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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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零零地哽咽,
暗自写下,一个村庄、一片稻米和一公里嶙峋的路。
这村庄不下雪,没有皑皑之地。
接纳月光却盛不下岁月的诗,
只好向干瘪的河流告知姓名。
风往北吹,那片稻米正黄,把酒好时节。
咣当摇晃,稻米坠下人间,一粒粒都饱满,把日子圆润。
路上竟没有一人,与我关联。
秃鹫早将明天蚕食,只剩下湿漉漉的泥土,沾满我、可怜我。
我停笔,好似一瞬虚无。
那个村庄的人、事,
与我无关,无须向我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