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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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南欧灭火
油库爆炸祸临头，一声巨响转平安。
经过五天紧张工作，孙行完成了亚欧大陆近95%的探测任务。9月7日上午10点，是孙行第一次和飞船进行例行联系的时间。
辽阔的大西洋，晴空万里，平时波涛凶涌的洋面平静了许多。在一个植物稀疏、山崖陡峭、没有人烟的一个小岛上，孙行仰面躺在一片温暖的小沙滩上一边休息，一边查看这几天飞棒探测记录。突然，一阵嘀-嘀-急促的响声从飞棒中传出：“向飞船例行汇报进入3分钟准备！向飞船例行汇报进入3分钟准备！请按设定程序做好启动工作。请按设定程序做好启动工作。”
在飞棒语音提示中，孙行伸直双手、蹬展双脚，舒展了一下身体便坐了起来，轻轻地按下飞棒程序启动键，随即飞棒发出了“程序启动成功”声音。
“两分钟准备！”
“一分钟准备！”
“五秒钟准备！”
“出发！”
孙行轻身一跃，在飞棒的带动下，像一枚从沙滩上发射的火箭一样直冲蓝色的天空。
孙行越飞越远。身后的地球很快由清晰的大海、山川、绿地渐渐变成了模糊不清的青色原野。不一会，孙行便飞出了大气层，进入了距地球三千公里的太空。此时的太空，天宇幽暗、星光闪烁。而孙行身后庞大的地球早已由模糊不清的青色原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蓝色圆球，在黑暗的太空中显得格外美丽。
在例行汇报的空间轨道点上，孙行打开飞棒光子发射器，按下语音信号发射键，朝着火红的太阳方向，激动地呼叫着：“飞船！飞船！我是孙行，请回话”。
“孙行，你好，终于听到你的声音了。几天不见快把我们想死了。少了一个人就像少了多少人似的更加孤单。快告诉我们，你到地球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我想你在风景秀丽、环境优美的地球上，天天看着肤色不同、风情多种、感情丰富的地球人一定不错吧？有没有遇到让你留恋忘返的美女啊？如果遇到，千万可不要影响了你的工作啊！好吧，不拿你开心了。”话筒里传来莎妮清脆、亲切、幽默的声音。
“谢谢莎妮，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我也很想你们，经常在休息时想着飞船上的寂寞你们和远方的家。其实地球人和咱们E星人是一样的，像你那样的漂亮美女也不少，只是皮肤和语言不同。地球物种丰富、人民善良聪明、经济科技发达，远远超出了我们想像的水平。你不能到达地球，就后悔去吧！”
“好了，你就别眼红我了。指挥长要和你说话。”
“孙行，你好。看来心情不错啊！你身体状况怎么样？”飞棒里传来了指挥长清晰的声音。
“报告指挥长，我的身体很好，比在飞船上好多了。”孙行说。
“这我就放心了，工作怎么样？”
“报告指挥长，探测工作非常顺利，目前已完成地球大陆52%的探测任务，发现核辐射源5146个，其中具有核武器特征的小型核辐射源4353个，进行了核变性核的4320个。清除有明显危险特征的核辐射源三处。一处是对一个正常运行的核电站作了核燃料变性处理。因为这座核电站正好建在了一个地震源上，幸好在我到达该核电站上空探测时发现了该核电站地下40公里处有强烈的聚热反应，飞棒显示在2小时内有强烈地震。于是我便对这座核电站实施了核燃料变性处理，并向这个国家发布了地震信息。在发布地震预报49分钟时，那里就发生了一场8.8级的大地震。地震使该核电站遭到彻底破坏，周围60公里的一些高大建筑倒塌，不少城市建筑损坏严重。幸好由于核燃料变性处理及时、地震信息发布准确，使这个国家避免了一场重大核事故和强地震造成的大规模人口伤亡。事后我在想，难道这就是地球向我们发出求救的天籁之音吗？
一处是对一个因发生核事故而废弃的核电站残留物进行了变性处理，解除了残留核物质对地球人类的危害。
一处是对一个有两人押运的在地面移动的小型核辐射源进行了核变性处理。这个小型的核辐射源是从哪里得到的、弄到哪里不清楚。但从这两个人的行踪和所作所为看，感觉他们是在走私核物质。这些核物质一但到了恐怖组织手中，从地球人目前的科技发达程度看，制造核武器是很容易的，后果非常严重。我认为走私核物质是核恐怖的最大危害。
“好样的，你确实帮了地球人的大忙了。我代表咱们小组和E星球谢你了。下一步要做好三点。一是加快探测速度，力争在地球人发现核变性之前完成核变性任务，防止某此国家或恐怖组织发现核变性后，对其它国家进行核报复。二是对发现的可疑核辐射源要果断处置。三是切记，在没有发现和消除恐怖组织前，少做不该做的事情，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们这里的工作很顺利，飞船运行正常，再过两天飞船将进入返航轨道，到时再联系。好吧，亲爱的朋友，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注意节省能量，千万别让地球姑娘吸引的忘记了下一次例行联系的时间啊。”说着便哈哈大笑。“这次联系到此为止，快点回到那个丰富多彩的地球去吧，再见。”
“好的，祝你们旅途顺利，再见。”说完，孙行顺着电波的指示方向凝视着，在繁星点缀的宇宙中看不到飞船的一丝踪迹。回头再看蓝色的地球，孙行精神一振，左臂伸手直指地球，右手紧紧握着飞棒贴着身体，犹如流星一般穿过黑暗的太空，直奔蓝色地球，向美丽的欧洲大陆西南半岛西班牙冲去。
烈日当头。在50公里的太空鸟瞰北大西洋，蔚蓝色的大西洋把欧洲和非洲紧紧地环绕在怀包。经直布罗陀海峡直接与大西洋相连的地中海犹如一只巨大的蓝色海龟横亘在欧洲与非洲之间，使被森林覆盖的欧洲与被沙漠覆盖的北部非洲形成巨大反差。
从30公里的上空鸟瞰地中海，巴利阿里群岛、科西嘉岛、卡利亚岛、西西里岛等岛屿像镶嵌在地中海中间的一颗颗绿色珍珠。
从10公里的天空鸟瞰欧洲西南半岛，直布罗陀海湾像无比凶狠的绿色河马张开巨大的嘴巴一样，企图一口吞掉出入地中海的各种船舶。
1公里上空，C字形直布罗陀海湾，巨大的“山”字形码头，像镶嵌在海湾西侧一样，整齐、密集地放满了五颜六色的集装箱。
码头南侧的海滩上，来自世界各地穿着各种各样游泳衣的俊男靓女，有的在海水中畅游，有的在海滩上戏耍，有的在太阳伞下乘凉，尽情地享受着烈日、白浪、沙滩、海鸥、音乐等西班牙风情。
码头和海滩北侧，矗立着一座美丽的城市——阿尔赫西拉斯市。该市地处大西洋与地中海之间，南与非洲大陆隔海相望，是直布罗陀海峡上最重要城市。自从中欧班列欧洲南线由首都马德理向南延伸到阿尔赫西拉斯市后，该市就一跃成为欧洲和北非最大的货物贸易中心，也是环地中海地区最具人气的旅游休闲城市之一。
西班牙是孙行欧洲探测的最后一站。风景美丽的阿尔赫西拉斯市，高大的建筑错落有致，整洁宽敞的街道上除了间隔不断的公交车在有序地运行外，少有轿车在穿行。偶尔出现的几辆轿车除了特殊业务的车辆外基本都是办理急事之用的公租车。
街道上，一辆红色公租轿车急速向市外驶去。车内，黑发微卷，蓝眼有神，身穿紫色T恤衫、米黄色休闲裤的胡达安面色焦急地驾驶着车。副驾驶坐位上，金发飘逸、体形微胖、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妻子卡迪琳在急切的无聊中没有目的地翻动着手机屏面。突然，手机屏跳出了一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画面，使本来心情不好的卡迪琳长舒一口气挺了挺身体，抬起双手至头顶十指紧扣，不耐烦地说：“广告真烦人。”
话音刚落，视屏里闪出了一个漂亮的女播音员，急切地说：“各位观众，请注意，现在是9月7日上午10点35分，下面播报重大火情。”听有重大火情，胡安达对妻子说：“卡迪琳，把音量放大点。”看着视屏上烈火浓烟、人员混乱的场面，卡迪琳放下手调大了音量。
视屏里播音员快速地说：“据刚刚得到消息，阿尔赫西拉斯市6号码头的一个储存量为1千吨的油汽库在3分钟前发生大火。大火是由一辆油罐车违规操作导致燃料泄漏着火引起的。现在火势凶猛、迅速漫延，油罐车面临随时爆炸的可能，市政当局正在组织力量进行灭火。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就是火灾现场。”
视屏里，着火现场，火焰冲天，浓烟滚滚。一辆辆消防车有的呼啸而至，有的在喷射着二氧化碳粉沫，现场人员大吼大叫，乱作一团。
胡安达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说：“如果控制不住火势，油库危险就大了。”胡安达的话刚落，一个巨大的火球在滚滚浓烟中腾空而起，紧接着一声巨响，周围的几辆消防车和灭火人员即刻被吞噬在火海中，着火面瞬间扩大到了附近的几个油罐。视频中再次传来了播音员急促的声音：“糟糕！油罐车爆炸了，消防人员可能遇到很大危险。”
听到播音员说油罐车爆炸，大火已经扩大到油罐区，胡安达长叹一口气，“唉，再慢了就车堵了。”说着猛踩一脚油门，车子飞一般地向郊外跑去。
阿尔赫西拉斯市油库发生重大火灾的消息迅速在网络媒体传播，成千上万个家庭、商场、机关、学校、车辆及行人和胡安达夫妇一样通过网络收看着火现场。刚才油罐车发生的巨大爆炸使观看视频的民众发出了阵阵尖叫。神情紧张的播音员发着颤抖的声音大声地说：“据最新消息，刚才发生爆炸的是那辆违规操作的油罐车，这辆车有汽油20吨。更可怕的是在距这个油罐车不到50米的地方有10个100吨的大油罐和10个20吨的燃气罐。现在这10个油罐中有4个罐已经被大火包围，如果在短时间内不能采取有效措施保护好这4个油罐，后果相当严重。一旦有一个油灌发生爆炸，消防局面就难以控制，引起燃气罐发生连环爆炸的可能非常大。现在市政当局正在采取紧急措施控制火势，控制火势扩大，防止燃油罐和燃汽罐发生爆炸。”
视屏里，正在开经贸工作会的市长得到油罐车发生爆炸消息后，来不及赶到火灾现场，立即将贸易工作会会场变为油库灭火指挥场，向参加灭火的消防人员和现场工作做动员讲话：“坚强的勇士们，现在要把所有的消防力量放在对油罐和气罐的保护上，坚决不能让油灌和气罐发生爆炸。大量的消防人员马上赶到，希望你们一定要坚持住，注意人身安全。”市长用握在左手的手帕使劲地擦了一下眉头上的汗水，说：“勇士们，一定要注…！”
市长的话还没说完，又一声巨响，着火油罐车不远处的一个100吨的大油罐发生爆炸。烈火浓烟顿时把整个油库和正在紧张、积极灭火的人员全部吞没。
西班牙上空，孙行刚刚飞临一个小镇上空进行探测，突然听到飞棒发出了一阵“呜-呜-”的紧急火灾报警声，这是他到达地球后第一次听到的火灾报警声。低头看了一眼飞棒的报警显示窗口，一个大米粒般的红色圆点在不停地闪烁着，圆点下显示着火灾等级为6.5D级，是大型火灾。“看来发生了易燃品爆炸事故。”孙行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顺着飞棒视频窗口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西南50公里的上空浓烟滚滚，不断扩大。
远方的浓烟在翻滚，脚下这座小镇的不少市民纷纷驻足在一条街道的大型电子屏幕前抬头围观。看到小镇中心街道大量围观者，孙行心想他们所看的一定和飞棒探测到的火灾警报是一回事。于是，一个急转弯“嗖”地一下便飞到小镇的视屏墙上空，仔细一看，他猜测的没错，这里正播放着火灾现场的实况。
屏幕下面，一个个面色惊恐的人们在紧张地议论着，屏幕的左半部播放着整个油库被浓浓烈火笼罩的镜头，右半部播放着市长张着大嘴、瞪着大眼发呆的镜头。突然，市长好像受到了什么人提示似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面色紧张、急言快语地说：“亲爱的阿尔赫西拉斯市市民们，刚才接到首相电话，国家已经组织军队出动飞机和车辆帮助我们灭火和疏散转移附近的居民。希望广大居民不要恐慌，要按照市政府的指挥有序向外紧急疏散。现在我宣布，布拉斯市政大道以南、罗滋大道以东、圣吉母大街以北这一区域为警戒区。警戒区以外所有车辆和民众一律不得进入警戒区内；警戒区内，所有街道都留出一条进入警戒区的紧急通道，所有的居民、车辆立即向区域外转移，不得在本区域内停留。谢谢！”
大火在无情地吞噬着没有逃离现场的消防人员，轰轰地烧烤着被覆盖的油罐。尽管如此，仍有一些英勇的消防人员不顾生命危险，勇敢地冲向大火周围，拿着大大小小的灭火器向大火喷洒着。
看着市长心急如焚、面色紧张地发布着紧急命令。起初，孙行本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易燃品爆炸事件，没想因油罐车爆炸引发了一个大油罐爆炸。如此储存量大油气库，一但引起油气罐连环爆炸，油库方圆几公里将成为火海，附近居民难以逃生，建筑物将被毁坏。情况万分危急，孙行立即离开小镇中断探测，直奔50公里的火灾现场。
万米高空，朵朵白云一闪而过，孙行像流星一样几秒钟便飞抵阿尔赫西拉斯市上空。
城市上空被浓浓的烟雾所笼罩，警笛声、机鸣声、人叫声响彻云霄。市区内，学校、机关、住宅区、商店的民众在军队和警察的指挥下正按照市长的命令紧张有序地向市外快速疏散。大街左侧的紧急通道上，一辆辆响着警笛的消防车、军车急匆匆地向着火区域冲去。
刚到火灾现场上空，突然又一声巨响，第二个油罐发生爆炸。方圆近百米的火球翻腾着炽热的火焰和浓烟像爆炸了的核武器一样直冲四周翻滚。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使周围500米内的部分建筑倒塌，两公里内的房屋玻璃全部震率。
在巨大的爆炸中，又一批消防人员和军人立即被乌烟翻滚的烟火所吐没。为了防止再有油罐爆炸，及时保护被烟火吐没人员的生命及这座城市的安全，孙行毫不犹豫将飞棒对准火场，食指轻轻一按，一个像似子弹头大小的东西“嗖”地一下从飞棒中射出，在火灾现场中央20米的上空“轰”地一声发生了剧烈爆炸。
连续两次爆炸的着火现场，油烟、水雾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翻滚的乌云团。特别是第二次爆炸过后，刚才还充满着火声、人叫声、车叫声、喷水声等各种声音的火场顿时鸭犬无声，静了下来。正在现场直播的视频突然中断。
市政大厅，一直通过视频紧张指挥灭火工作的市长和政府官员当亲眼看到火灾现场一个大油罐发生爆炸后，个个目瞪口呆。汗水满头的市长更是沮丧极致，大声地叫喊道：“完了！这下可…”还没等他说完，又一声更剧烈的爆炸声传来，随即现场直播中断。
此时此刻，市政视频指挥大厅的在场官员，有的失望地托着眉头坐下，有的紧闭双眼，有的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瞠目结舌。心想彻底完了，连续两次巨大爆炸声意味着消防灭火工作彻底失败，更大规模的爆炸很快就要来临，这座可爱的城市将被摧毁，成千上万的市民将葬身火海。
在剧烈的爆炸声中，街道上正在转移的人们出于求生本能，有的跳下了汽车、有的爬在了地上，有的则抱头痛哭，等待着恶运降临。
在剧烈的爆炸声中，正在其他地方收看灾火现场的人们，看到直播信号突然中断，有的闭上了眼睛、有的失声大哭、有的心情悲痛。
爆炸现场，翻腾的烟雾迅速向外扩散，转眼间整个油库被笼罩在了巨大的黑色云团中。过了一会，一个个因烧伤、巨响、冰冷、缺氧、高压昏迷的人们开始苏醒。紧接着便听到有人叫喊。
“大火灭了！大火灭了！大火灭了！！”。
“哎呀！好冷啊！好冷啊！”
“这是怎么回事啊” ？
浓黑的烟雾现场叫喊声乱作一团。
原来孙行为了既能及时把火灭掉，又不伤及到这些冒死奋战的勇士，选择了在着火现场20米上空释放了一支专门用于灭火的小型二氧化碳裂变弹。这种小型裂变弹能在瞬间使方圆500米的空间充满零下15度的二氧化碳，并持续90秒之久，这样火源因没有氧气而熄灭，气温迅速降低。刚才火场爆炸所产生的浓烟正是因为火灾现场高温和二氧化碳冷气交汇在一起而产生的。
着火现场一片平静，油库大火已被扑灭，孙行轻轻转身，带着微笑欣然离去。
市政府指挥大厅内，神情沮丧的官员们，在静等了几分钟后，开始感得有些不正常，一个个睁开了眼睛，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一位议员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大笑声。“哈~~，先生们！没事了，一定是奇迹发生了，是上帝保佑了我们这座城市。走，快去现场看看吧！”
就在此时，市长接到了火灾现场总指挥打来的电话。“报告市长，刚才在一声巨响之后，燃烧着的大火突然奇迹般地熄灭了。现在现场没有任何火源，只是气温很低，未爆炸的油罐和气罐完好无损，我们正在组织急救和消防人员抢救受伤者、清理现场，防止复燃。报告完毕。”市政府会议厅一片欢呼。
巨大爆炸把火灾现场的记者们震晕、冲倒，网络直播中断。爆炸过后，刚刚清醒的记者们面对突然发生的空中爆炸和顿时熄灭的大火惊讶万分，不顾个人的安危，怀着急切的心情有的对现场继续直播，有的直接冲入烟雾中采访参加灭火的人员，向世人转播奇迹是怎么发生的。
视频直播再度继续。当人们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再次看到视屏画面时，火灾现场令人惊叹。所看到的不再是烈火燃烧混乱不堪的场面，而是一个云雾翻腾、隐隐约约看到有急救人员和消防人员在现场忙碌的场面。
很快这一爆炸性新闻在全世界传开。不少媒体纷纷猜测，是西班牙军方发射了一枚冷气弹扑灭了这场大火，而西班牙政府、军方却对此沉默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