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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历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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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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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回家变奏曲


  

家,永远都是港湾,无论出航还是归来,都要离不开港湾。现代社会,日益融合,而家变得更近或更远,而心永远向着港湾,那是最大到乡愁,最大到动力源泉。

 

筑家闽北苦乐吟

 

1995年初,寒风凛冽,阴云密布,我的心却无比澄明,利用假期前往建设工地,探望盼望已久的妻子。

她跟随岳父在闽北务工,就是当民工。如果不是横南铁路建设,那个不起眼的小镇,大概不会与我发生什么关联的。这个原本寂静的小镇因此而热闹起来了,宛如一夜春风吹开这片土地上的春花朵朵,弥漫着春的气息。我们就成了闽北横南铁路工地建设见证者。尽管工地上,工程建设暂时停工,处于年底休假阶段,大多数的农民工和铁路工人离岗还乡,我的岳父岳母也回老家过年。从管理乙方来说,留守工地的,仅有我妻子留守,她在为项目包工头的父亲守护建设材料。

首次在离家百里外过年,别有一种滋味,在小镇生活了近20天。

在万家喜乐的时刻,我们相对有些孤单,非常想家。还好,一位工程队的老乡,回家过年前热心为我们搬来了一台电视,当年较为非凡的它给了我们带来了无尽的欢乐,陪伴我们度过了一个特别难忘的新年。那时,我就想,如果有朝一日,铁路通到我家乡,通到我家门口,那就好了,这样我去看望妻子和岳父,就方便多了,也可以顺便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有了它,我的这些愿望,就不再仅仅停留在梦中了。其实,这也是我妻子和岳父的梦,是我们全家的回家梦。谁曾想到,我的愿望、我的梦想已渐渐变成现实了,而且这一过程不长。随着莆田市大力推进城乡一体化步伐,当年的我,想的是铁路,如今家乡还拥有了时尚快捷的高铁,301路车直达家门口,终点站为莆田火车站。至此,离家回家为了生活与亲情,且皆为便利了。

 

动车慢记

 

家乡的动车终于在庚寅年4月26日开通了,这条福厦高速铁路,连贯福建沿海,并与长三角、珠三角网串起来,家乡“手无寸铁”历史永远结束了,莆田历史增添了崭新现代精彩的一页。

我动员母亲乘上时髦的动车,真不容易。母亲生性节俭,能不花钱的,绝不花钱。那年五一前夕,我回去探望母亲。盘算已久的计划,又强烈要付诸行动了。近年来,我一直有一个愿望,趁目前,母亲还可以活动活动,带她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她至今从未走出本市,现在交通这么发达方便,经济上又是许可的,不定时旅游一两趟,是很好的选择,既可以表达孝心,感谢她的养育之恩,又可以扩大她的视野,走动走动,锻炼身体,有益健康。年少的我,曾是母亲的小尾巴,渐渐年老的她要成为我的小尾巴,我要带着她,游一游清新闽南,游一游精彩的中国。

与母亲商议决定,5月2日就乘福厦高铁出发。2日一大早,母亲带来了侄儿来敲门。我们七点就出发,到达崭新的火车站,已经8点多一点了,赶不上第一趟车子,买上了9点42分的和谐号D6243次蓝色磁质票,莆田-泉州,每票21元,身高接近1.5米的小侄子才半票。我们一行五人,在空荡荡的一楼候车大厅,耐心等待。

迈出大厅,想要在尚未完工的广场随意走走。检票后,在指定的2号站台排队候车,只见近在咫尺的山坡上打着遮阳伞的百名左右的当地群众,正在兴奋观看即将进站的动车。我们发现从卧铺临时改为二等座的空座位,就不按票面的座位坐了。一个小小的原本容纳四人的卧铺间,坐下了七人,有点拥挤,这也很好,免得到处寻找票面上的座位。动车开动了,外面阳光明媚,车子穿行在青山脚下,山上果树林立,郁郁葱葱,一派喜人景象。路南的房子鳞次栉比,大都上崭新高大气派的楼房,在阳光照耀下,格外有气势。母亲迟疑地问:这是城里吗?我告诉她,那是莆田新农村。母亲将信将疑,说:农村也这么漂亮呀。沿路上,飞掠而过的宣传文字中,看到最多最亲切最自豪的是海西二字。才刚刚找到坐动车的感觉,车子行驶仅20分钟就到达泉州。

从高铁一出站,就接到了胸前挂着红布条的当地女青年所分发的清源山精美宣传小册子。我们仔细看看路牌,乘202路车,直奔市区北郊的清源山目的地,同车的旅客大都讲着莆仙话,有人把动车开通后的泉州,比作莆田好邻居,很贴切,不认识的我们,彼此相视,点头浅笑。

轻快地步入老君岩景区山门,每票15元,购票进入。这尊宋代的老君造像,是国家重点文物,是中国现存最大的道教石雕。此像前,流连着操不同口音的游客,人山人海的。在造像前,一位30开外的青年书画爱好者,现场作业,我花10元,作为以小祥的名字入诗书法的费用,留作旅游纪念。而造像右侧的山间石道上,游人相对少些。母亲年纪高了,毕竟行走不便,我们走走停停,我让小曦轻轻扶着她,我自己照看两位不懂事的小朋友。到达景区的一个三岔路口,母亲走不动了,她执意要我们不要管她,继续进发,她呆在原地等候。她不会普通话,很难与外人交流沟通,我不放心,让小曦陪陪她,我带领小祥和侄子,再往高处攀登,也不敢走得太远太久。景区他处珍贵的摩崖石刻,大型的石雕七处九尊,以及花岗岩仿木结构佛像石室,还有山上“第一山”宋代书法家米芾手迹,等等,都无法一一去领略去感受,多少有点遗憾。

午饭后,母亲提出要逛逛泉州市区。我答应了。我说,下午,要不要在去别的景区,比如崇武古城、闽台缘博物馆、开元寺等,母亲体力不支,平时对寺呀庙呀热情有加的她,没有答应去据说灵验的开元寺。13点左右,我们回到高铁火车站购票,只买到19点57分的和谐号D6220次蓝色磁质回程票,足足要在车站等待6个多小时。

据悉,五一期间,旅游人流高涨,白天的动车票早就被人们预定了。我举棋不定,左右为难。母亲说:耐心等等吧。我的动车漫记,变成了“慢记”。动车快速便捷,却在节假日,供不应求,白天的车票来之不易,不预定不行,影响了我们的行程与心情,让我们在泉州“慢”了好几个小时。许多人举家出动,偕老带幼的,这是近年来难得景象,据我的所见所闻,现场旅客大都是动车族、动车客,拜动车所恩赐,动车绝对火起来了,是名副其实的“火车”了。高铁动车的拉动效应太明显了。据报道,福厦高铁引爆了五一厦门旅游市场。高铁带来新契机,泉州清源山客流迎来历史最高峰,五一当日游客突破3万人次,远超预期,交通部门应接不暇。我省五一当天福厦10万人乘动车绝大部分动车上座率超100%,福厦高铁开通,福建铁路客流激增68%。高铁开通促进了旅游产品的重新设计和深度开发,一些“精品游”“深度游”“主题游”线路应运而生。

在可预见的未来,在新一波旅游大潮中,选择省内游的游客将出现井喷。到莆田旅游的江浙沪游客无疑会更多。莆田做大做强旅游产业大有可为,营销景区,前景无量。

在泉州高铁车站站台上候车,晚风渐起,一丝丝寒意袭来。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晚风,送我一个清凉的认识,领教了它的待客之道。终于在20:20左右乘动车回到莆田。我在莆田火车站的出口处的墙壁上,欣喜看到一幅幅湄洲岛旖旎的风光图片,让人心动,这是一种很好的宣传。

母亲是容易满足的。一段短短的旅程,一次孝心的表达,她就知足。她激动得像小孩子似的,滔滔不绝地与邻居谈起泉州之行,满足溢于言表,让邻居羡慕与分享她的快乐感受。

时代在变,时空在变,过去的远方已变成了邻居,时间仿佛缩短了,一日可以千万里。近几年来,我的家休闲方式又与网络相关。我只能摇摇头感叹:无法跟上休闲潮流呀!当我刚赶上卡拉ok、包厢消费、泡吧、刨冰、推拿、桑拿、攀岩、漂流,又落在人后了。现在,动车游很时髦,当我赶上时,社会上又出现自驾游,台湾游,欧洲游,真的不知道,我何时可以走在休闲最前头?旧时的休闲方式虽然简单一些,不奇特,不浪漫,可是很温馨,很乡村,很朴实,让人思念不已。我家在休闲中开阔了视野,了解各地的风土人情,感受了祖国的万千变化与日益崛起,体会了生活的美好,体验了幸福人生。

总之,为了休闲,而离家回家,乐着,且没有累着,这是时代的进步,这是生活水平提升的见证与缩影。

 

坐动车买利郎

 

2012新年伊始,于元月2日专程坐动车,去晋江利郎总部,买打折的服饰,捡了一个大便宜。2011年底,同事们去了一批又一批,而我总是抽不出时间来,这回趁放假三天,索性一人独往,顺便在晋江玩玩,自由自在的,带上相机,走走看看。

早上5:50分就起个大早,天黑黑的,乘早班车赶往火车站,花28元,买上了07:44分莆田之厦门的第二班动车,非常及时;30分钟左右,就到了晋江,我马上到售票大厅先买回程票,下午2点多的动车票没有买上,只好买了下午4点多的票。打折的服饰多,选购的人也多,闹昏昏的,让人心烦。上午11时左右,人潮如织,太拥挤了,现场工作人员基本上都带上黑色口罩,维持秩序,不停地在提醒顾客文明购物。中午12点半左右,初步完成任务。顺路去敏月公园看看。我2点就提前回到火车站。瞎等了两个多小时。闲来无事,打开战利品,对对小票,心花怒放。两件夏季的短袖T恤,打折后各100元,而原价分别为400多、600多;两件冬季的上衣,原价分别为1100多元、1500多元,打折后一次为180元、250元,加上利郎牌的180多元的皮鞋,共花了810元,仅相当与一件正常打折的名牌服饰。这次打折的额度特别大,大都低至一折,难怪吸引了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

离家回家,是为了提升生活品质,何乐而不为呢?

 

向莆铁路体验之旅

 

我作为福建东南网十佳铁杆网友,获邀参加向莆铁路体验之旅。连接江西、福建两省的向莆铁路计划于9月底正式通车运营。9月初,我们作为嘉宾提前乘坐试运行动车组列车,亲身体验向莆铁路沿途的青山绿水,感受动车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向莆铁路沿线层峦叠嶂,江河纵横,跨赣江,沿途穿越武夷山、金饶山、大金湖、玉华洞、淘金山、青云山、戴云山等众多名胜风景区,被誉为“中国最美铁路线”。

动车,似一条长龙般,蜿蜒行驶在闽赣大地。这是9月里的一天,我随福建东南网20多位采风团成员,踏上最美高铁向莆行体验之旅。坐在D3266车舒适的坐椅里,凭窗而望,眼前,一座座青山起起伏伏,偶或,一湾湾绿水如带,飞掠而去。青山下,蓬勃的作物,大片大片绵延,如一张张绿色的毯子,柔密得只想让人往上面躺一躺。矗立的房屋,也三五成群或连亘一排,安居于大地之上,现出一种古朴的亲切的老家人的姿态。所有的一切都是会说话的,活跳跳的,它们在晴天丽日下,在青山的怀抱中招摇:来吧,来吧,欢迎你们的到来!青山也越发显得苍翠壮美,惹人喜爱。

车行在闽赣大地上,我在车上。一切的美好,就在我的心上。一路却又非处处光亮晴朗,由福建出发,一个隧道连着一个隧道,时明时暗,令人想起一句,黑夜来了,黎明还会远吗?三个多小时的车程飞逝而过,不觉已到南昌,短暂停留,又奔回福州。快到目的地时,已近傍晚,红霞在天。“我望着夕阳渐渐地西沉,大地迎来了微醺的黄昏。河水不停地向东流淌着,归鸟飞向了远处的丛林”,眼前依旧一派美景,山清水绿。诗人顾城不也云:我把我的足迹像图章印遍大地,世界也就溶进了我的生命。

这就是东南网采风团2号车厢里的我们,天为幕,地为席,车厢是舞台,演绎了一幕幕的华彩:有最美列车员的微笑亮相,有最亲和站长的推车送饭,有最具人气“演员”的逼真出镜,有最佳创意“导演”的精心策划——吟诗,唱歌,演讲,做游戏,有最多才多艺的采风团成员的积极配合,有最热心观众的争抢摄像……那天,东南网采风团2号车厢当之无愧成了闽赣各官方网站媒体团队所有车厢最火热、最有活力的车厢,是最美铁路列车的最美车厢!

周围照例也有如我般的听众或看客,在那静听,默想,鼓掌,微笑。也许生活就是这样,有人演出有人旁观,各有各的舞台,各有各的收获。

走在一个个不一样的地方,看一个个陌生或熟悉的脸庞,年轻的,年老的,青春的,沧桑的……人在旅途,无数风景扑面而来,又慢慢消逝,却如墨滴宣纸般渗开、深透,留下永恒的印迹。让我们以行走的方式等待下次的相聚!

第一次体验动车试运行的南昌女孩徐静,她早就听说向莆铁路沿线风景很美丽,这次特意报名参加体验活动,一路拍摄了许多窗外的风景,“虽然动车很快,美景稍纵即逝,但我都用相机记录下来了”。来自江西农业大学的大四学生陈君杰是福建莆田人,作为此次试运行体验乘客之一的他显得十分兴奋,“我昨夜一晚都没怎么合眼,特别激动。以前从南昌回老家起码要十几个小时,现在只要三个半小时就到了。向莆铁路的开通,让闽赣两省真正进入了"同城时代"。”“很高兴能通过铁路见证江西、福建两省社会经济发展的变化,希望以后有更多的机会乘坐动车出门走走看看。”随着向莆铁路的建成通车,将结束赣闽两省南城、南丰、建宁、泰宁、将乐、尤溪、永泰等7个县市不通铁路的历史。闽赣两省省会福州至南昌,届时只需3.5小时,比现在节省6.5小时。其建成对于促进中部地区和东南沿海的人员、物资、信息、资金交流,加快“海峡西岸经济区”和“中部崛起”战略的实施,推动沿线经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这回的离家回家,不单是为了看风景,也是为了体验之旅,体验别样人生,体现与时俱进。

 

万众瞩目的厦深高铁试运行乘客初体验

 

在我的福建东南空间里,网友们兴致勃勃地说:12月28日起厦深铁路通车,每天将至少有7趟车可从厦门北到深圳。万众瞩目的厦深高铁开通在即。深圳到厦门只要2个小时!早上还在深圳吃肠粉,中午就去厦门吃沙茶面、牡蛎煎,一路吃遍潮汕、漳州、厦门等小吃美食,作为吃货的我很心动。

今年12月17日,厦深铁路开通试验动车,我有幸成为首批体验者之一。6时9分,动车从福州南站始发,10时58分抵达深圳北站。运行不到5小时,太快了。去年,我乘汽车去广州参加暨南大学的征文颁奖,耗时一整晚,有点吃不消,乘飞机开销又太大,还是动车好,省时省力又省钱。“它开通后,以后回家看望父母就更方便了。”我身边的一位时尚的女乘客动情地说,“千里闽粤,一日往返。”女孩深有感触,“真是不敢想啊,上世纪80年代,厦门、深圳往返一次要40个小时左右呢。”舒适快速、准时省钱,这是我身旁体验者们对厦深铁路最多的评价。该铁路以其强有力的优势,征服了列车上的大多数乘客。厦深铁路的开通,将给沿线城市公众带来实惠和便利,同时,公众出行方式将大为改变。将把广东、香港等地纳入厦门、泉州、莆田等附件沿海周末旅游圈。据旅游部门预测,厦深铁路开通之后,黄金周赴厦旅游的广东游客数量或增长三至四成。

目前,我国高速铁路投入运营里程7431公里。我国已成为世界上高速铁路发展最快、系统技术最全、集成能力最强、运营里程最长、运营速度最高、在建规模最大的国家。我国高速铁路网将初具规模。作为国家中长期铁路网规划的“四纵四横”快速铁路通道中杭福深客运专线的重要组成部分,厦深铁路全长502.4公里,Ⅰ级铁路标准,双线,旅客列车速度目标值200公里/小时,由铁道部与福建省、广东省合资共同建设,总投资估算417亿元。此次厦深铁路的开通,更加便利于乘客旅游、办公等,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沿线城市的发展。

厦深高铁开通,串联三大经济特区,形成东南沿线“黄金走廊”。开启清新福建“钻石海岸之旅”,福建变成重要的旅游目的地,推动我省进入“高铁旅游时代”,沿线旅游景区发展带来“加速度”,促进福建旅游产业科学发展、创新发展,加速了“环海峡旅游圈”的构建进程。

我的福建高铁梦,随福厦高铁、向莆铁路和厦深铁路的开通运营而延伸,在顶层设计中,不断地与科学发展相伴相随,我的幸福生活、休闲生活也在亮丽的延伸中,随改革深化而闪烁理性的光芒。

中国梦,幸福梦,我的梦。这回的离家回家,是为了见证梦想,领会“黄金走廊”的无穷魅力。

离家回家,是个人行为,却折射国家民族的发展大局,更与中国富起来强起来密切相关。每一次离家,都是为了回家,没有谁比远行的旅人更怀念家乡的了。离家或回家路上,有你,有我,有他(她)。幸福的时光总是显得如此短暂,春节假日,新的工作“马上”开始了。于是,回家的人们又纷纷收拾行囊准备再一次离家。他们或是农民工兄弟,或是在外追梦的年轻小伙与姑娘,或是做着生意的小老板们……他们一年到头在远方的城市奔波劳累,遭遇种种坎坷曲折,忍受着对家乡与亲人层层叠叠的思念,每到春节,在他乡的人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回家。家,是思念与港湾,家是最温暖的依靠,是最温馨的地方。

过年后,又要再一次离家远行,在车站挥手道别,即便伤感,却依旧面带微笑。让人刻骨铭心的相遇,往往是久别重逢。他们回家,是因为对家的热爱,他们离家,同样是出于对家的深爱,为了让父母享受更优渥的物质条件,让子女有条件接受更好的教育。家,是思念,更是前行与奋斗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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