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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男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19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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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杂记

莫言撰文《寻找灵感》,文章开头就说道:“三十多年前,我初学写作时,为了寻找灵感,曾经多次深夜出门,沿着河堤,迎着月光,一直往前走,一直到金鸡报晓时才回家。”

我这一两个月正遭遇没有灵感的时候,脑子就像被掏空了一样,想写却没有思路,更没有冲动,甚至满肚子的词语都跑光了,剩下的是茫然。所以才会说,忙碌过头也会变得空虚。

写作者都有遭遇这种“瓶颈”的时候,连莫言也概莫能外,他在《寻找灵感》一文中就曾那样袒露。

没有灵感,是不可能用药可医的,严格的讲不是病,是病的话也是“心病”,这种“心病”,想要急迫解决都难,需要找到合适的方式,再加上时间,尤其重要的是自己对自己“辨证施治,对症下药”。

莫言是以“深夜出门”的方式寻找灵感,他采用的这种的方式想起来就觉得好笑,连他自己也也觉得采用这种方式的幼稚,他在《寻找灵感》一文中这样写道:“像我当年那样夜半起身到田野里去寻找灵感,基本上是傻瓜行为——此事在我的故乡至今还被人笑谈。”

后来莫言认识到了“获得灵感的方式千奇百怪,因人而异,而且是可遇而不可求。”

是灵感不断来袭,成就了莫言的写作——

“我也曾从报纸的新闻上获得过灵感,譬如:长篇小说《天堂蒜薹之歌》,就得益于山东某县发生的真实事件;而中篇小说《红蝗》的最初灵感,则是我的一个朋友所写的一条不实新闻。”

“我也从偶遇的事件中获得过灵感,譬如我在地铁站看到了一个妇女为双胞胎哺乳,由此而产生了长篇小说《丰乳肥臀》的构思。我在庙宇里看到壁画上的六道轮回图,由此产生了长篇小说《生死疲劳》的主题架构。”

看dress code(安德烈·安德烈耶夫和丹·科夫特)怎么获得灵感的,他在纽约的一个设计工作室工作,他的体会是:“每天的工作中如果遇到创意瓶颈,我就会浏览网页,出去散步,看看电影,上书店买书,去博物馆或者做一堆其它的事情以此让我的大脑充满创意。有时我会在其它来源寻找灵感并且通过到办公室外边来清理我的思绪,然后创意就会在我需要它们的时候出现了。”

我是不是也该改变一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方式,尤其适度地减少创作量,这样松弛下来,也许才会有灵感来袭。

张建强约见面几次了,直到昨晚才如愿,还是在待他从东华回来。

昨晚有点勉为其难,从武定回来,还不及休息,就被“命令”去了彝人古镇与人吃饭。又喝了一杯多的酒,都是些县市来的画家朋友,不敢怠慢,否则会被他们唾骂的。九点多,见了张建强,择在中国元宋书画院,沏茶一壶。微醉有微醉的好,思路打得开,也敢想敢说。其实也就一桩事情,他要办一张报纸,要叫我担纲执行主编一职。10几年前,我们有过共事的经历,他在楚雄州旅游局长任上,我被借到“特色旅游办”为当时的旅游造势办了一张《特色旅游报》,他出任总编辑,我做执行主编。报纸做了42期,做得风生水起。

他不做局长后,去做了房地产的策划总监,他的名头反而比他当局长的时候还要大,搞着搞着就变成了“国家一级房地产策划师”。他的作品有“彝人古镇”、“颐和园”、滦州古城、夜郎古都等等,最近又多了个“中国书画院院士、著名书法家”的名头,张建强要准备唱哪出戏,有点弄不明白。

办报恐怕是他想为楚雄旅游发展尽一己之力,因为加一顶楚雄州旅游协会会长的帽子。

不管怎么看张建强,都算得上楚雄的一奇人,但并不奇葩。

今天是端午节,我是知道的。

又说是诗人的节日,这个我不以为然。

在端午节祝福的短信收到了不少,觉得不宜,纪念一个亡灵的节日,有什么好祝福的。

屈原是一个政治家,不管他是打着“贵族”烙印的爱国哀民。

屈原是有家国情怀的伟大诗人,这个谁也不可厚非,以《离骚》《天问》《九歌》为证。

把一池的水抽干,试新买来的水泵也是,但主要是鱼池水缺少循环,有道是“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整整费了我一个下午时间,清除淤泥,换上清水。

池里有大大小小50多条鱼,但之前放进去的几只龙虾不见了,就连本地产的几只小河虾也不见了。养鱼,非改善生活的需要,就觉得一家宅院应该“青山绿水”,尤其好石,石有质感,间有一汪碧水,水显娇柔,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水里必有几条小鱼,一池静水也就灵动了。

还觉得,小鱼是书写在水里的诗句。

《诗选刊》发本人《当故乡渐渐成为一个虚词》等7首诗,当看到该刊目录,我并没有太多的激动。因为提到“发表”我就犯怵,不是没有发表的能力,而是我历来没有把发表看得那么重,尽管有的人以为,要发几篇文章才是“作家”,而且大会小会强调“发表”,就好像你发表几篇作品就徒有虚名。

我习惯了我的定式,写作只是业余爱好,也不怕别人说我是“程家坝作家”。写作能愉悦自己也就够了,偶尔还能愉悦别人,那就算是积善成德了。

写作写我心,我不会为别人所左右,发表算个鸟事,屈原的《离骚》拿去哪个杂志发表过,纵使有杂志也没有人敢发表出来。

伟大的作品有各种各种方式存在,发表不发表都在那里。

给湖南梁尔源会长发信息想讨个邮箱,想给他的《诗歌世界》寄去几首诗歌,看看合适不合适,他马上回信息叫我发给编辑马迟迟看看。

这个名字,让我忘记了发稿,诗人的名字有意思,就说马迟迟,不知是不是他的真名,能叫马迟迟就是有意思。

湖南还有个诗人叫周瑟瑟,也很出名。

王单单的出名是不是因为“王单单”这个名字,待考。

我还认识身边的好些写作者想取一个有意思的名字,于是苦思冥想得出了:牛耕田、马得草、李拜天、齐步走等等。

云南有的诗人的名字也叫得很有味道,诸如楚小乔、普蓝依、淘米,前两天我想把我的名字改成“吴一勺”,取词语“一勺之多”意,可惜叫了帕男,名字不怎么的,那么多年来叫的遍数多了,也就有了一点点名气,真要改的话,难免患得患失。

就一个名字罢了,叫张三疯,李二狗,陆小吨,祁八两这些都不过是个符号而已。

会隔一段时间不写诗了,因《大江歌罢》闹的。

以后少做“命题作文”,弊大于利。

重拾起《悲情鸳鸯——易上潮和飞琼芬现代版的梁祝故事》,很想在这个题材上做点文章,2015年就伙着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工程系音乐科技与艺术教研室原主任、上海所多多音乐数据中心创办人李斯心就策划过“2015诗歌音乐实现”。

当时策划的项目宏大,包括了创作一部长篇小说、一部电视连续剧、一台一音乐剧、一场大型诗会等等,并还可以将小说改编成彝剧、越剧,最终目的将其打造成“东方情人节”。

有些事情只能想想,比如上述说的这个策划。

有人提起杨荣昌成为中国作协会员一事,问我,文学评论和文学创作是两码事,怎么可以加入中国作协?我答,不知道。这是“顶层设计”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些评审们的考量。但有一点,杨荣昌是有天赋的,是努力的,大刊上发表那么多评论,应该够格了吧。杨荣昌有一点更好,那就是没有把依靠别人看得比命还重。他说,加入中国作协完全是靠他自己。不过我觉得,他说的“完全靠他自己”也对也不对,如是“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师娘跳大神”的话,还真的不如靠自己。

因此在那天晚宴上,我说,你还得继续靠自己,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这就是楚雄文坛的当下。

十一

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在杨荣昌邀约的那个晚宴,我和在座的多位文学同道说,明年加入中国作协的一定不会出乎我的意料,比如某某和某某(我是直接说了名字的),我说信不信由你。大家觉得还真有可能。用作品说话,不是你安给他一个“著名作家”、“领军人物”,他就真的是了,所谓“著名作家”、“领军人物”都是“牛脖子上的塔拉皮”,意思有多大,各人自知。不是领军人物的杨荣昌则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云南省继佤族诗人张伟锋之后又一八零后中国作协会员,理当祝贺。

理当祝贺的还有李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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