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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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与父亲的电话后,让我又一次接近黄昏
红色从脖子到脚,都在慢慢的下沉,于是
父亲的问候就如一把铁锁
锁住我思念的呼声
在院子里有一圈泥土
和一只板凳
我能想象,父亲坐下对着他种下的辣椒、葫芦和丝瓜等
就如对着他的两个儿子一样:
约法三章
夜里,一把斧子习惯在庄严的皱纹里,摇摇晃晃
顺着月光,劈下牵挂的马厩
便放出千万马匹,踏过满是富饶的脊梁
终于,在一场秋天
在父亲口中反复提到的,丰收
连同河边多余的心事
一次就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