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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男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20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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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北门外的柴火鸡

环海骑车游,小辈们的主意。本来安排了一天到巍山的行程,由于我去过多次,儿子在巍山也曾经写生一个月,老婆同样去过多次,尤其在2015年1月3日凌晨三点左右,那座修建于明朝洪武年间的拱辰楼被一把大火毁于一旦,这一回不到巍山也罢,到了反而不快。

骑车游海就游海,只是过了那个年纪,想浪漫都觉得害羞了。

租借了四辆电动摩托车,老老少少7个人,出发伊始,对骑电动车还是有点生疏,心里发毛难免。

环海的风光当然好,但人多车多,处处小心谨慎,不敢有半点闪失。

除了我对摄影的爱好,小辈们多数是吃货,只要遇到有好吃的,就绝不放过。

果然,在洱海边那些新鲜的小鱼小虾逗得嘴馋,一口气点了好几份。

出门心疼钱必然遭罪的是自己,我也吃了不少。

回得城来,才知道小辈们早安排好了用膳,说去城外吃柴火鸡。

“柴火鸡”三个字,进我的脑子里是头一回,但据说“柴火鸡”在去年的山城重庆已经整整爆红了一年。

他们告诉我,柴火鸡就是一道十足的“江湖菜”,问他们什么是柴火鸡,答:烧柴火炒出来的鸡,回答倒也简单,做法也真的就那么简单,无非土鸡、土灶、土铁锅、土老柴……是最土最原始的做鸡方法,你说这不是江湖菜又是什么?

大理古城北门外的这家柴火鸡场子很大,场子里还可以放电影,装饰虽然简单,但有味道。墙上写有略带俏皮人生感言,口口声声都是“奶奶的”,但不碍眼,开始我还以为也就重庆人的“口头禅”罢了,但后来再看才明白,原来店名就叫“奶奶的柴火鸡”,至于店老板有没有“一语双关”的意思,我不想去猜测。

这场子是好,但还是觉得不够创意,或者说创意还不到位,如果是我,我肯定比这个还具有特点,而且独一无二。

我昨天的一句话就可以作为这家店的主题,当然除了鸡外。

“一半是风雅,一半是世俗”,如果每天放一部老电影,据说在社区、农村电影发行放映方面国家还有经费扶持。另外,一个月轮换一次“画展”,怎么运作,都懂的。

那么,这样一来,不仅在大理独此一家,在云南也有可能是独此一家。

还是开吃吧。

我是个“晕鸡”的主,在乡下当副乡长那两年,虽然不是天天鸡,但多吃几顿也早就腻了。但对今天的柴火鸡,却格外青睐且胃口大开,吃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土灶、土锅、土柴,是不是土鸡不管,一个“土”字泛起了我心里的涟漪,家乡来客,杀鸡这道菜,也就这样做的。

还有店老板聪明,入乡随俗,重庆和云南人口味还是有些区别,麻辣各有偏嗜,于是她将配料作了改良,麻辣适中,恰当口味,怎能拒绝?

吃完饭还车,就那么几百米,真显运气,到车店门口就没电了,如果还差一大截就没电的话,那才叫糟糕,车骑人的情境那才叫不堪。

还车后被大姐约去她在古城南门的家,叫拿点酱油肉、茶叶回我们家,打算好了明早七点动身。本来左推辞右推辞,但还是拗不过去。

就这一勉强,竟然勉强出了奇迹,在和侄女母子返回西门的,我们走了一条平时不可能走,也不是顺路的那条街走上来,然后经苍山门,也就是我们习惯叫的西门,再然后到西门外的儿子他外婆家。在我们离西门还有10来米远的行道上,三十晚上12点离家的小狗,蓦然不差一秒,不早一秒地在那里和我们相遇了。首先的老婆看见,便喊它的名字,也好好像在寻找或等待我们似的。

这样的巧巧得有点不可思议,明早七点走,它在这个时候出现,几天来到处寻找,都那么的枉然,我就在想,这是不是像负气出走的孩子,差不多就回来了,还是冥冥之中它知道了我们明天回家。

说好狗最通人性,看来只有听信这一说法。

前有《别狗记》——

......

关于那条叫来宝的小狗除夕夜丢失自己的

猜测也可以消停了

留点空间

想象

重逢

即便不再重逢

我该强调的已经强调了

道路没有欺骗性小狗是自己丢失的自己

那天太过喧嚣

那夜太过矫情

今日与小狗重逢,老婆喜极而泣,谨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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