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山深浅去,须尽丘壑美
慕鱼居
往昔先贤,道元竭心寻绿水,灵运着屐访青山,陶公醉身赏菊苑,子骥至死觅桃源……古之贤士,所居多为幽美僻静之地,而今鲜闻逸士居耕山,何哉?古者贤而今不存乎?谬哉,盖今世无区区之地以容身耳,惟道曰:“归山深浅去,须尽丘壑美”。
古之贤今朝存,古之文今鲜闻,何哉?古之先贤,太白饮于飞瀑,慨其瑰丽,方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欧阳公领于青山,略于绿水,方有“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今之贤士,气宇轩昂者比皆是也,而可作旷世之文者鲜闻,何哉?盖文人骚客远存,而遐观作古,纵负才八斗,所纂之文皆效古人者而无感于山水,于此,焉可得旷世之文乎?然此态也,皆因环境非而异也,何故以致环境之变哉?
昔孳今枯之变,环境保护之殇,何哉?工革始,山林伐,高楼筑,工厂创,污水积,浊气排……四季反时,坚冰化水,溟洋涨溢,自食恶果;臭氧空洞,物逝无端;昔田今芜,绿植尽散,土地荒沙,百兽白骨,生灵禁足,唏嘘难叹!竭其蕴而卒其本,不遗余蕴为子孙后代也,孰忍乎?“山川异域,风月同天”,环境之事,万族之责。今存社鼠啮齿以驳天道,欲蛀万民之根基,其心可诛!岛国之倭,实为猖獗,修渠至海滨,泄核之废水,实可谓“海纳百‘氚’”,毒害天下之苍生,其心可诛!然此,竟有大邦助纣为虐,推波助澜,居心何哉?逆时代之大势,损万族之民生,居心叵测!核水入海,居心何哉?区区弹丸小国,尔敢附势叫嚣?究其根本,社鼠之行也。欲达环境之保护,必诛其社鼠。环境之殇不可不顾,保护之行须以长治?
匡环境保护之风,筑民根基之行,何哉?自然于民,皆不可置身度外,独善其身。万物本张,蕴身天地,相辅而成,各养其性,人与自然增损与共,殊途同归。然或有戮之为食,或有损之为利,或言之以绿水青山易金山银山者,图一时之利,岂为智者乎?反思其弊,方知其意之所在;反思其意,方知长策之所存。
振环保之长策,谋万民之福祉,有何不为?环境于民,生之根本,若言其“杞人忧天”,则实“智”若智叟。民之所衍,生生不息,常言道“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泱泱中华,是苏东坡延植谪途,造福一方百姓;是白乐天亲治钱塘之水,遗后世以遐观;巍巍华夏,是“延安树痴”追绿四十余载,不忘初心始然;是“种树老人”六十余年如一日,只为绿荫蔽天……炎黄子孙皆引之以为责,以实干尽显家国情怀,何其壮哉!幸吾能生之大邦,可担大国之风范,构万民之共体,倡绿色之永业。吾辈中华之青年,当引先贤之气节,养吾气之浩然,应时代之感召,振吾身之长策,谱环保之新篇。
环保之行,行于个人之责,行于万族之策,行于绿色发展之业,行于励精图治水绿山青。
山水之乐,乐乎峰峦之峻,乐乎丘壑之美,乐乎赏心乐目之景,乐乎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归山深浅去,去寻觅一方山水,不羡利与禄,不慕功与名。惟心之所向,驰心之所往,在乎青山之巅,在乎绿水之畔,归山深浅去,须尽丘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