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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男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19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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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马上请长缨

一个老作家的镜头正好对准关楼。

右为资深美女作家宋晓琪。

“蜀锦征袍自裁成,桃花马上请长缨。世间多少奇男子,谁肯沙场万里行!”这是写明末著名女将秦良玉的诗歌,作者是崇祯皇帝,当然了得。

登山海关,我的第一念想就就是这个秦良玉。据说,秦良玉也做过天下第一关的守将,我所站立之处,也许就是这位奇女子莅临关楼,极目关外的站立之处。其飒爽英姿,定当让须眉甘被差使,唯命是从、俯首帖耳。

斯人虽去矣,却留得芳名在。

秦良玉(1574年~1648年),字贞素。四川忠州(今重庆忠县)人。

《明史·秦良玉本传》记载到:“良玉为人饶胆智,善骑射,兼通词翰,仪度娴雅。而驭下严峻,每行军发令,戎伍肃然。所部号白杆兵,为远近所惮。”

在动乱的明末,秦良玉毅然地站在明王朝一边。崇祯二年十二月,也就是1629年12月,清兵绕道喜峰口,攻陷遵化,直抵北京城下。次年清兵又大举向东攻占永平、滦州、迁安三城,广袤的大明江山纷纷沦陷,正统大明政权岌岌可危。

就在举国忧患沦为亡国奴的时候,崇祯皇帝这才匆忙下诏征调天下兵马勤王。

当秦良玉听到这样的消息后,火速“出家财济饷”,两次率白杆兵兼程北上。

据传,当时各地先后赶来的官军已经超过了10万,而且都屯驻在蓟门近畿一带。全线告急的形势,各路统兵的人个个只会观望,畏手畏脚。独有秦良玉天不怕地不怕,奋勇当先,势如破竹,一举收了复永平、遵化等四城,解除了北京的防卫压力。崇祯皇帝在听闻了这样一位巾帼女杰的事迹后,龙颜大喜,便派出特使携带大批酒肉前去犒军,并在随后又召见了秦良玉。在见过女将军后,崇祯帝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于是思如涌泉,一口气写了赞美诗四首,崇祯帝不但在诗歌里大大地夸赞秦良玉的功迹,还御笔亲誊,赐给了秦良玉。秦良玉也因此成为了我国历史上唯一凭战功封侯爵的女将军。

有道是:“秦良玉不系明珠系宝刀,艳李浓桃临战场,让婀娜和娇媚在刀光剑影里亮丽着。上马浴血杀敌,就是将军;下马娴静美好,是为‘姽婳’,称之为‘姽婳将军’,用《红楼梦》中的说法,是‘妙极神奇,更觉妩媚风流’”。

正在这时,广东作家宋晓琪走过来,我这才拔拔冗出来。

好玩的是,在登此关楼前,我和宋姐聊的就是这个话题。她有一部书叫《别太把男人当回事》,我十多年前,也写过一个长篇散文《男人算个什么东西》。宋姐马上大笑起来,她说,我可不能这样说男人;我说,我说的是有些男人,有的男人连鸟都不是。宋姐马上接过嘴,便才引出了她对男人的“读后”。

宋姐是从小女人的角度,或说以女性的判断阅读一个男人,于是写出了《别太把男人当回事》,同时他还有《好好读男人》,想必是到了对男人熟读的程度。而我是以男人的视角,难免有“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局限,对男人的批判,可能是”盲人摸象”,是“管中窥豹”,有失偏颇。

我更愿意随从宋姐的一些观点,理性且一分为二,从她的人生经历更能让人相信。

她或许就像我所读到过的一段话 “见了太多糟糕的事情,反倒觉得一切都会好的。有了太多糟糕的情绪,反倒知道怎么应对这些。能接吻就不要说话,能拥抱就不要吵架,能行动就不要发呆,能团聚就不要推辞。”

我想,这段话也可以用在好多人的身上,也包括我。

我和宋姐的认识是这次北戴河休假开始的,她是湖南常德人,我是湖南永州人,老乡见老乡,况且都还有一份至老不渝的文学情结,几句话就说到了一起。还有一个关键,宋姐是个好接触的人,活跃,话也较多,我也不闷,有时还比较话唠。

吃饭时,她送我一部装帧精致的《文史学者王贵忱》,留言写字像“男人婆”一样流畅,俊逸。我这才问自己,我到底知道这位美女姐姐有多少?

好在是互联网时代,要了解一个人还不算难,回到宿舍就去搜狗,才输入“作家宋晓琪”就跳出无数的相关文字。没有想到,这位湘江的女儿,是被称为美女作家和广东”四大才女之一,声名十分显赫。同时还知道了,宋姐是1969年到海南岛军垦农场上山下乡的知青。

一路人生,宋姐始终没有离开个“文”,从生产建设兵团时的宣传队演员,到黄埔港任广播员、宣传干事,再到广东电视台记者、编辑。最后升任为广东电视台报刊社副总编辑兼《广东电视周报》主编、《电视艺术家》杂志执行总编辑。

她有很多的名分,诸如国家一级作家,资深电视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广东省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广东省批评家协会会员,第九届、第十届、第十一届广东省政协特聘委员、粤海农垦(兵团)知青网站总编辑等等等,但归根结底还是看她的作品。据有关资料显示,宋姐从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大量发表作品,近30年来在全国数十家报刊上发表散文、随笔、诗歌、报告文学等近300万字。先后出了《下辈子我还当女人》、《美丽到永远》、《好好读男人》、《想过情人节》、《寻找自己的天空》、《别太把男人当回事》、《夕阳下的小女人》(合著)、《忍看相思满树花》、《胸有底蕴气自足》、《文史学者王贵忱》等。参与策划、撰稿、编导、制作电视专题节目、电视系列片300余集,先后为多个大型晚会策划、撰稿。

送给我书的同时,宋姐还给了我一张她的名片,上有“广东今盛文化艺术策划有限公司总经理”的字样,不用说这是她现在的专业和身份,看来她还是不舍那个“文”。

最后还说男人,都说男人有十大硬伤,是男人,都该知道或懂得。这十大硬伤是:不懂得尊重;处女情结;太自私、太自以为是、太暴力;个人邋遢,不注重形象;不相信爱情;太自恋;自尊和自卑共存;欺善怕恶;欺善怕恶;缺乏独立思想,缺乏勇气。所谓的十大硬伤,肯定每个男人都会占一两条,甚至俱全。男人的小坏小毛病就更不胜枚举了。

我看不起的男人比女人还女人,口头上责任和担当,其实内心推卸、逃避,躲躲闪闪,大限来时,表现得比女人还不堪一击,但又往往刚愎自用,负我又服人。我还看不起男人的利欲熏心,小肚鸡肠,嫉贤妒能,报复性强。我还看不起男人灯红酒绿,声色犬马,自甘堕落。

......

站在山海关,怀念秦良玉,这样就有意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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