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桌不正不席”,本出于礼数,实为严谨,治学读书,写字临池,无不如此,案乱,散精失神,极为不利。
墨稠行笔滞缓,墨稀运笔易湮,故求适中,血肉相连,骨硬筋壮,方为佳品。
为书而书难成,非书而书,随心所欲,心无挂碍,自然得之。
用笔肥雍无神,称为墨猪。用笔过细枯萎,似若病夫膏盲。故当粗则粗,当细则细,提按适度,转折合理,巧在运之。
作楷用行法,作行用楷笔,互存互补,相得益彰,佳作可寻也。
作楷并非笔笔连死,形断意连,抑扬顿挫,使出节奏,找到规律,字可见形而又显神。
隶中无篆不古、楷中无隶欠雅。习隶必求篆法、习楷必求隶法,与古为徒,并非厚古薄今。
隶书讲究行列方整,疏朗遒劲。行书讲究气贯神通,势雄畅达。草书讲究墨趣意味,抒感放豪。
隶书主有两路,一浑厚遒劲,《张迁碑》等,二隽秀清逸,如《曹全碑》等。
作隶平拓,法在顿挫,作行抑扬,贵在使转。用行作简可试,然用隶法作行,尚未得手,须探。
颜筋柳骨,颜体宜大不宜小,雍容大气,柳体宜小不宜大,内敛慎独。
笔大字小用尖,字见骨,在于执笔得力。笔小字大用肚,字有肉,在于用墨得当。否则,一反常态,好字难成。
佳作掠影,有光泽反射,当是黑白计当,故说,“墨密风神欠够,墨疏朗而不周”,二者兼备亦难。
常言道“近看一堆巴,远看一枝花”,本指绘画,实指神采,字的神形兼备,又何妨在于一笔一画之墨色,又何必强求笔笔精到。
闲时办着急时用,不无道理,平素多将各书体,各形式、各内容的作品写藏,一旦机会来了,定有用场可派。
用墨太稠,行笔不畅,字干枯燥,用墨太稀,易湮字案,疑品雍肿。
用纸,生宣易行草,熟宣易正书,
半生半熟易行楷或行草,故此更有韵味。
纸有界格,倒觉约束,尤其行草,气血不贯,难成佳作。
用笔宣适中。正文用大笔,有主意,题款或跋笔小于正文之笔,因字而择,博得匹配。
蓄墨多稠,多于写楷,然不宜过,适量兑水,可见效果。
磨墨工细,墨条尚佳,起涎为宜,易创小楷。
有行无列,小楷宜创,书卷味浓,若修大幅,或手卷册页。
乱石铺路,无行无列,关键在于字的大小,长短、肥瘦、干润、虚实的避让、穿插,协调与挺进。
小楷2㎝之内为宜,大了为寸楷,故创小楷笔不需大,羊毫狼毫兼毫均可试写。
小字宜成行,重在行气,故正直挺,不可歪斜,整体气势逼人。
大字有行列,关键用笔,点画精到,整体协调一致。
不多临几本贴,就不知道各种字的体形与风格。不进行作品交流难知自己字的优劣。
写经,必心先有经,无烦、无燥,心静、神会,手写口诵,思前顾后,不亢不激,一气呵成。
不练字外功,总觉腹中空。书法笃学五字,勤、博、专、诚、活是本人一贯坚持的说法。
不是学海无涯苦作舟,而是学海无涯乐为舟,苦在乐中。
不临不摹,神形难得。摹主形,临主神,二者揉合,必有新见。
平淡、平安;健身,健心;悟事,悟理,养性,扬艺。
书法的跟进,如同行山路。总觉得写不出新样时,好比登山时走进低谷,若坚持翻越过去,等待你的必定是大好风光无限。
不破不立、更新观念,痛改陋习,废除旧作,塑造一个崭新的自我,方可立地旷世。
会意入境,固正工草,与时俱进,人书俱老。
修身养性、玩艺悟道,精益求精、坚持雅操。
不把最好的作品送展是心不诚。不诚不行,心诚才灵,尤为玩艺,书法更是。
作品题款铃印,画龙点睛,一要醒目,二要适当,点到为止,不可盲从。
作品章法,字有讲究,正文与题款,篆宜楷、隶;隶宜楷、行楷;楷宜楷、行楷;行宜行、行草;草宜草或狂草。
不会论理的书家至多是一个书匠。因为学好书法写好字,是需要文化知识作铺垫的,尤其是国学中的古诗词文化。
有一种幸福不明显,那就是平淡平安。有一种成就不起眼,那就是每天进步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