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和茶花扯上了关系。
昨天去大理看茶展,生出许多想法。世界茶花大会选在了楚雄,当然是一个地方的幸运,但就不知,为什么就选择了楚雄。就因为楚雄有100多棵老茶树?还是自以为的“千亩茶花园已初具规模”,或“楚雄独有的‘楚雄’、‘楚蝶’、‘紫溪’、‘紫焰’、‘鹿城春’、‘泽荷’、‘胭脂’、‘国楣’、‘东林’、‘色奔’、‘童子面’、‘紫霞’、‘紫宝’、‘禅茶’等茶花品种”?抑或是有张方玉不顾高龄四处奔走?不过,云南没有举办过一届茶花,从这层面上没有什么不应该,不管多么没有档次的大会,它毕竟是冠了个“世界”的名。一个小小的楚雄,盛名之下,能担当得起吗?
我相信有高人能撑天,更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过桃源湖的“首届楚雄茶花展”,又看过紫溪山、西山几处茶园,心里的疑团反而大了起来。
特看大理茶展,是我个人所爱。
数下关茶展最盛,不仅参展的品种多,就单凭数量,就是楚雄举一市之力的十数倍。其次是大理古城的茶展,我在意地看了又看,依然不谈品种,就谈规模也是数倍。也许我错怪了楚雄,是楚雄人爱茶爱到了不予示人的地步。
两个会展现场,悉心数了都不下20个品种,什么朱砂紫袍、恨天高、童子面、牡丹茶、雪里红、玉带紫袍、松子鳞、鹿城春、锦袍红、雪皎、鹤顶红等等,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无数,诸如一大串洋名的美国茶花。
又绕有兴趣地看了两家私人茶苑,一家在石门村,一家在玉带花园。石门村的园主姓张,玉带花园的园主姓杨。老张的名花多,园不到一亩,老杨的规模大,10亩不足,但在楚雄你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我对于茶花的了解是肤浅的。
其实茶花早被人们认识并被文学家们大加褒誉欣赏。古时人们习惯把茶花称为海榴,最早出现的茶花诗是南北朝的江总所作,“岸绿开河柳,池红照海榴。”的海榴就是现在的山茶花。
李白有“鲁女东窗下,海榴世所稀。”苏轼有“掌中调丹砂,染此鹤顶红。”温庭筠有“海榴红似火,先解报春风。叶乱裁笺绿,花宜插鬓红。”陆游单咏茶花诗就有四首,“东园三日雨兼风,桃李飘零扫地空。惟有山茶偏耐久,绿丛又放数枝红。”不说诗之豪迈,但可窥诗人对于茶花的痴迷。
“艳说茶花是省花,今来始见满城霞,人人都道牡丹好,我道牡丹不及茶”。郭沫若的对于茶花的推崇也恐怕不是一个“痴”字了得。
诗人对茶花情有钟是诗人的多情,在大理,家家有院子,家家都养花,这话一点不夸张。只要家里有个能摆花的位置,就一定有一盆、两盆花草。凡路上相遇问候的不是吃了没有,而是花卖了没有,站也说花,坐也说花,睡也说花,就连说出的梦话也是花,可见大理人是真正爱花的。
待看来年,楚雄是什么样子,我不敢想,但愿“今来始见满城霞”的一番景致。
一路茶花语,香梦到楚雄。
醒来接杨编电话,已经进城。说头条新闻标题要改,我即破口而出,一些人就真的那么没有文化?此时,只能用“歪嘴和尚念经”聊以自嘲。我知道人生有很多的无奈。最无奈要数“秀才遇着当兵的”。这样的遭遇相信每个人都有,唯有面对的态度和处理的方式不同。我从来不是唯唯诺诺就认了这命,我不是为某个特定的环境活着,更不会为某个人活着。于是,撤稿。
真不想让谁搅浑了自己明丽通透心情,像茶花一样“色之艳而不妖,性耐霜雪,四时常青,有松柏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