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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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从不做梦 我把每一个做过的梦 都当成了一尾放生的鱼 它们从哪里来,仍会回到哪里 人们习惯将草木 铺排给葳蕤的人间,我习惯将雷鸣和电闪 归还给寂静的泥土 我用暂且温热的躯体,切分 天空与大地、赴死和向生的边界 我用匍匐或行走,表达对生活长久的 感恩与愧疚 我遇见了应该遇见的美与伤 我遗忘了最不应被遗忘的罪与罚 光阴能够给我足够辽阔的苏醒 我就能给你足够温暖的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