香料和美好的祝愿,被人们佩戴在身上,希望能保佑平安;有的则是表达爱情,年轻的姑娘们会精心绣制香包送给心爱的人,那细腻的针法和独特的图案都传达着深深的爱意。那五彩斑斓的丝线,在妇女们的手中穿梭,绣出了陇东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绣出了他们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剪纸艺术更是神奇,一张普通的红纸,在艺人的手中,瞬间就能变成一幅栩栩如生的作品。那些复杂的图案,如双龙戏珠、凤凰展翅等,展现了陇东人丰富的想象力和精湛的技艺。艺人的剪刀就像是神奇的画笔,在红纸上勾勒出世间万物,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无论是龙的鳞片还是凤的羽毛,都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纸上跃出。皮影戏则是夜晚的娱乐盛宴,当灯光透过皮影,那些生动的人物形象在幕布上舞动,伴随着艺人悠扬的唱腔和锣鼓声,演绎着历史故事和民间传说。那皮影人物的制作精巧绝伦,每一个关节都可以活动,艺人们通过操纵手中的杆子,让皮影人物做出各种动作,打斗、奔跑、舞蹈,无不惟妙惟肖。观众们沉浸在这古老的文化氛围中,随着剧情的发展或喜或悲,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感受着历史与文化的魅力。

陇东的美食,是舌尖上的诱惑,是对这片土地热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也是陇东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面食是陇东人的主食,各种花样的面食令人眼花缭乱,每一种都有着独特的风味。臊子面,那细长的面条筋道有嚼劲,每一根面条都像是经过了精心的锤炼,饱含着陇东人的坚韧。臊子鲜香可口,那是用肉丁、胡萝卜丁、豆腐丁等多种食材炒制而成,各种食材的味道相互交融,形成了独特的风味。汤汁酸辣适中,那浓郁的酸味和恰到好处的辣味刺激着味蕾,每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吃一碗臊子面,就像是品尝了陇东的生活,有酸甜苦辣,却又让人欲罢不能。饸饹面,通过饸饹床压制而成,那过程充满了仪式感。当面团在饸饹床的压力下变成一根根爽滑的面条,落入锅中煮熟后,捞起配上浓郁的汤汁和丰富的配料,是陇东人餐桌上的常客。那口感爽滑的面条在口中滑动,汤汁的醇厚和配料的丰富口感在舌尖上碰撞,给人带来满满的幸福感。还有那独具特色的凉皮,薄如蝉翼,口感爽滑,那是用优质的面粉经过特殊工艺制作而成。加上辣椒油、香醋等调料,酸辣开胃,那红红的辣椒油包裹着凉皮,每一口都能感受到辣椒的热情和香醋的酸爽,让人胃口大开。除了面食,陇东的羊肉也是一绝。清炖羊肉,保持了羊肉的原汁原味,那鲜嫩的肉质入口即化,汤鲜味美,每一口汤都像是大自然的馈赠,充满了羊肉的醇厚香气。烤羊肉则是街头巷尾的美味小吃,孜然的香气和羊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那独特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垂涎欲滴。当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串拿在手中,咬上一口,外焦里嫩,香气四溢,仿佛整个陇东的味道都在这一口中展现出来。这些美食,不仅满足了人们的味蕾,也成为了游子们对家乡思念的寄托,无论走到哪里,只要一想起这些美食,心中就涌起对家乡的深深眷恋。

在陇东的生活,是一首平淡而又充满诗意的歌,它在岁月的琴弦上弹奏出动人的旋律。农忙时节,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大地,人们就早早地起床,扛着农具走向田间地头。在烈日下,他们弯着腰,辛勤地劳作,汗水湿透了衣衫,那汗水滴落在土地上,像是给土地注入了生命的活力。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丰收的期待,那期待如同明亮的灯塔,照亮了他们劳作的艰辛。孩子们在田野里奔跑玩耍,追逐着蝴蝶和蜻蜓,那是他们最纯真的快乐时光。他们在田间嬉戏的身影,成为了农忙时节中最亮丽的风景,那无邪的笑声在田野间回荡,为这片土地增添了生机与活力。农闲时节,村里会举办各种活动,比如庙会、社火等,这些活动是陇东人生活中的调味剂,为平淡的日子增添了色彩。庙会上,人们烧香拜佛,祈求平安幸福,那缭绕的香烟在寺庙上空飘荡,承载着人们的美好愿望。同时,庙会上还有各种小吃和商品琳琅满目,人们在品尝小吃、挑选商品的过程中,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社火则是一场盛大的民间狂欢,人们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扮成各种角色,舞龙、舞狮、踩高跷等。那舞动的巨龙像是在天空中翱翔,威风凛凛;舞狮的人们将狮子的灵动与威猛展现得淋漓尽致;踩高跷的人们则像是巨人一般,在人群中穿梭。整个村庄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驱散了生活中的阴霾。

陇东的节日,有着浓厚的传统韵味,每一个节日都是一场文化的盛宴,传承着古老的习俗和价值观。春节是最重要的节日,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人们就开始忙碌起来。打扫房屋,那是为了扫除旧年的晦气,迎接新年的好运;准备年货,各种美食、新衣、春联等都在这个时候被精心准备。贴春联,那红红的春联贴在门上,寓意着吉祥如意,每一个字都像是对新年的祝福。剪窗花,妇女们用灵巧的双手剪出各种精美的图案,为家中增添喜庆的氛围。每一个环节都充满了仪式感,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除夕夜,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着年夜饭,那满桌的佳肴是一年辛勤劳作的成果,也是家人之间爱的体现。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守岁到深夜,当新年的钟声敲响,鞭炮声响起,整个陇东大地都在庆祝新年的到来,那鞭炮声震耳欲聋,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新年的喜悦。正月里走亲访友,互相拜年,长辈给晚辈发红包,祝福声此起彼伏,那是亲情和友情的传递,每一个红包都承载着满满的祝福和关爱。清明节,人们会去扫墓祭祖,在祖先的墓前献上鲜花和祭品,表达对祖先的思念之情。那庄重的仪式,让人们铭记自己的根,传承家族的文化和传统。端午节,家家户户包粽子、插艾草,孩子们会戴上五彩绳,寓意着驱邪避灾。那清香的粽子,包裹着糯米和红枣,吃在嘴里,甜在心里。中秋节则是团圆的节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月饼,赏着明月,共享天伦之乐。那圆圆的月亮象征着团圆,人们在月光下分享着生活的点滴,感受着亲情的温暖。

生于陇东,我是这片土地的孩子,我的灵魂与这片土地紧紧相连,如同藤蔓与大树,无法分割。这里的每一片树叶、每一粒尘土、每一个微笑、每一声叹息都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那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那尘土在阳光下飞扬,承载着岁月的记忆;那微笑是人们对生活的热爱,是邻里之间的温暖;那叹息是对艰辛生活的感慨,也是对未来的期许。无论我走到哪里,陇东的影子都如影随形,它是我心中永远的故乡,是我灵魂的归宿。那片广袤的土地、那湛蓝的天空、那古老的窑洞、那醇厚的文化、那诱人的美食,都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我的人生之路,让我在岁月的流转中,永远不会迷失自己,永远怀着对这片土地深深的眷恋和热爱。

在现代社会的浪潮中,陇东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新的建筑如雨后春笋般涌现,那高楼大厦在古老的土地上拔地而起,展现出一种新的风貌。道路更加宽阔平坦,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在上面穿梭,连接着陇东与外面的世界。学校、医院、商场等现代化的设施逐渐走进人们的生活,为人们带来了更多的便利。但陇东人依然保持着那份淳朴和善良,依然坚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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