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歌集

                    文/彭海波

1.

假如你停留在时间的每一瞬间

我会认为：是你无声的回答

可是你不会。你有时候淅淅沥沥

向大地诉说，像一个能

重回世间的使者，火焰的摇闪者

诚然如我听到的没有在离开

那么我们已经是宇宙的相遇者

走吧，你我两个人朝着晨曦

我们走吧，穿过那半清冷的街

那儿有休憩的场所，有歇夜旅店

和满地油炸斑斓的饭馆

店连着店，街连着街，我们心连着心

而我的门面就在这谈议中出租

呵呵，要问，“那是为什么？”“雨在下”

2.

让我们快点去作客——宇宙的长客

在古老的而青春的大地来回地走

谈着你宣泄的模样谈你遍布崎岖

等待这欢庆温柔的十月之旅

总会有人沿着街慢行，你擦在脸上

总会有时间，去创新见你的脸

总会有问题又丢给你愁云

不分白昼和黑夜完成劳作

无论你我，闪电和风中

一十遍，一百滴，一千年轮回

与你在面条，炒粉，茶水中相遇

呵，确实“我可有力量？”

把一块巨石，尘世的巨石

摔打腐蚀给人去猜想——我你的勇气

能搅乱熟悉的一切——不能

熟悉不了未知，我用你度量我的生命

直到话声停歇却未开口

黄昏时窄小的街冒着袅袅的烟

蒙蒙的雨掠过沉默的雾

无数双手成为捕捉的兽爪

3.

啊，那上午忙碌，那黄昏，睡得多平静！

被细细的手指轻轻拍打，心爱了……

变小……缠绵着……或者它变成冰雨，

躺在大地上，就在你我身边，在河流伸开。

我用过茶、糕点和咖啡，

带给生命的魄力。

把这分、秒的苦乐分享世界。

尽管我哭泣和祈祷，

一句话，我没有害怕，没有失落，

把整个世界压缩成核球，

让它滚向一个本身和存在的秘密。

提出问题，说道：“我是裂变者，能够变的

一切。一切中又都有”——

你用无数的涟漪去演奏你的一生，

湿漉漉的身影汇合太阳的光芒。

你是否值得？你又在爱的夕阳里漫步。

4.

说说许多事情——

想说的话语又很多！幕上是如此

难为情的枕垫或染色的土被

“那可不是我的本意！”

有时细小，贯注，丝线般却又有点呆萌

有时候，与你几乎是个同行

呵，我变老了……我又变年轻了……

我将要竖起我的双手自由的心

寻觅的人已散去，残堡的踪迹依稀

看啦，多少世纪的风雨啊

到如今，成沙丘，成水滩秋色……

记忆空旷的闪电挂在前人吹过的号角里

被黄沙和思乡的情怀淹灭

夕阳磨平的石墙老了

风沙堆积的历史带着黯淡的伤

我的行囊装着你悲戚而高歌的梦

如同久远的泪

5.

我将把河流分成无数小支！

这样我可捕捉小鱼虾！

我将带上嫩嫩的瓜叶在河边憩息。

我看见了它们彼此漫游和我一样闲聊。

我不认为它们会为我而欢乐。

我看过它们被一一拉上水岸，

拍卷的身躯没有水分，

而属于它的家园却依然在身旁。

我编织的在努力装饰，包括那美梦成真

一旦被世界唤醒，我们就重生。

首发于2018,09,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