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

每天都在加减乘除

减少业念

增加良知

我熟知的符号，有减无增

你熟知的警句，有增无减

我是你失意的挥霍者

你是我得失的错判者

一个世界没有标题

一个空间没有深浅

我们每天都在祈祷

却在时间的空格里不停地撒盐

我们每天都在忏悔

却在行进的路上添堵

走了一程又一程

过了一坎又一坎

你面对菩提打坐

我面对自我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