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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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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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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八月和你

夜还是这样的夜,我却怎么感觉出不一样了。想必是心境不同生出的结果,抑或是她在作祟。当然,炎热似乎更高那么一点,也是一种因素。至于去哪倒不一定重要。有道是咫尺天涯,此刻方为切身之悟。

记得去年今日倒是一番好心情拥抱的。那天的月色玲珑剔透,不逊于和氏璧。在窗外直透进来,弄得我久久不眠。人生的许多事转眼即逝,我这多情的主儿自自然然的浮想联翩。曾想过的,广德还去不去,看来成了泡影。不去也罢,多年前的那桩旧事,己熬成了汤汁,不时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人生本就五味杂陈,每一种滋味都是诗意。酸甜苦辣无不是精华所致。八月我曾爱过,一遍遍的开始。八月竟将弃我而去,总让我想起什么。究竟是什么,又觉得粘糊糊的。时间是一种跨度,思念则是角度。把玩着满腹心事,我会拣好的抚于手中,就像爱情的那张脸,一次次的吻着。这样就会在忧忧里品出甜甜,凡事不美也美了。有许多无端的情绪自有它的因果,我不会深挖它的。只是情绪的漫延肆虐了时间。时间是无故的。时间又像是容物的器皿,不能只为某类的归属,因而显得不一般。别以为什么都是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所谓的又都是向过去告别,都会流连的。

倒不是我大彻大悟,仅是我过于珍惜生活,对许多事都是不舍的。那常常去的莲池依旧是青绿的。从小荷才露尖尖角,到冬季枯黄成折枝,都是眼前的事物。从远至近,既有时空概念,又不失地域距离,统统揽入心里。我曾在一些文章里把过去如数家珍一一道来,就差童年的糗事羞于出口。那一幕幕不限于文字,而且我反而遗憾说的不详尽,我仍然很过瘾的想着。人生的第一次认知都是极有趣的,这使得我更深深的敬爱父母,是他们把我带到这个人间,否则我或许孤寂在天庭,连高处不胜寒都不配说。历史永远有今天,翻翻大事都会有一二。至于我的事也算得上历史,我从不卑微的看待自己。你永远可以用另种眼光看我,而我不会顾及的。世界是你的也是我的。所以每一天我都有王爷的心情,和我的时光相拥。

我不会吝啬的,那是对生命的刻薄。每个八月我都留有文字,不乏欣然作诗。尽管八月年年有,但活法不一样,心境自然不可同一而语。至少我这不伦不类的文字既有别于以往,更加侃侃而谈,只差大河东去了。有时候活得并不顺畅,恼人的事也如秋风拂来,但好心情必须有的。就像你不理我,不妨碍我对往事的回忆。其中依然有你。反之亦然。尽管彼此不说,但我也能猜出几分。

我来到这个世界真的不容易。妈妈刚才还在说,小时候你死过两次都没死掉。我有点诧异。在印象中只有一次。父亲准备找人做个木盒把我装进埋掉时,大表姐说,你看脚还在动。再找医生过来,果然恢复了脉搏。另一次呢,妈妈说我食物中毒。去医院时,面色发紫,浑身抽搐,危在旦夕。但两次都化险为夷。说到这里,我有点恨得痒痒的。为什么两次?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估计这话是冲着一次而言的,两次就不灵光了。其实又何止两次呢?这个我就不再重复,我在文章里做过交待。

八月是毕业季。街头酒店十有八九都悬着升学宴或谢师宴的条幅及电子屏。我在军校是八月被宣布任职命令的。激动之情可想而知。习惯了被八月所宠爱。当八月不尽人意时,我就倍感失落。好在我不会自暴自弃,倒是调整一下心态,觉得这也是一种馈赠。我能从八月里写出许多诗,就像自斟自饮,也能陶醉起来。生活大多这样,花开花落。不管什么形态,我要学会品尝。八月里,无论多么酷热,我都要坚强起来。我还会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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