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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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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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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林里的童年

它本来就没有什么故事,它和这个世界的平凡、普通无异。也没有任何的成就与伟大,它只是静静地躺在我的回忆里,在每一次静默的时候,它会把我囚禁。囚禁的时候,不会放任何一缕阳光进来,也没有微风和雨滴,只是刚好能提供眼球看见自己的光,和微微的冷,却恰好的让我知道我是鲜明的活着。并且,有光可寻。

原来的它很喧闹,吵得那一段岁月无法成眠,以致每一次做梦的时候,都无法描述这个梦的结局,只是朦胧带着恰好可以虚构的成分,带着童真的想像,而梦到达的地方就会很远,没有人能够找到,也无迹可寻。这个地方静躺着所有的幻想,和你无法倾听的言语,你不屑一顾的色彩。

它的喧闹是吵闹,像晨起的鸟儿,它只是站在枝头,就可以肆无忌惮也不知所以的鸣唱,叽叽喳喳,之乎者也;它的喧闹是无法丈量的以为是,天空的一方,或明或暗,带着它的意愿,它以为的叱咤风云;它的喧闹是路过耳边而无法进入记忆中的,根本不值一提,根本留不住。它只是在那里,静静地候着,没有渴望,但是它胸有成竹的知道,你会回来,必定会,而且带着你些许的狼狈和不知所措,然后无限度的收容你。囚禁一个人的地方,它沉默无语的保护着你,在这里,你是曾经的自己,那个渺小,不知疲倦的自己;那个带着可以幻想的梦迎接新的一天的自己;那个现在的你。

它存在的故事只是你,昼夜交替,四季流转。它给的微冷是让你明白这个世界的暖,它不能贪心的把你囚禁,拥有你。它的希望是你,是你的希望。这是它温柔的包容,可是你总会把它遗忘,你总是听不进它的言语,梦里的故事成了苍茫,成了一个个滑稽而不值一提的一晃而过,你失去了虚构它的能力,成就它的热情,甚至,置之千里。你无法回到这个地方,你失去了拥有它的权利,甚至嘲笑它,它的希望也抛之脑后,把自己变得可笑。

但是,它想让你知道,它就在那里,你可以找到的地方并不是脚步无法到达的地方。可能这个世界的风雨让你学会了防守,学会了以冷漠来保护自己,也许你已经改变,也许你已经不是你,但是请在梦开始的时候,给它一个刚好可以容纳你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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