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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武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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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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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古镇琥珀

丝绸之路天水段支道大体有四条,即:其一,自陇关、马鹿、经恭门、张川、龙山、陇城、成纪、到通渭,沿散渡河谷达安远,再到甘谷,穿渭河朱圉古栈道,直通洛门,再向西。其二,自陇关、马鹿,经百家、清水、迄牛头河谷过社棠入天水,翻凤凰山再过新阳、琥珀到甘谷,穿朱圉古栈道,通过洛门再向西。其三,自陇关、马鹿、经恭门、张川、龙山、陇城、翻九龙山过成纪、千户、牛蹄镇、渭阳到甘谷,再穿朱圉过洛门向西。其四,自陇关、马鹿、恭门,经张川、龙山、陇城翻九龙山过成纪,沿葫芦河谷而下,渡渭到天水,经关子到甘谷穿朱圉古栈道,抵达洛门再向西。可见琥珀是丝绸古镇之一。

众所周知,琥珀、珊瑚、珍珠是三大有机宝石,琥珀是数千万年前的树脂被埋藏于地下,经过一定的化学变化后形成的一种树脂化石,是一种有机的似矿物,为何此古镇称琥珀?原来,在明洪武年间,有一支罗姓后裔从山西洪洞大槐树迁移而来,一路寻找落脚之处。不料,在此渭河之滨,林木茂翠,山环水抱之处,泅渡捕猎之时,意外发现琥珀。族人大惊,奉为风水宝地,遂举族定居,称此地为琥珀。

有了琥珀,族人衣食无忧,短期暴富,拥宝矿而高枕,靠地益而繁荣。一时间,商贾往来,采客云集,旅游服务探宝业得到了迅猛发展,商铺林立,旅店栉比,迎五湖之马帮,接四海之驼队,名声遐迩。有些商贾、游侠、骚客文人不远千里,前来一睹琥珀芳容。据族人讲,明代尤为繁荣,一直延续到清朝还有人来。在清末,左宗棠西路进军新疆时,有一先锋将军董帅在琥珀安营扎寨三天,约当地武林豪杰切磋武艺,观赏后大叹琥珀之美。赠吾高曾祖父一口青龙宝刀,削铁如泥,保存至文革时被破四旧收缴遗失,很是惋惜!

财富会给人们带来富裕与安逸,也会带来盗抢与劫难,明朝晚期清朝初年,兵匪四起,风水宝地的琥珀,遭遇兵匪火,再加上清朝初年大地震:清顺治十一年六月(1654年7月21日),秦州(即天水)发生地震。地震年余不止,城墙、官坻以及民房全都遭到破坏,压死7464人,震塌房屋3672间,窑洞不计其数。地震时,城崩楼毁,平地夷为谷,丘陵易位,有一半的人死于倒塌的房屋城墙之中,大多填骸于陶穴,余下三三两两的人,无室无家,飘摇在风雨之中,与猎狗同坐卧,到了秋天,震撼未宁。“云阴阴而变色,日惨惨而无光。彼陇头之流水,亦呜咽而悲鸣。或夫亡而妻寡,或子免而父戕。遍哀号于四野,哭魂魄于川梁。余东归以戾止,望郊原而断肠。愧百身其莫赎,更生者之堪伤。嗟一枝之靡托,沐风雨以悲凉。念下民其何罪,实余德之无良。”有首地震歌描述了地震及受灾的情景:“久不归秦不欲问,恍惚传闻秦地震。小者地裂大崩城,死者无算十三生。去年冰雹打禾稼,雹大如磨人已惊。今又千里郡邑土不宁,将无夷峰堙谷平不平。地震德莫测天更远,我欲叩天泪沾缨。”从此后,街市破落.残垣断壁,已是满目疮痍,根本看不到往日的繁荣,除了祖上遗留,再找不到新琥珀,灾难留给子孙的只有蛛网与灰尘还有 沉寂的土地。琥珀似乎为灾难的招引着,不如更名,再加上时世变迁,琥珀多次更名:

民国前期,先后属第五区、三阳乡、沿河城乡,民国29年(1940年)设琥珀乡,辖及原凤凰乡。

1949年又析置霍李乡。

1955年,新军(1952年从凤凰乡分置)、霍李并入琥珀,1958年9月琥珀再并新阳公社。

1961年7月,设琥珀公社,1968年改名红光,1971年复名琥珀。

2004年,庆胡、新军沟、杨家湾村并入琥珀。

琥珀终于恢复了她的名字。但如今琥珀保存的古迹已经不多,除了罗家村民国戏台,罗家村遗址,其他的像圣境寺、西岩寺、宝池观等为现代建筑群落。霍家川的沿河城古街市也在新农村建设中大为改观,考古价值大打折扣。值得一提的是琥珀人才辈出,給这个已经式微的历史古镇增添了几抹靓丽的风采。像明代八台总镇塹蛟龙王罗琦,像革命先烈马汝英,像国军英豪马骏景,像当代道家真人任法融,像文学泰斗霍松林,像农业专家高旺盛,像核物理专家罗天勇,像水文地质专家罗友弟,像化学家马建泰,像数学家马如云,农业专家罗珠珠,像行政人民公仆霍卫平......真是枚不胜举。一个仅仅万余人口的镇子,有如此多的杰出人才,实为罕见。

改革开放让琥珀焕发了前所未有的生机,沉睡的古镇醒了。山披上了果椒的新装,铁路公路把人民致富的路拉长。新农村建设正在改变着古镇的模样。新村镇、新集市、新广场,麦甘公路,琥珀生态园,琥珀这位“古典美人”着上了时代的新装。我们坚信,风尘淹没不了古道,历史将再次验证沧桑。琥珀将变成新丝绸之路上一颗璀璨的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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