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一种病,人们说不要去怀念,往往却弄得不得不更加思念。
有些人会说,你的思念是徒劳无用的,而我却觉得,那是回忆的最佳篇章,浮想联翩时让我们更加记忆尤新,记忆每个人的是非情生...
曾经的我,看到了很多人的爱情,却看不到自己内心的期许。直到一天,心中的那盏灯火终于点亮,都因为月发老人的那一个指点。本是信佛的,心地善良不会欺负他人,成长于世间,就像一朵花慢慢开在宇际。时间就是那天上的月,时不时的会出现在天空,藏与不藏之间都是最美的模样。心中的月发老人,可以是唯一的那一位,也可以是所有的银发老人。这时的我终于懂得,什么叫做老去,不是自我的衰老而是内心世界的波澜慢慢减少。黑发变成了银发,而内心的苍茫起伏却从未减少。若说是爱,那是别样的情感;倘若话情,那是西来的意境。
不知何年,我们终究会老去,此生年月里,我碰到了很多老人。记忆深刻的有那么几位,其中一个是位阿姨,可能这无情岁月,已经带走了她,也可能还苟延残喘于世间,但当时对我的“提携”却是那样的深刻。她说,“我们都曾年轻,我们都在长大,但是我们不能放弃的却是灵魂的篝火,让它燃烧吧,继续燃烧,那是永恒的希望。”我当时不知道她阐述的是什么,过了会儿,她说“你是作家,我知道。你也是卖书郎,我希望你坚持下去,直到一天你可以指导别人进步人生路。这应该就是你的任务!”说完了,拍拍我的肩膀,把她年轻时候出的书给了我,便匆匆离去。那时的我还小,不过三十有三,如今四十一岁。我终于理解了那一代代人的薪火传承,到底是什么。内心澎湃,月发老人已逝,我却还在,我心中莫名疼痛,终于懂得岁月的残酷和生命的真实。仿佛在赛跑,其实却是一种内心独白。
那月发老人还有一位,便是我高中时候的语文老师,他很是有名,曾出过89年学潮时候的高考语文题,他的名字叫做“吴琪”。那是96年的时候了,我高中一年,从那时起我便是班上朗诵课文必备的三剑客之一,语文课代表,班长,和我。我记得,我没有回绝吴老师让我参加全国作文比赛的邀请,但是我也没有想参加的想法。当时的我觉得太过突然,然而我就是我,从此游过的过客。在一次吴老师回答省教委的答辩时,那个省教委教员问吴老师,“张鸿博是你的学生么?”吴老师慢吞的回答,“是我的学生。”我是通灵的人,大概2018年,他便仙逝了。而那以后,我就能感觉到,身边始终有他的存在。我记得我在读课文的时候,每每动情处都会有悲伤的感念,我想他感觉到了,他走了以后仍旧不放心我,所以还会陪着我。生命的寂落,依旧不能阻隔那真实的爱,他一生的承诺,看似渺小其实伟大。
还有一位月发老人,我不得不说,也不能不说。可以说即是对手,更似严父,那就是我的外公。人生虚实中轻描淡写,玄冥魍魉里缓释求存。但是,如是这些招数,我外公对我这个隔代人几乎都用了个遍。我是恨他的,但现在看来,如果他当时不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那样对我,我想我也出不了这大千世界,更别说现在的我和我的修为了。愁怨终要是放下的,还回的却是最真不变的爱,此爱并非彼爱,不声不响中,开出了莫名的莲荷。仿佛无巧不成书,倒写的却成了真实的文章,而正写的却是经过。着了笔墨的是篆书人,而演绎的人,却是真实人生,活得洒脱不羁。
我要感谢他们,他们是真实的人,虽然性格还或多或少有些缺陷,但终究成就了我的人性与人格。我是正直不阿的,我是真实写意的,也许我也会是下一个月发老人,与那下一个我,一同进益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