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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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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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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

轰隆不断地雷声伴随着犀利的闪电,让原本漆黑的屋子亮了起来。时隐时现中,隐约能看见挨着窗户的床上,蜷缩着的人影。

薄薄的一层被子,似乎并没有能抵挡住夜雨带来的寒凉。紧皱的眉头,惺忪的双眼,无一不昭示着被打扰的不耐。

凌晨两点,人们都在酣睡中,整个城市也慢慢安静下来。除了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让静谧的夜晚,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推开窗户,让细雨伴着夜风,顺着窗口的缝隙,缓缓入内。迎面而来的和风细雨,倒是让人愈发的清醒。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静静地欣赏过雨的静谧、浪漫了。为五斗米折腰的日子,对于阴雨天的到来是不喜的。困在狭小的办公室内,伴着嗡嗡响的机器声,工作上的烦心事,偶尔抬头看见窗外的雨景,便会不自觉的感到烦闷、忧郁。继而觉得是雨破坏了这一切,是雨让天气闷,让人的心情忧郁,让出行不便......

其实细想下来,雨有什么过错了?可能它最大的过错就是出现的时间有些不合时宜吧。在为生计奔波的日子中,总是希望一切都顺顺利利,需要发泄的时候,,随风而来,落地而去的雨,便成了最好的宣泄对象。

窗外电闪雷鸣,热闹的不行。斜倚在窗前,雷声轰隆,闪电噼里啪啦,似乎趁着人们睡着了,来一场午夜狂欢。雨势也在这些氛围的影响下,由细变粗,似歌声,由低低浅吟到嘹亮高歌;又宛如静谧的女子,终于在无人的夜晚,卸下名为“淑女”的伪装,尽情地放肆欢呼、摇摆。

有那么一刻,也想邀雨起舞。以雷声为鼓点,闪电为聚光灯,放肆扭动,酣畅淋漓,成为雨夜最靓的崽。

念头仅仅一闪而过,不是安妮,只能晚上活动,对大自然有着强烈的探索欲。这样静静地欣赏这场演出,似乎也不错。

托腮的手,已经改为抱着双膝。夜风,还是微凉。重新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温暖着冰凉的手脚。窗户依旧留了小缝,风将窗帘轻轻吹起,这一刻,没有愁绪。

夜深了,该睡觉了。闭上双眼,感官再次被放大。倒是颇有一番“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意境。

夜半的雨声,不管吵闹与否,今夜,我与你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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