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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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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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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之旅

湖南长沙,神往许久,虽二十纪九十年代初有曾去过,因故,匆匆而去,又匆匆离开。文和友的臭豆腐如何之臭?老长沙牛肉米粉味道何之鲜香全无印象?当年,岳麓书院,走马观花,马王堆古墓不屑一顾,不仅如此,而且,还留下了未登橘子洲头之遗憾。带着多少年来之意愿,抱着滿脑子的猜想,怀着一颗好奇的心,装着一肚子的明白,又一次走进长沙城。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4月29日早上6:30左右,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深圳北高铁火车站已经人声鼎沸。家人一行四人准备乘G6012深圳北——长沙南列车,赴湘3晚4日自由行即将从这里开始。早上7:15分出发,5个钟左右到达长沙南,碾转一个钟后下榻在曼哈顿酒店(庞德五一店)。

店边就是"藩后街",未考,猜想必与湘人曾国藩有关,对此有点好奇,后上网查“藩后街”位于长沙市芙蓉区定王台街道,方位不错,被称为“三湘第一官巷”,全长244米。因藩司(湖南布政司)而得名(与曾国藩无关)。这里一直是湖湘重要衙门所在之地,清代是湖南布政使司衙门,民国时期作过省长公署和省参议会,原来如此。

中午12点多,肚子有点饿了,先来了一点"文和友臭豆腐"充饥,后游到长沙最热闹的步行街,此街上有一个火宫殿,火宫殿里有“湘菜首府”,“小吃王国”这两个酒店。有毛泽东主席全身铜像,镇店之宝,当年毛主席题写“火宫殿的臭豆腐闻起来臭吃起来香”。还有小戏台,正在唱湘戏,可惜人多,隔得较远,沒有靠近,唱的什么一时没听明白。

路过火神庙,有不少游客烧香叩拜,求人旺、生意红火,笔者历来不信这些,所以,没有凑此热闹,瞟了一眼,掠过。小吃王国,无暇顾及,只好拍一张,留个影像,后来,感兴趣留意火神庙门联,上联为:“火司调鼎鼐”,下联为:“宫殿荐馨香”,这十个字不常见,读起来有点拗口,一时记不住,便有影印佐证。

正餐在"湘菜首府"膳食,此馆前有“中国休闲达人长沙观察基地”石刻,著名湘籍军旅书法家李铎先生题字"湘菜首府"四字。其书法颇具明末清初大书法家王铎之遗风。

当天下午去了天心阁公园。天心阁又叫潇湘古阁,此阁位于长沙市中心地区东南角天心区天心路。始建于明末,清乾隆年间重修。抗战期间因文夕大火烧毁,1983年,又重建天心阁。天心阁有楼阁三层,建筑面积846平方米,碧瓦飞檐,朱梁画栋。天心阁景区因天心阁而命名,以天心阁与长沙古城墙为主要景点,与纪念抗日阵亡将士的崇烈亭、崇烈门、《太平军魂》浮雕、历史名人石刻画廊等组成景区核心景观。自古享有潇湘古阁之美誉,天心阁不但是古城长沙的象征,而且见证了长沙的历史发展与变迁。天心阁现为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中国历史文化名楼。古城墙门"天心公园",规正端庄,欧楷笔意,筋骨通透,不过字迹有些斑驳,分明为长年风霜雪雨洗刷而形成,当天天色不作美,照相一抹黑,一张全身照,看上去瞬间自身老了许多。接着来到“沙水澄心”景点,此四字为名人曾三所题,站在此处,“远眺望”清水墙门坊、天心阁城、炮台等景点一览余无,此处采光较好,于是乎,为自己留下一张比较满意的生活照。

一路游去,到了具有悠久历史的秦汉名城——雄镇。在镇门口的石挡上,雕刻有一条长牙五爪的猛龙图案,左右对称,两侧的图形一模一样。山坡上的雄镇门,看起来可以直通城楼,上面的牌匾写着两个雄壮的大字——雄镇,浑厚遒劲,雄壮有力,汉隶风韵。雄镇的大门早已锈迹斑斑,门上还有一副楹联,上下联分别为“潇湘古阁,秦汉名城”,意思一看便知,上联指的是天心阁,下联指的是雄镇。

经过了这扇门,就能看到天心阁内的重要组成部分——月城。所谓月城,其实是整个城墙的防御体系的组成部分。一共有上下两层的11个炮洞,可以供士兵轮流上阵战斗,构造精妙。

从另外一个方向看过来,门脸又有了新的版本,正中写着“壮观”,的确是这样。楹联上写着“天高地迥,心旷神怡”,展现了和平时期的游人到此打卡的心态。除了门上的文字迥然不同,整个外观与雄镇门如出一辙。顶上都是黄色的琉璃瓦,显示出富丽堂皇的气势。

次日上午,去了长沙博物馆,主要是参观长沙马王堆汉墓,进门标牌非常醒目,一眼可见,为长沙马王堆汉简书成,黑底白字,显得雅古高远,庄严肃穆。马王堆汉墓,位于长沙市芙蓉区东郊四千米处的浏阳河旁的马王堆街道,是西汉初期长沙国丞相、轪侯利苍的家族墓地。马王堆汉墓于1972~1974年先后进行3次考古发掘,墓葬的结构宏伟复杂,三座都是北侧有墓道的长方形竖穴墓,椁室构筑在墓坑底部,墓底和椁室周围,都塞满木炭和白膏泥,然后层层填土,夯实封固。墓葬共计出土1具保存完好的女尸、棺椁、丝织品、帛书、帛画、漆器、中草药等遗物3000余件。马王堆汉墓的发现,为研究汉代初期埋葬制度、手工业和科技的发展及长沙国的历史、文化和社会生活等方面提供了重要资料。

2013年5月3日,国家文物局将马王堆汉墓列入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名单中。2016年6月,马王堆汉墓被评为世界十大古墓稀世珍宝之一。2021年10月18日,马王堆汉墓入选全国“百年百大考古发现”。

下午,逛了街市,首先来到长沙繁华街道之一黄兴铜像长沙步行街。黄兴,原名轸,改名兴,字克强,近代民主革命家,1874年10月25日生于长沙城东约15公里善化县高塘乡 (今长沙县黄兴镇凉塘)。1905年8月同盟会成立时,被选为庶务(相当于协理),成为同盟会中仅次于孙中山的重要领袖。伟人铜像下我留下一个影,本身铜像高大无比,顿时觉得,在伟人面前更显自我的渺小。

紧接着探访了杜甫江阁。杜甫江阁属于园林仿古建筑,为纪念唐朝诗人杜甫所建。此阁位于长沙市河东城区西湖桥,地处湘江路中段和西湖路交界处,临湘江为湘江风光带的一部分。江阁东边与天心阁、贾谊故居、城南书院仅千米之隔,西边紧靠湘江、橘子洲,远眺岳麓山,是长沙“一江两岸”的文化地标。江阁是湖南最大的仿唐木质结构建筑,园林区占地11700平方米,建筑面积4640平方米,主阁高32米,共7层。2002年长沙市人民政府决定正式修建,2005年9月19日整个建筑全面建成并通过专家验收,随后向市民进行试开放。兴致之余,好好欣赏了杜甫雕像和杜诗石刻群,一饱眼福,是为快哉。因这里实为湘江岸边,风景迷人,所以,多摄下了几张城江景影。

湘人文化长廊,是文学艺术爱好者浏览的优选之处,在这里先后目睹了现代书法大家林散之书迹杜甫七绝江南逢李龟年诗“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汉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和近代湘人曾国藩对联“烟外暮钟来远寺,雨余秋涨集空濠”。傍晚满意而归。

第三天 5月1日,岳麓书院并不陌生,但岳麓书院记却记不住,进岳麓书院先要经过一道门,这道门门头“千年学府”四个楷字和左右门框联句的字体酷似毛体书法,笔者猜测可能是集毛体的字。岳麓书院记文字稍长,来不及细阅,扫描式的又读了一次。

岳麓书院是中国历史上赫赫闻名的四大书院之一,坐落于中国历史文化名城湖南长沙湘江西岸的岳麓山脚下,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学府之一,其古代传统的书院建筑至今被完整保存,每一组院落、每一块石碑、每一枚砖瓦、每一支风荷,都闪烁着时光淬炼的人文精神。1988年,岳麓书院建筑群被国务院批准为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岳麓书院历经千年而弦歌不绝,学脉延绵。北宋御笔赐书“岳麓书院”四字门额,门框上下联为“阁骏唐风,江流麓韵”,历经南宋、元、明、清各代,至清末光绪廿九年(公元1903年)。

岳麓书院与湖南省城大学堂合并改制为湖南高等学堂,沿用书院旧址。中华民国15年(公元1926年),湖南高等学堂正式定名湖南大学,仍就书院基址扩建至今。1986年湖南大学完成修复岳麓书院,并正式对外开放。

2005年正式恢复湖南大学岳麓书院,下设中国哲学研究所、历史研究所、中国思想文化研究所、中国书院研究中心和中国软实力文化研究中心等多个部门。2009年岳麓书院学科从本科、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到博士后科研流动站的格局已经完备,正式成为湖南大学的实体办学机构和科研基地,千年学脉再次延绵,千年学府再添光辉。今天的岳麓书院不仅是湖南大学的文史哲人才培养和研究基地,湖南省旅游胜地,更是整个长沙市的文化窗口和文化名片。

进入岳麓书院,途经东方红广场,广场里有毛主席巨大雕像,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络绎不绝,十分热闹。后经几道门庭和楼亭阁,笔者简录如下:名山坛席,上联为“纳于大麓,下联为“藏之名山”,实事求是、天性达学楼阁,御書楼,拟兰亭,汲泉亭这些都是古式建筑,勾心斗角,顶上青色琉璃瓦套红边,外表显得古朴、庄重,象征着中华民族光明磊落、崇高伟大的人格和志气,这些古屋古迹皆有各自的渊源和典故,均为莘莘学子们读书、交流的好去处。在此不欲一一细述了。

下面说说屈子祠,长沙屈子祠原位于岳麓书院外坪,今湖南大学知新村内。清张翙《建屈子祠记》载,屈子祠建于嘉庆元年(1796),成于次年六月。一说建于乾隆间,《岳麓续志·杂记》云:“古道林寺基久失考,乾隆中罗(典)院长建三闾大夫祠,发土得古砖。后土人于祠前阡陌中锄出石磉,广径盈三尺许,又石砌数层,约长四五丈,或曰此即道林寺遗址也,建于岳麓书院北侧。”屈子祠于1956年公布为湖南省第一批文物保护单位,但保护状况堪忧。2006年,岳麓书院管理处在院内择地另建屈子祠。新建的屈子祠,专祀战国时期伟大爱国主义诗人屈原(公元340一278年),现在也成了一处旅游景点。

爱睌亭,是游览岳麓书院的最后一个景点,爱晚亭在岳麓山的深处,是岳麓山名胜之-,爱晚亭始建于清乾隆五十七年(1782年),原名“红叶亭”,又名“爱枫亭”,后取唐杜牧“停车坐爱枫亭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诗句意境改为今名。该亭抗日战争时期被毁,1952年重建,1987年大修,重建时,毛泽东题写了“爱晚亭”三字。1912年一1918年,毛泽东、蔡和森在此聚会、读书、探讨革命真理并在这一带登山露宿,该亭于1972年被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出山后,一行人坐市内中巴去了橘子洲头,这是我填补28年前旅游长沙未到橘子洲头的空白。对于橘子洲头,最初了解来自于毛泽东词《沁园春·长沙》,上山下乡时在知青点的大会堂墙壁上悬笔书写过,后来,学习书法抄录不计次数,百闻不如一见,想去看一看,领略一下此处的风貌,探个究竟。这是我多年来一个念想。

橘子洲头主要有:问天台、百米喷泉、沙滩公园、竹园、湖南民俗民居博物馆、橘洲文化园、湘江游轮橘洲之星、青年艺术雕塑、枕江亭、拱极楼、洲头广场、指点江山、《沁园春长沙》诗词碑、百亩桔园、听江亭、潇湘名人会所等景点,不胜枚举。

其中,问天台游客至多。民国二年至七年(1913—1918年),青年毛泽东在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就读,当时的毛泽东为寻找救国救民真理,经常与同学游过湘江,到橘子洲头开展各类活动,经常站在橘子洲头思考改变旧世界,建立新中国。

青年艺术雕塑坐落于长沙橘子洲头的毛泽东青年艺术雕塑,将通过伟人文化为名洲增色,是红色之洲的代表作,该雕塑以1925年青年时期毛泽东形象为艺术原型,突出表现伟人青年时代胸怀大志、风华正茂的气概,由广州美术学院黎明创作,湖南省建筑设计院有限公司设计。

我伫立在毛泽东主席青年时期的巨大头像前面,心潮澎湃,思绪良久,不由赋词几句“独立初夏,橘子洲头,看湘江北去,伟人辈出,谁最风流”?

此时,天色已晚,想起“虾小龙——老长沙龙虾馆”,凭号叫餐,晚餐就在此馆用过,据说,这一天在此馆吃龙虾的客人多有700余桌,按平均每桌6人计算,最起码也有4200多双筷子,这个阵势在平时一般情况下实为罕见。

没想到,晚上回宾馆的路更难走,因为,"五一国际劳动节"长沙那天举行了焰火晚会,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公交巴士一旦停运,次日网传当晩近十万人参与观看。

最后一天5月2日中餐,关顾“一盏灯饭庄”,候餐人也不少,差不多坐等1个钟左右。餐后印象,肚片酸萝卜那道菜记忆较深,口感不错,感受到夏天里火辣辣的湘味特别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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