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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男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21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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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里约会春天

一、怎么了

2020年敲响最后的那一声钟,我才决定写这篇文章。

不是我刻意忌讳什么,而是2020年确实让世界坠入了黑暗。

我在想,而且一直在想,这是怎么了?

一些人似乎知道答案,但又不愿看到答案,更不愿意承认本来早就有了的答案。

我不想写,那是因为世界还在流泪、流血。

忽然间,整座城市开始沸腾,到处是火焰,是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我这才惶然醒来:和庚子年拜拜了,要等60年后才见了。这世界,这人间,转而从此恐惧到从容,人人安享河清海晏,时和岁丰,歌舞升平。

可在耳际间,还有哀鸣声。

忽然间,一阵风袭窗而入,一个不小的冷颤。

风,似乎想告诉我什么。

风,真能告诉我什么? 

二、庚子年,是什么力量予夺了美好

民间流传着庚子年必有大乱的说法,我从来不信。

但有人总愿意不厌其烦地说服我,我也假装不厌其烦地听。

无外乎说,于每逢庚子年,世界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因此人们就以为庚子年是个灾难横生的年份。

他们从1000年说起,也就是所谓的北宋咸平三年,黄河在郓州王陵埽决口,水势漫延巨野,流入淮河、泗水,进逼郓州城。雨天连绵一月,积水持续漫涨,郓州城被迫迁徙。

多个60年,也只是一晃眼。

到了近代1840年,英国人通过战争敲开了晚清政府闭关锁国的大门。随着《南京条约》的签订,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1900年,最终被迫签订《辛丑条约》。史称“庚子国变”、“庚子国难”。

反复说,好像真的就是那么回事了。

事实上根本不值得一驳。

纵横今古,人类历史上遭遇了无数次的瘟疫,从1347至1353年,席卷整个欧罗巴的被称之为“黑死病”的鼠疫大瘟疫,夺走了至少2500万欧洲人的性命,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1/3。黑死病造成全世界死亡人数高达7500万,可这一年并非庚子年而是丁亥年。

“西班牙大流感”,是20世纪人类的噩梦。1918年3月,“西班牙大流感”首先爆发于美国堪萨斯州的军营,在一年之内席卷全球,患病人数超过5亿,死亡人数超过4000万。这一年也不是庚子年,而是戊午年。

据资料,1856年(咸丰六年)以来的战争,带来大面积的人员流动,这让之前在云南断断续续的鼠疫开始大面积快速流行。16年的战乱期间,云南的澄江、武定、 楚雄、蒙化(巍山)、大理、普洱等府、厅因鼠疫而死亡的人口总数达到了惊人的147.2万。而在战乱中,云南的人口损失为238.7万人,也就是说,16 年里,云南61.7%的死亡是因为战争期间大面积散布的鼠疫。1856年,你别以为也是庚子年?不,这年恰好闰年,丙辰年。

1986年4月25日夜里,在乌克兰首都基辅以北130公里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工作人员接到来自莫斯科的指示,要求当晚做一项涡轮运转试验。26日凌晨1时23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后,第4号核反应堆情况失控。一道红光突然从核电站上空闪过,紧接着,传来了一声沉闷的爆炸轰响。随着爆炸声,一条30多米高的火柱掀开了核电站第4号机组的反应堆外壳,直冲云天,把漆黑的天空染得通红。爆炸将1000吨的屋顶都炸飞了。2000℃的高温火球迅速烧毁了机房,粗大的钢架也被融化,滚滚的浓烟裹着带有高度放射性物质的水蒸气和尘埃腾空而起,四处蔓延,迅速覆盖了大地,遮住了天空。相当于广岛和长崎两枚原子弹辐射量100倍的切尔诺贝利核灾难就这样发生了。这一年农历丙寅年,与庚子年密语半毛钱关系。

因此,风告诉我什么不重要了。

此刻,我只想写点文字,记住时间的划痕。

三、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成为“梦里见”

疫情的突如其来改变许许多多,也包括了每年举办一届楚雄诗会。

早些时候,一心祈愿疫情很快过去,但并没有随人所愿。

春寒料峭,疏雨农业的董总找到我,一阵海吹神聊,决定拿出些钱来举办“第十四届我与春天有个约会·红梨谷诗会”,待万事俱备时,疫情防控形势更趋严重,“红梨谷诗会”不得不按下了暂停键,换来一场空欢喜。但在梦中,一直梦见那梨花雨——

在飒马场万亩梨园,白皑皑一片的梨花。

可惜啊,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正道是:好梦成空,眼泪迷蒙,遥看春花塑雪中......

四、等待,也是温暖的

过往十三届的诗会是一道茶。

但一杯茶下肚总会想起纳兰性德,想起他的《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

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

当时只道是寻常。

我是极易感伤的人,不是因为脆弱,而是经历了太多的离别,

聚也依依,别也依依。你可不指或一知半解梨花的花语:纯情、纯真的爱、永不分离。你以为真是这样?梨花,谐“离花”,代表的是分别。“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是耳熟能详的两句诗,可离花开时,诗人岑参却落了个“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的辗转难眠的精神折磨。

诗会又何尝不是一场梨花开。

十三届,十三次聚散,但我依然不忘——

第一届,在楚雄金紫薇山庄,诗会600人,学生占了八成,剩下的都是诗人。

那一次,次第摆开的餐桌,上下延绵16桌,倒不是场面的壮观,而是我的一席话:“诗人就是骚人,骚人就是浪人,是浪人就应该嗨起来。”

果然“歌一曲,酒三巡。欢声笑语乐天伦。和风化雨千山秀,贺岁无诗俗了春。”

自此“我与春天有个约会主题诗会”像黄河之水。

第三届诗会,选在紫溪山的瀚丰园,舞台搭在樱桃树下。

这诗会和樱桃扯上了关系那还了得,有诗曰:“柏树台中推事人,杏花坛上炼形真。心源一种闲如水,同醉樱桃林下春。”你我的都知道这是元稹的诗,和元稹一样,诗人们无不“同醉樱桃林下春”。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也免不了在诗人的醉梦中。

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间。工作岗位多次变故,但诗情笃然,诗心不老。

转眼间诗会坚持了16年举办了13届,且以一个“人生若无大力石,世上骚人岂有诗”为主题,诗与酒结合不但得当,还演绎了一段段诗与酒的佳话。

大力石酒的酿造始于600年前,青山在,人未老,酒更醇。还记得女主持人说:“脚下的这片土地,是我魂牵梦系的故土,村里家家户户都会酿酒,祖祖辈辈传承至今。多少次,我闻着酒香,穿梭在村间狭长的小路;千百回,我午夜梦回,看到故乡殷切的目光。”

时年诗人王小妖感慨到:诗歌、诗人与酒,本就有着一种微妙的关系,诗人因酒而文思泉涌,酒因诗人而豪迈多情,所谓“缘,妙不可言也”。

那酒后的诗就多了,其中不乏好诗——

土坛已经怀孕

隆起的腹部 让我怀疑

有人给它下药

春播秋收的道理我懂

酒香四溢之时 谁肯承认

600年前欠下的风流债

于今还需偿还

这是诗人、编剧王红彬的句子。

五、冬天的契机,文友张评、陈冬成就了“在冬天里约会春天”

那天16号,正好艳阳高照,楚姚高速将在12月19号通车。州政协组织政协委员视察通车前的准备工作。

一条高速路的通车不是我的兴奋点,而是15分钟的车程就可以找朋友小酌。但知道是公干,不能沾酒,自个儿把“八项规定”这把剑时刻悬在头顶。

想着这小城里诸多文友,兴许就在隔壁的哪间房子里,或正在打着下班后小聚的主意,我就有了开小差的想法。我把定位发给了陈冬,陈冬把我在牟定的信息转告给了张评,果然不出所料,张评约了三五好友聚餐,上桌才知道,他的一同事要离开牟定远走,饯行的酒还不能不喝,喝的是七分情谊,三分不舍。我也就跟着蹭了这“三杯两盏”,还认识了一个秦阿哥。

秦阿哥本姓秦,名丹,秦阿哥是他的腐乳品牌。

后来怎么扯到办一场诗会,我想肯定是陈冬扯出的话题,遇到个张评冷不丁凑一把火,可能就成了。

牟定有办诗会的传统,第三届、第十届、第十三届,还有一个“《37度诗刊》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诗会也在牟定,想必和秦阿哥的一拍即合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诗会的日子肯定是我定的,12月26号,这个充满了各种意义的日子,尤其中国重要诗歌民刊《37度诗刊》于2015年12月26日在楚雄的简朴高调诞生。

记得发刊时我这样写道:北纬37度,这个魔力无穷的数字仿佛尽得大自然的灵气,它所穿行而过的地域,尽是人类文明荟萃和文史胜迹聚集之地。

不仅如此,或许是上苍的有意安排,北纬三十七度这一黄金纬度线上聚集了无数美丽富饶的城市,从法国波尔多、希腊雅典、韩国首尔、美国旧金山、意大利西西里,到中国文登,纬度与海洋、陆地的完美结合,造就了这条纬线宜人的气候和独特的自然景观。

在这一纬度线上,奇观绝景比比皆是,自然迷团频频发生,如中国的钱塘江大潮、安徽的黄山、江西的庐山、四川的峨眉山、巴比伦的“空中花园”、约旦的“死海”、古埃及的金字塔及狮身人面像、北非撒哈拉大沙漠的“火神火种”壁画、加勒比海的百慕大群岛和远古玛雅文明遗……

可以说,在北纬30度线附近或在这一纬度线上,奇事怪事,数不胜数。

人体37度,不论人的年龄、身高、体重差别多大,有一个数字是相同的,那就是体温是37左右。不论是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

故名《37度诗刊》,也算是《37度诗刊》的根和源。

《37度诗刊》倡导“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的诗歌理念,尊重个性,包容不同,取长补短,互相进步。

《37度诗刊》不唯雅,不媚俗,不人云亦云。不诋毁,不谗言,不唯我独尊。

《37度诗刊》强调斗争性、反抗性,坚定不移地捍卫诗歌尊严。

刊物面世就有人注意到了,不是刊物的几斤几两,而是创立的那些栏目:

1、37色戒(颜色诗歌)

2、37疯言疯语(自语诗歌)

3、37在巅峰(高度诗歌)

4、37节与洁(纯诗歌)

5、37男根崇拜(硬诗歌)

6、37自产自销(诗人自选)

8、37醉红颜(女性诗歌)

9、37他方(入侵诗歌)

10、37画地为牢(诗歌籍贯)

11、37全民高潮(大众诗歌)

12、37水吧(诗人自擂)

13、37大过堂(诗歌评论)

是不是很有意思,记得好几位诗坛大咖都说:是有意思。

六、一场严重“超员”的诗会

蓝雪儿说:《37°C诗刊》一发出英雄令,各路豪杰纷纷涌向牟定县,来自昆明、玉溪、丽江、大理、临沧、楚雄等的一百多位诗人、作家,启开了牟定的幸福时光。

可在之前,甚至到了诗会报到那天,我的时光并不幸福——时间定下来了,等到了20号我还在犹豫,疫情防控的形势是诗会的最大变数,我还拟好了取消诗会的说辞,如下:当下疫情防控形势,从上到下都高度重视,近期内或者在一段时间内都不宜组织诗会等大型文学聚会,经与牟定秦阿哥食品有限公司负责人协商一致:同意延期举办“第十四届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楚雄诗会”。同时望各县市文学组织和个人严格遵守国家疫情防控要求,了解和管理好活动风险,主动配合参与疫情防控行动。

这般说辞虽让人一笑,但看得出我内心的矛盾,这矛盾还包括了我把说辞只发给了陈冬和张评,连秦阿哥都不知道,可见我还留了一手——再等等看。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脚疼得下不了地,我知道是通风,于是在心里嘀咕:这诗会就算夭折了。

没有想到脚疾来得快,去得也快,两天后就可以走路了,心心念念的诗会,催使我下定决心跑一趟牟定。破天荒,无酒的约定:12月26日,诗会如期举办,这一天,12月22日。

接下来开始确定参会的人员。

开诗会最难的不是吃住,而是请人。虽说遵循自愿,但没有邀请,一般人是不敢冒昧前来,这样则形成两个极端,要么可能冷冷清清,要么人潮如涌。

这届诗会就足足超出四五十人。

接待的酒店从一个增加到了三个,房间从25个标间增加到了39个标间,还不包括牟定参会的40来人。

七、一场“色香味”俱全的诗会

诗会主题定位当然不仅仅局限于“人生若无味,请找秦阿哥”,这格局未免小了点,但我们并不想刻意去回避“腐乳”这样的俗物,就即便腐乳是俗,却也不影响诗的高雅。反而,有腐乳的色香味,让诗会平添了不一样的味道。更况且,牟定腐乳受人青睐的程度早超出诗人们的想象。

“秦阿哥”这一品牌是我第一次接触,之前大抵知道牟定腐乳企业有16家之多,而且家家获“地理标识产品”名头,有中国腐乳出牟定,牟定腐乳出羊泉的说法,不成想牌坊村杀出格个“秦阿哥”,他在大羊泉的范畴,但自有千秋。

那天饭桌上,我就对张评介绍“秦阿哥”的方式琢磨了半宿,最后终于弄明白了,故而生出“人生若无味,请找秦阿哥”,事实上,决定举办诗会的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也许是这句口号喊得意味深长,两天时间,竟有150多人报名要求参加诗会。

果然,诗人都被“秦阿哥”勾了魂,有文字为证:认识了腐乳的生产流程:浸泡一磨浆一煮浆一点浆一成坯一发酵一晾晒一清洗一拌料一醃制一包装一检验一出厂。随着了解的深入,在营养、安全、美味的云南特色传统民间美食面前,诗人舌尖上的味蕾活泛起来,忍不住现场购,把诗意留下,把记忆带走。

这段文字是蓝雪儿写的。

我想真正忍不住的还是“人生若无味,请找秦阿哥”。

我当然知道这是一语双关。牟定有很多的调子,有左脚调这样唱:“隔是隔山箐,箐呀箐隔山;隔山阿老表,你要来呢嘎;隔山隔水不隔心,做姊做妹要真心……”,如果你的人生真的荒腔走板,不妨来牟定找“秦阿哥”,这也许是一剂良药。

又如今山珍海味吃腻了,有腐乳为你重新打开堕怠的味蕾,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莫要每次吃饭吃到怀疑人生的地步。

 八、苗寨的芦笙舞和拦门酒醉了远方来的诗人

非燕写有《九条沟》,其诗曰:

翻开迁徙的历史

或许 这只是祖先走过的第九条沟

落下的种子

会自然而然的繁衍生息

已经过了多少个风雨百年

长长的芦苼依旧在吹

甜蜜的酒歌依旧在唱

牛角杯依旧满满地举到贵客面前

苗家阿妹的情意

听不懂也猜得到

春风一样轻快的舞步

没学过也会跳

只是这山路弯弯

就这样缠住了我的双脚

再也无法走出

你绣花裙上 细细编织的万缕情丝

............

这是我第一次踏进九条沟苗寨,之前闻所未闻,却没有想到九条沟让非燕动了感情。

今日到,全村老少,着盛装,在村长的率领下,早早地在寨子前恭候我们。

芦笙舞跳得欢,酒歌唱得俨然如小灶酒的低调,但又好比绵里藏针。

苗族的拦门酒是一道大戏,所有的诗人都被哄到了院子里,苗族男女在门的两边排开,两男持酒壶筛酒,两女持牛角敬酒,无一骚客漏网。有芮晓峰、和慧平、石头和丁丽华的“一桶江湖”,等等。个个英雄豪杰,脖子一伸,头一仰,一牛角酒就下了肚。我戏言,他们祖宗八代都是酿酒卖酒营生,个个能喝个星回斗转,江河倒流。

当然,能多喝的人也乐在其中,比如石头。

后来到江坡大村,我看的就那么仔细了,怪则怪自己摸错了方向,一进村子就走了岔路,不几下就出了村子,跑到人家的菜地里去了。据后来普显宏讲,大村还是有看头的。他说,大村位于古驿道上,至今有石板巷道8条,古井3眼,标准四合院5个,寺院一座。洁白的墙壁上,到处是栩栩如生的道教文化和红色文化,还有一个仿建的“六尺巷”,表达村民们对邻里和睦的美好向往。

九、《绝飨》《生态云南记》以飨读者

这是诗会的搭头,原本没有准备在诗会上搞什么分享和签售。是后来考虑到有可能再好的书也无人帮我开会推介,更不可能组织研讨,加上《绝飨》的出版我不取分文。

该书责任编辑王磊有胆有识之人,是他自己担保画押,盈亏自负才出版了这部书,钦佩也同情。钦佩的是是王磊的敏锐,这是写整族脱贫的第一部报告文学。

《生态云南记》是我利用五年多时间创作了一部分10章共40余万字的长卷作品,不仅具有“文章合为时而著”的重大意义,而且是云南争做生态文明建设排头兵忠实的记录者,也是献给“联合国《生物多样性》缔约方十五次大会”最好礼物。

该作品不但站在全省的高度,而且从生态屏障的世界眼光,以真情实感关照生态文明建设,难能可贵。该作品,构架全省,撷取典型,深入细节,以诗歌的灵动跳跃,散文的形散神聚,小说的丰富细致,电影的运动重组,戏剧的突转发现等等,加上作者独特的语言风格,使作品极具魔力。该作品对“实践‘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助推云南得好‘三张牌’,争做全国生态文明排头兵”具有时代意义。

这次的“搭头”戏,准备仓促,戏份不够,角色也扮演得不好,但它是晴雨表,让我看出了一些人的另外一面。

十、重头戏其实不重

先借用蓝雪儿对朗诵会的描述:夜幕降临,点点星光辉映,诗人忽略了冬天的寒冷,忽略了场地的简陋,有一种爱喷薄而出,这是对诗歌的热爱,更是对生活的热爱。大家走上舞台,或抛洒诗情,诵读诗句,或轻盈睡袖,起舞弄影,或萨克斯独奏、葫芦丝合奏,诗会在左脚舞的狂欢中走向高潮。

可我看到和感受到的却是 一天活动下来,多数人可能都疲倦了,加之有些诗人的放浪形骸,通宵折腾,早就无精打采了。

诗会本来就是个玩场一直以来都秉持着“文学性”“民间性”,不设门槛,但要求必须爱诗。

可能太冷,朗诵会有点“上气不接下气”,而且走偏已成非类,因事或不明不白的原因,提前离会的人也有点多,他们真正的花期错过了,诗会成了舞会、音乐会。也罢,我求的不就是“各美其美,美美与共”么?

诗会在一阵热烈的左脚舞后结束。

十一、下届诗会是个未知数

尽管有多个县市要求前往举办下一届诗会,我也只能抱歉地说一声:随天意。、

从大历史视野看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世界在发生着什么,你知我知。

诗会不是行政规划,就是一个诗人的玩场,尽管官方定位为“云南诗歌届的盛会”,但民间和草根的性质不会改变,由着性子,下一届诗会或许在“永州之野”,或许在广西的某一个角落,或许在大湾区的某条街上。

随天意,尽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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