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得班得瑞,在大前年。
剑华她的丈夫从广州来,嘱我一定见见她的丈夫,其深意我不懂,也不去猜,就觉得是人之常情。剑华和我都是八二级文史系的同学,在校时很少讲话,更可能有交集。其实班上的十一个女生都一样,三年毕业了一句话没有讲过的都有。但不交往不等于没有记忆,班上最惹眼的是她们,最出彩的是她们,最让生恨意的也是她们。像剑华这样,也是快要毕业了,在同学兰天那里学舞才多说了几句。最记得的是那晚上提出了我俩“易名”,从此后她叫“玉华”,我叫“剑华”。
也就那一次“深”的接触后,就各奔东西了,我和兰天等30几个同学去了湖北十堰,她和班上的一个同学去了昆明。
等我两年后来云南,她在广东清远扎下了根。再后来又去了广州,在外事部门供职,到现在。
那么多年,我们没有音讯往来,彼此知道的也只是同学告诉的零星点滴。
大慨是六七年前,剑华打来电话,说她公公婆婆来云南旅游要住驻留楚雄一夜,我便按她给的电话联系上了她的公公,去到城外的尹家嘴福宝山庄见了一面。当我告知完成任务时候,她很是满意地想我左道谢右道谢。
剑华老公来那天,我叫上驾驶员找了大半个开发区才在老管委会门口见了面,他随一家公司来,这里有公司的项目,但我没有细问。去项目部坐了不到10分钟,约他吃饭,他说就要离开楚雄,也就没有强留的必要。临走时,我送给他两盒普洱茶,他递过来一盒班得瑞的CD。
告别后的车上我就开始犯嘀咕,这“班得瑞”是什么玩意?
回到家不在意地将“班得瑞”放到了我的书柜底层。
好长时间过去了,电视台的一个编导做节目时谈起“班得瑞”我才陡然被惊醒,具体说,如此了得的“班得瑞”居然被我束之高阁。
我好喜音乐,也不是真的音乐白痴,就是有眼不识珠,冷落了“班得瑞”。
就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以为“班得瑞”是一个人。
班得瑞(Bandari)其实是音乐是瑞士音乐公司Audio Video Communications AG旗下的一个新纪元音乐团体。说起这件事,我现在都还感到汗颜。
他们实地走访瑞士的罗春湖畔和玫瑰山麓、阿尔卑斯山收藏自然元音。
他们强调的是一种轻柔的绝对性,是最纯净、最能安定人心的音乐处方签。
他们独特超广角音场、空灵缥缈的编曲构成最具高临场感的大自然音乐。
他们清爽的配乐架构处零压力、零负担的乐曲,更细琢的每一轨声道的解析度,使音场效果更具空灵感。
他们能让流水、雀鸟之声,能镇静人的情绪,松弛身心,给人以返回大自然的感觉。
他们让能让Alpha脑电波会增加,左右脑的沟通亦会更加有效,智慧因而慢慢打开,沁人心脾。
他们将那些采撷的大自然音符滋润心灵,没有年龄限制的音乐极品,清爽的配乐架构处零压力、零负担的乐曲,更细琢的每一轨声道的解析度,使音场效果更具空灵感,浑圆完美的声线,就连声波最细微的毛边都完整接受。
就因为为了班得瑞的完美,他们必须熟知每一种候鸟的季节性与飞行路径,有时为了数分钟的音效,往往在荒野守侯达数月之久!有时必须举着比人身还长的录音架往峡谷中采集风声,整个过程险象环生,但也因为如此,班得瑞才能将这些天然的音效栩栩如生地融合在专辑之中……
电视编导的强调,更增加了我对班得瑞好奇心。
当晚查阅资料我才知道的更详细:班得瑞乐团是由一群年轻作曲家,演奏家及工程师组成。1990年开始在瑞士演出。他们的叫团长奥利弗·史瓦兹,是一位多才多艺的音乐人,曾与亚历士·克里斯坦森合作为 Sarah Brightman 莎拉·布莱曼制作《Time to Say Goodbye》,热爱新音乐的他最终选择了将音乐才华献给瑞士山林。
我没有好的音场,只能在电脑上“阅读”,但偏离“原则”的效果并不影响我的想象。
这是音乐评论家对《迷雾森林》的评价,说:森林是浓郁的,没有一丝空隙可以让你去偷窥,那是一种浓的化不开的绿,树连着藤,藤挨着草,草拥着根。还是让我们成为坐在家里的思想者,听着音乐的跃动,我们的感受和思绪会如同一条蜿蜒百折,四处流淌的河流,河水总是可以无拘无束的任意蔓延,最终来到激动和辉煌的海洋。
我也听《迷雾森林》,我不敢说也听出了艺评家的那种感受,但我的心境变得纯粹、变得干净、变得空灵、变得鲜亮了许多。
据说,从1990年迄今,班得瑞乐团已整整走过了25个寒暑,从创团一鸣惊人的《仙境》,到最新专辑《旭日之丘》,每一张都成为了畅销名盘,专辑的全球总销量已突破2,000,000张。
与其说,班得瑞音乐成功的意义在于:清爽的配器架构出零压力、零负担的乐曲,更细酌每一轨声道的解析度,使音场效果更具空灵感,你将体验到浑圆完美的声线,就连声波最细微的毛边都完整接收。人们从他们的音乐,体会存在於大自然里的真实情感,感受时序变迁的美丽景象。还不如说班得瑞的音乐就是名副其实的“大自然音乐代名词”,是他们一直以来,他们以音乐来唤醒人们对自然环境的关爱,以音符来缩短人与自然之间的距离。
我得建华同学送的《班得瑞》,现在我才算终于明白了,她大概是想通过“班得瑞”给我建立一种全新的心境理由,一如美国音乐杂志专栏作家“约翰·琼斯”在94年终音乐评论中写到的那样:“New Age为现代人创造了一片美丽新世界,引领人们找回生命最原始的感动......”
谢谢建华同学,这些年,我有了班得瑞的陪伴,清寂夜里,不再清寂,有清风,有鸟语,这是人间,也是天堂,建华同学是你让我深深地爱上了班得瑞。
也谢谢,班得瑞,我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