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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男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23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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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大点耐心

琐碎的事情已经没有半点闲暇,以为咬咬牙就挺过去了,不然。首先是情绪变得难以掌控,莫名其妙地沮丧和恍惚。其次是体力不支,觉得嗜睡,无精打采。我不知道这是年纪渐渐大了的缘故,还是情绪导致。勿敢多想,每天起来,两眼一睁就想着已知要做的事或根本就不在道什么时候来的事情。是接受,堆叠的苦累,不接受,当然就成了躺平。

不可回避地勾画起退休生活,在广州工作了一辈子的弟弟妹妹,尽管有自己的房有自己的车,老婆孩子热炕头,但几十年的驯化都没有变成广州人,他们隔三差五就要嚷一番回家养老,而且事实上已经付诸行动。除了老家现成的房子,妹妹在老家的县城已经置了房产。更既成事实的是弟妹俩租赁了上百亩土地种上了青桃,回家养老俨然成为事实。

事实上我比他们有更重的故乡情结,他们挨靠湖南,回乡轻而易举的,而且过一段时间就要回老家小住几天,心理上没有那么严重的生疏感,甚至隔阂。我是这些年才勤回家,再勤也不过一年两次,住上几天就又踏上回云南的路。

我最想在老家拥有一院房子,打造成最为文人向往的落脚之地。来者可以和现世隔绝,过一段陶渊明式的日子,读书、种菜、爬山、健体、喝酒、闲聊。喝了醉,醉了睡,想写则写,不想写将笔一撂,做山民般地野老,唱山歌野调,甚至骂天骂地,只要痛快就好。

故而,想得越多,情绪越乱,也就越疲惫不堪。

经久,变得有些茫然,举足无措,该写的书被彻底彻地搁在了一边。

想与人喝酒,事实上也不畅快,几次喝几次迷糊,虽还有“会须一饮三百杯”的豪迈,但再也找不到支撑自己坚持的理由,仿佛只是一部上班和写作的机器。

这样的生活节奏真有些恐惧,却又无奈。

工作要做,写作要写,酒怕是不能喝了,再继续牛饮,恐怕会出问题,心里告诫:适可而止。

等待《下西洋》《云南的多重意义》《时间之父《新庄记事》的呱呱坠地,这不亚于十月怀胎后的有朝一日,多磨不怕,期许最好的结果,好事多磨才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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